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_小明【完结】(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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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第一反应就是上前去得理不饶人,眼见的情形是李梵音身长虽高无奈颀长孱弱,而裘彩撷气势惊人身高体魄却也不尽如人意。偏偏两人对上的是身强体壮的校场教卫之子,小小年纪健壮如牛。另外两个个子虽不高大却也是健健康康的少年。

  这么一看两方形式绝对是一边倒,而裘彩撷是个不认输的,义气上头来就顾不得计谋一说饶是拼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见她卷起袖子露出两管甘蔗般粗细的白玉小臂就要和人一决雌雄,李梵音赶忙以袖掩手将人拉住留在原地。带裘彩撷不解地回望的时候,正好落入了一双戏谑又成竹在胸的眼睛。她看的痴迷,觉得不好意思,便回过头一如既往地仇视着胡天涵。

  “前几日你找裘子楠麻烦的事,本来我还不想同你算账,哪知道你这人根本就是变本加厉,是不是之前打得你还不够?”裘彩撷攥着小拳头。

  她自然没忘记之前是她和李瑜以及李瑜那几个小萝卜头一起把这个嚣张跋扈自以为力大无穷的胡天涵给打了,也没忘记今日是李瑜留下来布置下午的书法学堂,如今是孤掌难鸣还带着个“拖油瓶”,但是输人不能输阵,气势更是不能低。

  而这个“拖油瓶”拉着她温柔一笑,微微眨了眨左眼,意有所指。

  胡天涵也不是个有脑子的,不然冒犯了宁王世子应该即刻认错才是,虽说国子监无大小可是出了学堂对方还是有一百种方法叫他在京中混不下去。

  因而他只以为这裘彩撷是在打肿脸充胖子了,整个国子监那几个年长的皇子都以考完监生测试离开了,唯有正当年的三皇子李瑜还叫他不敢放肆,这个世子虽说有名头却也是个病弱没能力的,更不要提这国子监吊车尾裘彩撷了。

  “和子楠弟弟玩玩而已,对世子冒犯那就更谈不上了。我素来尊老爱幼,子楠弟弟是幼、世子虽然称不上老,却也是个病弱的不似长寿之人。”胡天涵生得一副凶恶样貌,块头又大。一旦恶声恶气地说话倒是真有一种欺男霸女之相。

  裘彩撷气得浑身发抖,“你就似长寿之征了吗?你记得武太傅曾经说过什么?过肥——短寿之兆;貌异——短寿之兆;肤黑——短寿之兆;凶恶——短寿之兆啊!你哪一点符合了?”

  本在袖里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一紧,裘彩撷微微侧目,放下卷起的袖管,假意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是轻轻回抚了一下那只手,回头的时候给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细致地察觉到那个本是单薄温柔的男人面上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也对!任谁被人直面讽刺非长寿之貌不得翻脸斗个你死我活?现下日子过得好了哪个不想长命百岁最好是能混个人瑞,天家都有成仙的想法呢。

  这么一想越发觉得李梵音的可怜和胡天涵的可恨,“胡天涵,你是我裘彩撷活这么大头一个这么讨厌的人,今天我不揍得你满脸开花我就明天再揍!”

  胡天涵扑哧一笑。

  “我们三个人,你们俩。哦,这个病秧子只能算半个,彩撷妹妹,把你这张漂亮小脸打花了我可不舍得。”

  胡天涵单足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脚脚尖规则地点地,双手抱胸显得两臂又短又粗可笑得很,如果他说的话不是那么叫人恶心的话裘彩撷一定会不吝啬大笑三声。

  “臭猪头,我揍不死你!”

  他话音刚落,裘彩撷捏着拳头就要上去,“拖油瓶”兄有力地抓着她让她没能如愿以偿地一蹦三尺高。

  “阿彩,我们确实打不过他们呢,况且,我们没有动手的必要呢。”

  和她家阿爹一样胸有成竹的模样,裘彩撷虽然不甘心倒也没有急着反驳他。

  “胡天涵,我知你。”李梵音正色道。

  胡天涵一听自己被点名,下意识地看向声音处。方才的注意力全叫裘彩撷又叫又跳地吸引去了,这一正视可不得了,竟直接将人当做美女来看了。

  “啧啧啧,美甚美甚。”他学着自己爹的模样,摸着还没有长出来的胡须眯着一双眼睛。

  李梵音也不惧这带点秽意的眼神,挂着一脸温和的表情。“不知你可听过田忌赛马的故事?”

  “嗯。”这个问题正好是胡天涵知晓答案,加之李梵音又是个貌美的,这会儿他倒是挺爽快就答了,“自然是下等马对上等马,上等马对中等马,中等马对下等马喽。”

  “唔,是这个理。”李梵音认可地点了点头。

  这厢仍旧一头雾水的裘彩撷却叫“拖油瓶”兄向前带了一步,“如今我有一匹马,你加上你自己却有三匹马,敢不敢就此打个赌。就凭我这匹马能一举全胜!”

  正文 第021章 能做她主

  这厢仍旧一头 雾水的裘彩撷却叫“拖油瓶”兄向前带了一步,“如今我有一匹马,你加上你自己却有三匹马,敢不敢就此打个赌。就比我这匹马能一举全胜!”

  裘彩撷听了险些脚底 打滑,同时又不得不佩服李梵音的机智,知道自己体弱恐怕不是对手立刻将自己摘出去。这可是一对三的局啊,裘彩撷心底默默流泪面上不显。

  “比什么? ”胡天涵现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心下有自己的计较。论武这裘彩撷别说对上自己,就是身边这两个她都不一定打得过。别说他看不出来这也就是个嘴硬的,若是给她点功夫玩什么君子之谋整不定不是对手,可这么脸对脸地碰上了裘彩撷也是个不经打的。

  论文嘛……胡天涵心说别个比不过,还能比不过这个吊车尾的裘彩撷?于是他假意思索实际上是在等着李梵音上钩。

  “田忌赛马自然要比试三场,你若是单纯只想要今日囫囵一比或许暂时是叫你占去了上风,只不过事后我若身体有恙言官恐不会善罢甘休……”李梵音话未说透,但是这样的点到即止要好过在胡天涵这样的莽夫面前说破。

  裘彩撷心想这事儿不假,她就是个先例。“胡天涵你可别不信,前阵子我无意冲/撞了世子马车,我阿爹便叫人参了一本,你以为你爹比我阿爹如何?”

  胡天涵虽说脑子不大灵感却是个生性惧爹的,恐也是胡教卫比之胡天涵块头更大令他望之不敢造次。他如今能在国子监横行凭借的也不是朝堂上父亲的能力,无非是这几个公子哥都好面子,受了欺负也不往家里说,更何况国子监里无尊卑看的全是本事。

  不过对于李梵音来说,胡天涵这样的人虽冥顽不灵却也好对付,只要让他领会到绝对的力量压制便能死心塌地地收归己用。

  “咳,好吧好吧,三场就三场。”胡天涵倒也不理会裘彩撷的挑衅,“世、世子,你说说怎么比?”

  涉及到利害关系他倒是规规矩矩的,不似之前那般指名道姓呼来喝去。裘彩撷嗤笑一声,同时心里也好奇立法您接下来要做的事。

  胡天涵会答应比试自然实在他意料之中的,这回他倒是不卖关子了,“不足月余就有一次监生考试,历来比试的内容分别是:笔试、骑射、琴艺。你三人皆已完成了四书五经的基础教育,正好阿彩也是,都是有资质参与这头一次测试的,不如就以这次笔试的成绩为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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