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_小明【完结】(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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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彩何事?”

  虽奇怪于裘彩撷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住他,还以为装作互不相熟才是她的本意。但他方才走到附近却不是意外,许是心下也想照拂她一些。

  “领我一回,我想出去透透气却不识得路。”从宫门巡查那会儿裘彩撷就发现李梵音是这皇宫的特例,之前也听说皇帝召他进宫多次许是颇看重他。她盘算着跟这厮在一块儿要安稳得多!

  李瑜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同太子对上,说来说去裘彩撷还有个老爹做靠山,他倒是一无所有。

  只是在李梵音来的时候,挑了一方眉眼瞧了一下,之后又若无其事得转开脸同二哥的遗腹子谈了几句。

  李梵音见面前几人脸色都不大好,尤其是李瑾这头阴沉了一张脸明显是压抑着怒火。看裘彩撷急于离开的样子他毫不怀疑就是这厮惹了太子,当真是好胆色,在国子监杠上皇子,入了宫就折腾太子。

  不知道那裘相知道了面色该如何好看了?

  他心下愉悦面上自然带笑,裘彩撷这般信任自己他便好人做到底帮了这一回。

  “哦?这么巧,我也正打算过去,那便一起走吧。”李梵音给了裘彩撷一个下台阶,复又挑了挑眉毛问李瑾,“太子可是还有指示?”

  裘彩撷才不管那许多,得了李梵音的答应赶紧拢了拢衣裳起身跟了过去,“走走走,他能有啥吩咐。”

  她自以为小声的嘟囔,不想练武之人五感过人自然一字不差全部落入李瑾耳中。他怒火中烧,为的就是这半大的女子这般瞧自己不起。

  都说家教使然,莫非那裘礼烨在府中也是这般瞧不起自己?

  裘彩撷不知道因为自己肆意妄为的举动为她爹真正地树了一个敌,而这个敌人偏偏身份尊贵。

  李梵音见李瑾肝火旺盛的模样越发高兴,心说还不待自己动手裘彩撷这厮倒是给自己铺好了路,太子和裘相交恶他可不是喜闻乐见?

  待两人走远了,李瑾始终咽不下这口气,握紧了一侧的拳头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想到接下来尚要将这场宴会负责到底,他不由觉得乏力得很。李梵音、裘彩撷、裘礼烨,这几个人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太子皇兄,时辰不早了,弟弟还约了几位同窗一起蹴鞠,先走了。”李瑜见裘彩撷安全退身自然不想多留,之后还得履行对裘彩撷的承诺。

  他举了一杯敬太子,道,“还需辛苦皇兄一二,弟弟先给皇兄赔罪了。”说着他仰头饮了一口酒。

  实际上在李瑜这个小小年纪,皇帝也是不允许他喝酒。一来酒性烈容易伤到脑子,二来喝酒误事这习惯不能培养。李瑾瞧着这弟弟又是喝酒又是蹴鞠,全然不顾尽在眼前的监生考核,真真是他的好弟弟!

  方才皇帝还提及了他的名字,李瑾便想瞧着到时候老皇帝看到监生考核通过的名单没有这个好弟弟该是什么表情!

  李瑾心下爽快了再看李瑜自然也得了几分好颜色,他忙是举杯回敬,两人远远瞧着倒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李瑾心下爽快了再看李瑜自然也得了几分好颜色,他忙是举杯回敬,两人远远瞧着倒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送走了李瑜之后,皇家亲眷的席位上只留得老的老、小的小完全对李瑾构不成影响。李瑾即刻起身往高台的另一侧走去,笼络大臣成功逼位,是否顺利得看今日!

  正文 第086章 待见神医

  顺着鹅lua n石的小路走了一阵,两旁如同进宫时候看到的那般,虽说是花团锦簇修剪同样巧夺天工,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花、还是花、无穷无尽的花却是是容易叫人瞧得疲劳。

  正如当下,一前一后 走着的两人都是无心赏花,一个是为了躲避太子刻意跑出来,另一个是为了帮助前一个无奈出来的。所以当看到李梵音快走几步同个小太监交代了几句之后,裘彩撷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他一定是有 什么事情要走临时被自己拉了来,若是因为这个打扰了他就不美了。

  裘彩撷几步赶到他身侧,笑着说:“我现下没事了,你若有要事处理先行离开也可以。”

  她不承认这是善解人意,只是朋友之间也应该体谅一下。

  李梵音宽慰地笑了笑,想是她误会了自己方才同那太监交代的行为,安抚道:“阿彩多虑了,方才我让人通知你爹爹一声,免得他寻你不到白白着急。”

  裘彩撷面色发红,想到自己一下子就把阿爹抛在脑后也是十分赫赧,“还是你为人心细。说起来你方才到的还真是及时,不然我可不知道如何应付那个太子。”

  他承认在看到裘彩撷和李瑾这般不对付的时候心下第一反应便是幸灾乐祸,然而看着眼前姑娘对自己毫无戒备的模样,不由想得多了些。

  “太子其人气量小,你这次可是得罪他得罪得狠了。”

  李梵音之前同太子有过一些交道,自然清楚太子为人虽没有凶狠不讲理却是个喜好面子的,如今裘彩撷视他若无物的行为当真比言语冒犯更叫他气愤。

  偏偏这厮又是个气量小的,怕是没有第一时间反扑还是存了几分忌惮,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往后的时光里这个脑筋简单的裘小姑娘可是有的麻烦了。

  裘彩撷这会儿还没有将李梵音的话放在心上,不是说她蠢笨,自是多年来裘相将她护得十分周全。长到这个年岁遇到的人大多数都是宽容大度抱有善意,即便有那几个作恶的也都被裘相收拾得服服帖帖。

  她打小崇拜父亲,如今倒是被宠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毕竟裘相在外为他们撑起了一片相当大的天。

  “无事无事,横竖也就这一回,往后我可不随阿爹进宫了。”她罢了罢手,正好甩手触到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儿也就辣手采了一朵下来。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李梵音,可是好久不见你赠我‘樽下幽月’了。”

  也没有向他讨要的意思,只是这花儿名贵香气又霸道,她如今也仿佛很少在李梵音衣服上闻到。

  “嗯。”李梵音弹了弹手指,面上倒有些愧色,“说好了每日都要赠你,只是这京中水土到底不如临山,那花的花期竟比寻常时候短了一半不止,如今没有几朵完好便也送不出手了。”

  想到二人间的约定,裘彩撷长长的卸了一口气,她没能为他找来瞧病的方子,他也不曾依约每日给自己花儿,哪一方都妥妥地违背了附带的条约。裘彩撷心头郁郁,毕竟那话儿她见过几次都是最美的时候,初时她只当那是座金山来看,末了也仿佛习惯了这花海开在离园里头。

  如今说这些花儿都败了,她倒是在深秋见到过败了一池的荷花,黑色的花茎断的断、倒的倒染得池子里也是一片浑浊,没有花骨朵儿的叶子也是随风飘萍好不凄惨。若说李梵音的住处如今也是这么一番模样,他每日回去心情必定是差得很了。

  她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给的那些课业我可都读完了,只是现下我阿爹看得紧,往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放课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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