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庶女乱后宫_奴家水桶妖【完结】(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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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润问:“受什么罚?”

  寒香答:“轻一点的是掌嘴,打嘴巴,打到出血,红肿,有牙齿脱落为止;还有一种是拶刑,直到十指红肿,血肉模糊;重一点的是梅心连,处罚有两种,梅花形烙铁一种大,一种小,大的是烙在身上,小的则是把手指盖拔掉,捞在上边。;再有一种叫一丈红,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在臀部以下的部位,不计数目,直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

  冯润阴森森问:“李夫人,郑充华,寒香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四种刑罚,你们选哪一种?”

  李夫人和郑充华慌了。

  这才明白,冯润不打算放过她们了。如今的冯润,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她气数就要尽了,不妨放肆一下,折磨她看不顺眼的人为乐。

  ☆、第192章 不如死得有骨气

  而李夫人和郑充华,可谓是自投罗网,自挖坟墓。

  “皇后娘娘饶命!”两人磕头,声音带哭腔道:“皇后娘娘饶命啊!妾下次不敢了!求皇后娘娘饶了这次。”

  “你们哀求也没用,我是不会饶你们的。”冯润嘻嘻笑:“说不定明天主上就下圣旨,把我这皇后之位废了,到时候我想耍威风,也耍不成了!如今趁我这皇后没废,不处罚你们白不处罚是不是?要不过了这村就没哪店了。”

  李夫人和郑充华惊恐不已。

  罗贵人站在众嫔妃之中,暗自叹息了声。

  这李夫人,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冯润对她心狠手辣。而郑充华,也是没脑子,人云亦云,受李夫人教唆,倒霉也是活该。

  此时距离双蒙高菩萨等人被处死已有十来天了,元宏对冯润处罚是没有处罚的处罚,冯润皇后之位仍然坐得稳稳当当,丝毫不受任何影响。可见,元宏内心深处还是爱着冯润的,不愿意因此而失去她。

  这十几年来元宏对冯润的情意,罗贵人全看在眼中,别人看不透,她却是心如明镜。

  袁贵人站在罗贵人身边,心中庆幸,还好她聪明,没去惹冯润。卢嫔,崔嫔,王嫔三人哪是不敢吭一声。

  只听冯润道:“好吧,看在你们服软求情的份上,我也不能太过残忍,处置你们一丈红,要不板子打下来,你们一双腿废了,日后怎么给主上侍寝?那说处以拶刑好了。”

  李夫人和郑充华更是惊恐。

  “来人——”冯润扬声:“处以李夫人和郑充华拶刑。”

  拶刑,就是用绳子穿五根小木棍,套着手指,用力收紧,可谓是十指痛归心。没一会儿,李夫人和郑充华十指已是红肿,血肉模糊,直痛得涕泪交加,惨叫不绝。

  冯润一挥手,施刑罚的内监退了下去。

  众嫔妃战战兢兢。

  吓得如惊弓之鸟,缩着脖子微颤颤,大气也不敢出,恐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自己会连累受罪。

  冯润捧起坛酒,仰起头来,张嘴喝了几口葡萄酒。一坛葡萄酒被喝空了,可冯润意犹未尽,不甘心摇了摇,又再仰起头来张嘴,酒坛滴下最后几滴,就没有了。

  冯润提了空酒坛,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李夫人跟前,蹲下来,看她。好一会儿后,伸手捏着李夫人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眯着一双有着几分醉意的眼睛,嘻嘻笑道:“你也别忙着哭,待会儿还有你哭的时候,这只是新帐,旧仇我还没跟你算哪。”

  李夫人身子一震,不觉中停止了哭。

  冯润看上去像是喝多了,眯着的双眼愈发朦胧,又再嘻嘻笑道:“那天在金墉城的含温室,思烟跟我说——”

  李夫人脸色大变,眼中带着惊慌。

  冯润心里明了,思烟,果然是李夫人的奸细。

  她原本只是猜测。罗贵人暗中调查思烟,得知思烟是在洛阳宫落成的时候才进宫,之后一直伺候冯润,但思烟跟李夫人醉霞宫的一位侍婢是同乡姐妹,两人平日里走得极近,而那位侍婢,颇得李夫人信任。

  除此之外,并没有确实证据思烟是李夫人的奸细。

  冯润故作弄虚的“思烟跟我说”这几个字,不过是出其不意讹李夫人,而李夫人脸上的表情告诉她,她猜对了。

  冯润放开捏着李夫人下巴的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咧嘴,继续编造谎话来讹李夫人:“思烟跟我说,你是她的人,她所做的一切,是听你的指使——”

  李夫人吓了魂不守舍。

  惨白的脸色更是惨白,瘫坐到地上。

  冯润仍然嘻嘻笑,望向她:“李夫人,有仇不报非君子,——啊不,应该是说,有仇不报非小女子!你捅我一刀,我怎么着也要还你两刀,这叫礼尚往来是不是?”

  李夫人结结巴巴:“你……你想要干什么?”

  冯润反问:“你说呢,我想要干什么?”

  李夫人咬了咬嘴唇,知道这次肯定是不会放过她了,与其窝囊,不如硬气一点。于是抬起头来,咬牙切齿道:“对,思烟是我的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指使!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恨你!我还没进宫,你就耍计让我当众出丑,颜面尽失!进宫后,你一次次的打压我,欺负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何曾会受到主上的冷落?后来我好不容易抚养了四皇子和长乐公主,你又在旁边不停挑拨离间,让他们对我不亲近,我恨你,恨之入骨!”

  “什么都推到我身上来了。”冯润不怒反笑:“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不过你认为全是我的错,我也无所谓。”顿一顿,又再道:“还有什么不满的?不如全说了出来。”

  “我父亲之死,是你害的!”李夫人又再咬牙道:“我父亲器量不凡,为官清正廉洁,为国殚精竭虑,竭忠奉上——”

  冯润摇晃着头,阴阳怪气插一句:“当年你父亲为太皇太后,更是竭忠奉上。”——这话,莫不带着讽刺,因为年轻时的李冲,曾是太皇太后的面首。

  李夫人指使思烟做的那些,莫不是要向元宏禀报,冯润跟高菩萨通奸,是不要脸的淫妇!那当年李夫人父亲李冲和太皇太后,又是什么?

  李夫人涨红了脸,一时噎得说不出话来。

  冯润嘻嘻笑:“继续,继续再说。”

  李夫人道:“如果不是你派使者向主上禀报,为李彪申冤,我父亲又怎么会被活活气死?”

  “自古到今,被活活气死的人没多少个!”冯润道:“你器量不凡的父亲也算是一个,也可谓是奇事。”

  李夫人再次涨红了脸。

  “李夫人——”冯润慢悠悠的问:“你说完了么?”

  李夫人高昂着头道:“说完了。”尽管害怕,但还是装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要杀要剐随你!”——她就不信,冯润会杀死她。如何的冯润,已不是过去受元宏宠爱的冯润,把她杀了,岂不是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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