五冬六夏_衍纸【完结】(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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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吸了气,拿了昔日锁阳修身时的定力,一下下深深地往那小穴里楔去。哪怕是察觉她泄身松了力气也不肯听,只听那击水声不断,身下人的呻吟似乎终于带了些哀求,他方狠狠一注,将一管阳精倾入那花穴里去了。

  那最后一下激得本已无力的绵绵昂起了头,符清宵未瞧见的芙蓉面上表情狰狞,非是欢愉,竟然满是痛苦。那一双盈澈的眸子里映着一团雄雄的火,火中受着焚烧之苦的是一株树,隐约又有人的形状。

  两行泪从那瞪大的双眼中流出来,那双唇开合,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弥…生…”

  一场情事罢,符清宵脸上的颜色却越发阴晴不定。他有一种莫名地挫败感。他想要破了她的身子,却好似破了自己许多年的规矩。晦暗不明地瞧着那因着上身趴伏而翘起的臀瓣下方,他操弄得厉害,那花口也不过微微肿起,有些外翻。那贪婪的花道仍是闭得紧紧的,他射入的阳精似乎都被含在了深处。只有他拔出阳物时带出的一丝白灼挂在入口处,衬着艳红的穴肉分外淫靡。

  “想含着便含着吧。”他收敛了所有表情,那张平素温润更多的脸上竟然颇见阴郁。他没有察觉自己的作为有多么的孩子气,或许察觉了会更加气恼。他伸手拿过岸上托盘里的一个物件——是比绵绵先前耍玩的玉兰小上两圈的花状物什,含苞的玉兰花下有个奇怪的圆片并缀着长长的穗子。他将那花头往绵绵花谷中一送,那圆片正好卡在花口处,堵得正严实,“我再助你一助。”

  符清宵未察觉自己此时的洋洋,他是有些得意的。他自顾自出水,想着身后人望向自己的可怜眼神,步子似乎都更轻快了。

  而绵绵的头埋在臂弯里,面部被凌乱的发丝遮住瞧不分明。只是她身体一动不动露出些不寻常来。

  她正体会着从下腹升腾往胸口的一股暖流,灌入胸口,带出一股撕裂般的痛。她没有出声,自虐般地体味着每一丝痛,那样的忍耐不是她平日的模样。她其实不觉得痛,她珍惜这每一分感受,只觉得酸涩与欢喜,想哭又想笑。

  那撕裂是因为一颗种子在她心头生根发芽。

  她的脑海里还是混沌一片,可她记得,那是她的弥生啊。

  酸涩是因分别已久,欢喜是为久别重逢。

  总感觉这章宛如神展,然而这是我自己写的大纲OTZ最后一句真是烂俗呢,嘁。

  第六章

  侍人前来伺候绵绵起身的时候,她还是无力趴伏的模样。只是那玉兰坠子却滚落在一旁,而她的花穴里更是一派清爽,花穴外面的淫液也因浸在水里而洗了个干净。

  两个侍人听命将她从池中扶起,送到房间里。只是起身之时,绵绵似是无意地将那花坠的穗子扯在手里。侍人自是以为她贪玩,也不敢制止于她。本以为要小心哄着这女君,却不想她二人不费力气便能将事做好,她们心底自是欢喜,对待绵绵便更加仔细。

  这样的照顾一连持续了几日。绵绵实在是位好伺候的女君,每日里更衣吃饭都乖巧得很,唯一的喜好不过是晒太阳。只是她晒得时间太长了,身上的肌肤却依旧是雪白雪白,衬着明媚日色甚至有几分苍白的病态之感。眉头也隐隐皱着,似是不适。二人初见不觉惊心,无奈绵绵于此却颇为执着,拗着不动。

  想及楼主吩咐一切随她喜欢,二人也只得惶惶侍立一旁。但见那躺椅之上堆锦绣衾,横卧其间的美人衣衫凌乱,胸前松松地裸露着大片肌肤。因着躺卧,那双峰稍平,收了些锋芒,只是由着衣带束出温柔的两团半丘。

  那风光在日光下似要发光一般,她们不敢看。

  符清宵对于绵绵忽的不管不问,丢与侍人看顾,这事宜自然早就传入了云生耳中。只是侍人们对待绵绵的殷勤精细让他反倒肯定了心中看法——此女对于楼主着实不同。那次见她腻在楼主怀中入眠他便已有所觉,这些镇日随行在侧的侍人们自是看得更加明白。至于这突如其来的冷落,怕是要教不乖的孩子听话。只是,她当真懂吗?

  云生想起那双懵懂的眼,想起那一声声的“生”。那样的清软动人,岂是铃铛声能比的呢?

  察觉到自己心思有些逾矩,他端起茶杯有些慌乱地饮了两口。符清宵却正在此时召他。

  云生如何镇定心思不提,到得符清宵座下,他便仍是那个谦恭的下属。

  座上人虽仍如平常一般懒散,云生却敏锐地觉察出了一丝焦躁的气氛。照例是久候,他趁机细细思索焦躁的缘由。近日里楼中并无大事,他想来想去竟又回到那女子身上。

  果听到上手传来的漫不经心的问询,听来似乎有几分故作的意味,“前些日子着你探听的事如何了?”

  说的确是关于绵绵的事。

  “回禀楼主,经查访,第一个见到绵绵的人是山下村子里的农妇柳氏,她晨起去溪边洗衣,发现有人倒在岸边,她上前一看却是个衣不蔽体的女子。她说绵绵身上尽是火烧的痕迹,一片黑灰疤瘌,甚是可怖。她以为人死了,大着胆子上前一试才发觉还有气,后来便救回了村里。请了大夫看诊,脉象上竟无碍,只说累得狠了。他们大惊之下方发觉绵绵身上的伤疤竟是可以褪去的,柳氏为之净身后,便是绵绵如今的模样。他们觉得不是寻常人,不敢留。又因为人未醒,不好送走。适逢楼里的寻芳使路过,他们便将人托了过来。按身骨容色,手下人觉得其非凡品,便呈至属下这里。待人醒后方由属下领着见过楼主。”

  “绵绵出现之处,只有两条路可至,一是穿过村子,只是当夜村里人家养的狼犬并不曾有反应;二是自山中而出,属下遣人查探过,山中既无火烧痕迹,草丛树枝之上也无穿行过的痕迹。其余的,属下无能,没有消息。”

  “哦?难不成真是个天外来客?一副呆傻模样倒是满身的秘密。”符清宵轻嗤,“如何到的溪边不知道,如何受的伤不知道,身上的伤如何无碍也不知道……”

  他越发轻声细语,云生却将头垂得更深。只是他到底不是责问,“本座最好的便是解谜了。她那时的衣衫与褪下的伤疤呢?”

  “回禀楼主,那农妇说离了身子那衣衫与褪下的物什便尽化成了灰,她家里觉得不好,都扫到了炉膛里,与炉灰,混成一团。”云生说道后来,声音不免有些艰涩。

  符清宵沉默片刻,倒也没再有什么旁的反应。待他挥手示意人退下时,却又问道,“先头,在楼中她只见过你?”

  云生道,“是,当时因觉此女殊异,属下未敢假他。”

  “她,一见你便是依赖模样?”

  “属下不敢。”云生回想当时情景,“她起初似乎很是惊慌,口中喃喃。后来,云珊来寻我,我们在门外说过话后,待我再入门内,她便镇定许多了。”

  “云珊…”符清宵若有所思,云珊是云生长姐,性格爽利泼辣,唤人从来直呼其名。在这楼中能够直呼云生名字的除了自己也只有她,“云珊那日可曾叫你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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