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庶女乱后宫_奴家水桶妖【完结】(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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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宏在百忙之中会抽出时间来陪冯润。两人穿了一身粗布衣服,一身平民百姓打扮,冯润打扮成男子模样,还贴上了胡子,跟元宏称兄道弟,兴致勃勃逛长安。

  长安,在《史记》中被誉为“金城千里,天府之国”。传说中的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等故事,都发生在长安。

  它沉淀着太多的故事。

  见证过西汉盛世的辉煌,也目睹过国破城芜的悲凉,有着秦始皇的霸气,西周、秦、西汉、新、东汉、西晋、前赵、前秦、后秦等王朝的悲欢离合。

  元宏和冯润先去楼观台。

  楼观台山岭倚山背水,茂林修竹,美不胜收。看老子说经台,尹喜观星楼,秦始皇清庙,汉武帝望仙宫,大秦寺塔……山青水绿之中,既有周秦遗迹,又有汉古迹,融自然人文于一体。

  元宏对秦始皇有崇敬之情。

  在秦始皇清庙,他诚心清明拜祭秦始皇像。

  他道:“秦始皇是千古一帝,先后灭韩、赵、魏、楚、燕、齐六国,首位完成华夏大一统的伟大帝王。他在中央实行三公九卿,管理国家大事;地方上废除分封制,代以郡县制;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对外北击匈奴,南征百越,修筑万里长城,修筑灵渠,沟通水系。秦始皇的丰功伟绩,至今没人能及。”

  元宏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向往。

  他希望,他也能够像秦始皇一样,能够饮马长江,一统华夏。

  过了一日,元宏带着女扮男装的冯润逛长安城。

  两人品尝秦始皇时期的皇朝供物秦镇凉皮;吃西周时曾列为君王、诸侯“礼馔”的牛羊羹;吃长安传统风味面食小吃锅魁,还有战国时期就很有名称寒肉。

  累了,坐在馆子里看梆子腔。

  之所以叫梆子腔,是因为在表演过程中,不时以枣木梆子为击节乐器,发出“恍恍”声。

  戏子们卖力表演,趟马、拉架子、吐火、扑跌、扫灯花、耍火棍、枪背、顶灯、咬牙、转椅……技艺高超,令人拍案叫绝。

  这段日子,元宏和冯润感情回暖,回复到了以前的亲密无间。

  “润儿——”元宏道:“册封你为后之后,朕将会御驾南伐,再次大举南伐。待朕一统华夏之后,便不会四出征伐了,到时候朕定会好好的陪着你。”

  对于元宏的诺言,冯润已不相信了。

  倒不是怀疑元宏此刻的真心,而是怀疑,以后元宏是否做得到?有时候男人的诺言,就像一场风,吹过了,就无痕了。

  想归想,冯润也没表现出来,装了很开心的样子道:“好啊,那妾就等着陛下一统华夏,凯旋归来。”

  元宏拥着冯润。

  此时两人坐在亭子里看月亮,看星星。夜风清凉,轻拂过面庞。冯润微微抬头,觉得好不惬意。

  元宏道:“润儿——”

  冯润仰头看他:“嗯?”

  元宏问:“如果有下辈子,你可否还愿意跟朕在一起?”

  冯润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抿嘴一笑道:“陛下,今生还没过完呢,就想着下世?”

  元宏固执:“润儿,告诉朕,如有下辈子,你可否还愿意跟朕在一起?”

  冯润想了想,忽然很认真回答:“如有下辈子,妾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嫁给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你争我夺,没有尔虞我诈,过着与世无争,男耕女织的寻常日子。妾是他唯一的女人,他是妾心爱的男人,妾为他生一堆孩儿,黄昏时刻,两人牵着手,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看着孩子们打闹嬉戏。每天晚上妾和他同躺在一张床上,同枕一个枕头上,然后天亮的时候两人在同一个枕头上醒来,每天早晨妾睁开眼睛,看到第一人个便是他,两人一生一世牵着彼此的手,一起变老,变丑,平平淡淡的过一生。”

  “润儿——”元宏握着她的手,叹息:“你是不是厌倦了如今的日子?”

  “如果说厌倦,那就是太矫情了。”冯润道:“妾出生在显赫之家,嫁入帝王之家,得到陛下百般宠爱,过着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日子,出有宝马香车,入有华屋,走到哪儿都有顶礼膜拜,妾哪敢说厌倦?”

  元宏笑:“润儿,你这话,说得言不由衷。”

  “妾不过是感慨而已。”冯润道:“如果妾真的过上粗食淡饭,糙米糙面,耕田织布的苦日子,说不定也是向往别人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元宏点点头:“说得倒也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向往。”

  他没再追问冯润,如果有下辈子,她可否还愿意跟他在一起?——想必,冯润也没有确实答案。

  第173章冯润册封为皇后

  元宏巡幸长安之后,一行又再渡渭水入黄河,这才东还洛阳。回到洛阳后,已是五月份下旬。

  冯夙二十七个月守孝期结束,带着常姨娘回洛阳来了。

  他们进宫探望冯润。

  冯润几年没见常姨娘,看到她老了不少,也肥胖了不少。她见到冯润,红了眼眶,顾不得行礼,冲上前抱了她:“润儿——”常姨娘痛哭失声:“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你了。”

  冯润也落下眼泪:“娘——”

  常姨娘号啕:“润儿——”

  冯夙在一旁瞪眼:“哎呀,真服了你们!”他挠挠头道:“女人,真不可理喻!见面也哭,不见面也哭,还哭得稀叭啦的,真是的,又不是生死离别,至于嘛?”

  结果给冯润和常姨娘齐齐怒目而视,异口同声:“乌鸦嘴!胡说八道!你就不能挑些好听的话来说?”

  冯夙伸手捂了嘴巴。

  不敢再说话了。

  “润儿,你怎么这么瘦?”常姨娘细细打量冯润一番:“皮包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冯润道:“我从来没胖过好不好?”

  常姨娘道:“你是没胖过,可你比以前更瘦了。难道在宫中不是吃好的穿好的么?怎么更会这般瘦?”

  冯夙“扑哧”一声笑,忍不住又再插嘴道:“娘,不是二姐瘦了,是你胖了好不好?女人嘛,太胖了不好看,浑身肉腾腾的,又老又丑——”

  常姨娘一说,不禁火冒三丈,也不等冯夙把话还没说完,三步并两步冲过去,狠狠地朝他额头上掴了一记。

  冯夙雪雪呼痛。

  缩成一团怪叫起来。

  常姨娘抑眉倒立,大骂:“放你的狗屁!什么太胖了不好看,浑身肉腾腾的,又老又丑?你再胡说八道,看老娘不把你的舌头割了拿去喂狗?真是狗嘴永远长不出象牙来!”一边骂,一边伸出手指头狠狠地戳冯夙的额头。

  “疼!”冯夙捂了额头,赶紧躲开去,“哇哇”直叫:“哎呀娘,别戳了,疼啊!”

  常姨娘又再骂:“疼死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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