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_小明【完结】(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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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头被那厮罩了一脸的被褥,等她两手扒开了被子再寻那人踪迹的时候只看到个飞身出营帐的白色身影和黑色靴子一角。

  裘彩撷顿时窘迫得不得了,寻思着那人总归要再回来的,这个仇得报!

  正文 第185章 公主威胁

  到底裘彩撷最后也 没能将李梵音等回来,这厮干脆替她在天家面前告了假自个儿赴约去了。稍晚些时候便有人带着吃食往营帐里头送,领命的太监他识得,便是阚明殿主事的那一位。

  想着李 梵音说她是因着劳累睡下了,可这太监进来的时候她却是穿得一身整整齐齐地烤着火,这一下可不直接将李梵音的借口出卖了。

  裘彩撷心下不 安,便拘着步子远远地看着那太监,直到对方布好了吃食在她座位处置上了餐具,反倒是那太监笑着说,“姑娘晚食可要奴随行伺候?”

  “不必了,”裘彩撷冷静地走到桌前,地下烧着炕她不觉得冷,“你是要回头向天家复命吗?”

  那太监面容白皙,笑起来的模样竟然同崔英有几分相似,他没忘记方才裘彩撷面上防备的模样,遂有心将事情说透,“奴受世子命令自然要向世子复命,奴是阚明殿的下人自然是听世子爷的。”

  裘彩撷恍然大悟体会到了他言语中的意思,见他仍然弓着身子这才让他平身下去了。

  横竖无事她慢吞吞地吃着晚食边等李梵音归来,哪知这一等直到月上中天都没等到那厮。且不说下人已经收拾了桌子并替她打来了洗漱的热水,就连她自己都已然觉得舟车劳顿困乏难当。

  在泡了一刻钟的热水脚之后,裘彩撷放弃了今日帐今日清的打算,窝进被子先同周公下起了围棋。

  话说李梵音这头却也不是刻意为了回避裘彩撷而半夜不归,实则是晚食之后叫五公主缠得脱不开身。

  这厮最是不懂瞧人眼色,先是在宴时提起太子的去处。

  面对这个话题,在场人皆是面色一变。倒是崔英反应及时说那太子舟车劳顿不适已经歇下,因着有了裘彩撷缺席的前车之鉴五公主倒是没有深究,只是席间的一双眼睛不曾离了李梵音,在场的人都瞧出了端倪,尤其是天家就差立刻结束了晚食将五公主遣回去了。

  别个不知道其中内情,天家却是一清二楚的,弄得兄妹之间……这可如何了得?

  晚食的氛围一开始便被破坏殆尽,剩下的时光里则是各人皆是味同嚼蜡,不过是求了个裹腹罢了。

  宴后宁王告辞离去,进行前很是深沉地瞧了李梵音一眼,整个宴席天家都未曾往这头瞧过一眼自然也是为了替李梵音掩护。李梵音知道宁王此番因是没能瞧出甚端倪来,是以大大方方地任那厮打量。

  最后是李梵音和李瑜结伴离去,天家瞧着这一双儿子心中实则感慨万千。他起身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命崔英前去送一送两人。实则李梵音是接着这个机会将手里的密信传给崔英,李瑜即便见着了便也当做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只眼神在两人之间不住打转。

  见李梵音对李瑜也是不避不让的,崔英到底是识时务,对李梵音点了点头。复又向二人祝愿道:“明日围猎,奴先祝二位马到成功、收获丰盛。”

  这一路马到成功李瑜听来倒是别有深意,但他不知李梵音在此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是单论自己来说,这马到成功倒是讽刺得很。

  他扯了扯嘴角,同两人发那个先一步离去了。

  李梵音瞧着崔英面带笑意,好似想到什么一般,笑着回道,“借公公吉言。”

  崔英紧了紧手心里的物什,推了把拂尘便入天家的营帐中去。是以李梵音没想到五公主竟去而复返在不远处等着他,眼见得他落了单便直线朝他过来。

  李琼花今日是好生一番收拾打扮才来的,原以为在路上便可以寻机会搭乘李梵音的车辇,没成想他的车内已经有了那裘家姑娘。那厮只有九岁年纪本来是不足为惧的,奈何天家亲自给两人指了婚。

  她觉得自己不能等了,分明李梵音对自己有意却因为这个劳什子的婚约而同她擦肩而过,每每夜里想起这件事她就痛苦地只想揪被子,如今被子都已经换了好几席了。

  “世子,自从那日宫中一叙都有月余不曾见面了。没想到这一月竟有这般多变化。”

  李梵音见她眼底有恋慕之意便觉得不妥,且香包的事情到底是因为她,如今再见李琼花他不可能心无旁骛。

  “倒是。”李梵音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躲开她几乎逼人的香味。

  他自己中意调香,自然能将香味分得出高下。好似裘彩撷这种对香没有研究也不会冒冒然往身上用的,他倒是十分中意。

  “是以世子竟没来寻我?”

  李琼花面容不算精细,但到底不是个丑样子。如今更是茆足了劲儿想让李梵音掉进她的粉红陷阱,自然一张面上多的是矫揉造作之色。

  李梵音不想同她多嘴,绕过这厮走开了。他倒是没想到李琼花贪恋他的容色到了极致,心底的执念便是要得到他好容易寻个机会又怎能让他简单离去。继而她鼓足了勇气跑到李梵音跟前将人拦下来。

  “李梵音,我知道你的秘密,我命令你不能走!”

  这话听着耳熟,李梵音想到不久之前他帐里的某个小姑娘好似也这般威胁过他。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李琼花这么说却激起了他的杀意。

  李梵音眼神凛冽,面上却笑意不减,“什么秘密?”

  李琼花陡然觉得这天色暗下来后空气冷得可怕,她的脖颈和手臂上蔓延起了一大串鸡皮疙瘩,根根寒毛都站得笔直。

  “回我的营帐我就和你说。”

  她不想错失李梵音,只要这厮同她回去她就有办法将生米做成熟饭。她早就安排了嬷嬷只要一摔杯她就带人来“捉奸”,之后的事便顺理成章了。

  李梵音一听她这像是早有预谋的话更觉得备受侮辱,爱慕是无错的,但李琼花本身却令他厌恶得很。他弹了弹手指,按捺着性子道,“天色不早便在此间说罢,你若不说便罢。”

  他冷眼瞧了她一会儿,见这厮当真没有开口的意图便不再等待转身便走。

  “你就不怕我将宁王同你方才在草场说的那些话说出去吗?”李琼花心一横很快掀开了底牌,“说宁王以下犯上登上了高台,说你也有心谋反?”

  李梵音脚步未停,“你若要当我是有心谋反,那你去说,我不拦你。”

  恐怕她有命去也没命说,宁王现下这般高调行事定然有了把握。

  李琼花见事态不但没有往她想的方向发展,甚至将李梵音越推越远,心底的委屈和愤恨一股脑儿都倾泻了出来。她一把拉住了准备离去的李梵音,两手正好捉住了他一只胳膊,人被她扯得后退了几步,同时那人的目光更是从手腕顺着她的两只手到她整张面上。

  恻阴阴的,带着警告和寒意。

  “放手。”

  李琼花被他盯得下意识松开手,复又缠了上去,面上痴缠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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