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下了朝,也不可能像人家那样去衙门办公。像他这种散兵游勇,还没有正式的办公地点,去工部说了一些情况,就打道回府了。
刚回到家,就听见有人来报,国子监祭酒大人,定国公,还有孟氏兄弟求见。
陈平一想今天在朝堂上的事,还没谢过祭酒大人和定国公呢!“快请他们前院大书房就坐。”
等见面之后,一阵寒暄见礼,还没等外公问出口呢,孟春风就先开口了。“平哥,请你给我们讲讲安平郡主的事情吧!求你了!”
看着,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小兄弟,陈平有点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这?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要知道小妹的事情想干啥?”
还是春天打开了迷局,“平哥,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兄弟和安平郡主的名字相似?”
“孟春天、孟春风、孟春晓,呃…还别说,以前我咋没注意?”
聪明如陈大公子,马上就明白了缘由。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谢平儿哥,你可否还记得,十二年前,鞑靼人夜袭,奸细打开城门,引鞑靼人入城,守将战死,边关失守。”
定国公满眼痛苦的回忆着,回忆着自己最中意的儿子战死沙场,儿媳殉夫,年仅两岁的小孙女儿下落不明。
春风,更是泪流成河,那一场厮杀,他失去爹娘和年仅两岁的妹妹。
第153章出头
因为他从小,被送回国公府,才幸免于难。
有护送小小姐突围出来的家将说:小小姐被人抱出城了,可是一直到后来被冲散了。
定国公府,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虽然知道机会渺茫,可是每次都失望而回的时候,就想着下回去,也许就能找到了。
“平哥,她长的什么样子?”春风小心翼翼的问!“很美!”陈平不无自豪的说。
定国公忽然想起,她是那个叫什么韩林养大的,那小子是不是很老了?
“韩林,还没春风年纪大呢!”“那么小的年纪,那她一定吃了很多苦?”
“韩林,把小妹保护的很好。”老小四个男人,围着陈平问个不停。
到最后,宁浩辰和定国公判断,安平郡主十有八九,就是他们要找的孩子。
春风,已经迫不及待的,恨不得马上就见到妹妹。可是他们都是有官职在身,不可以随便离京。
“外公,祖父,我们怎么办?”看着外孙,宁浩辰也是恨不得肋生双翅,马上见到那个孩子。
“不怕,衙门马上就要封印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晓晓却不知道,京城里因为她所起的争执。
此时,正泰然自若的,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凭着记忆中的印象,研究帽子呢!
又下雪了,看着韩林每次出去,都弄的满头霜雪的回来,晓晓就觉得心疼。
想起来前世的“雷锋帽”,这个时节戴“雷锋帽”应该是最好的。
今儿个一天,就没做别的,坐在炕上,拆了缝,缝了拆,终于在睡觉前缝制出来了。
韩林戴上这顶,带护耳口罩围脖的雷锋帽,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满心的欢喜,只化为一声深情款款“媳妇儿”。
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媳妇儿,韩林眼睛冒蓝光,露出了想睡觉的光芒!
“媳妇儿,咱们睡觉吧!”听出某猪哥声音里的异动,晓晓就纳闷儿,天天的摇山乱窜,咋还那么精力旺盛。
第二天,晓晓让针线房的几个人,按自己做的样式,给家里的男丁,每人做一顶。样式布料,颜色都是一样的“雷锋帽”。
当这群大男人,一起戴上同款的,老蓝色“雷锋帽”,感觉又好看,又暖和,一个个都爱不释手。
在知道,这是郡主亲手缝制出来的样式,都纷纷在月亮门外,给郡主见礼。
三个小包子,看见了,也不要戴虎头帽子了,也磨着干娘,要那“雷锋帽”。
晓晓就用红色的绸缎做面,给三个宝每人缝制了一顶。这下好嘛,三个小包子美的,就差戴着睡觉了。
而朝堂上,因为南诏太子求亲的事儿,吵的更激烈了。
当某天,大皇子党的核心干将,冯太师的高徒,户部尚书栾世杰,又红口白牙的,提出安平郡主最合适的时候。
定国公,冲过去就是一顿老拳,“老子早就想揍你了,每年拨给西北军和东北军的军粮,都是陈粮,有些粮食都已经发霉了,你还舔着你那大脸,拨给将士们吃。老子问你,新粮都哪去了?”
看着户部尚书被揍翻在地,文武百官都自发的往后面靠,谁都知道定国公的火爆脾气,不想成为殃及的池鱼。
大皇子党,在大皇子和冯太师的授意下,想过去拉架。还没等靠近呢,就被定国公踹飞了。
栾世杰,万般无奈,抱着头向大庆帝求救“皇上救命啊!”
看着被揍的两眼乌青的栾世杰,大庆帝也生气,都说任人唯贤。大庆帝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任用个同样的糊涂蛋。
私心而论,他不愿意女儿远嫁,可是他更不愿意安平郡主别嫁。那等聪慧的女子,真要是去了别国,那么结局他不敢想象。
可是,那冯太师和大皇子,怎么就想不到这一点呢?非要揪住安平郡主不放,不知为何?
“皇上,臣有本启奏!”看着宁浩辰出列,大庆帝暗想,这一对亲家,一文一武,看来今天是够栾世杰受的。
罢了,谁让那老小子,今天吃错啥药了,总是咬着安平郡主不放?该给他吃点儿苦头。
“宁爱卿,请讲!”“老臣,只想问问栾大人:你家老夫人,栾夫人,栾少夫人。是否,可以别嫁?”
“这怎么可以!宁浩辰,你欺人太甚!皇上,要给老臣做主哇!”
“栾大人,你也知道这是欺人太甚!那你为何还口口声声,要安平郡主别嫁?难道说:你想公报私仇?”
听了宁浩辰字字诛心的话,栾世杰倒吸了一口冷气,“宁浩辰,你信口雌黄,欺人太甚。”
“是宁某信口雌黄,还是你做贼心虚?大家都应该记得,云麾将军上的折子上,写的清清楚楚,安平郡主捐献的二十万斤粮食,都是新粮。大家可否还记得,云麾将军折子上的一句话?新米煮的饭,真香啊!”
宁浩辰的话音落地,金殿上刹时鸦雀无声。谁都不会忘,刚才定国公,揍栾世杰的时候,说的什么话?
连大皇子党的,都悄悄的后退。栾世杰也吓得脸色一变再变,祈求的目光看向恩师和大皇子。
可是,那两位装做没看见,望着别处。
此时,大庆帝自是怒火冲天,“好你个栾世杰,朕真是低估了你的为人。来人呐!免去栾世杰户部尚书的职位,贬去滇南小县,做个县令。”
大庆帝的怒火,令文武百官人人自危,想那栾世杰,前一刻还是正三品的朝中大员,一转眼成了边陲小县的七品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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