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爱——啦!
殷十三看着下方这软绵绵偎在他怀里的步生娇,笑得越发纯良灿烂。
步生娇眨眨眼睛,忽然去扯他身上的绷带,“小哥哥怎么受伤了?给我看看……”
步生娇三两下扯掉这刚扎好的绑带,看见殷十三胸前那一长条深色的伤口时,不由一怔,微怔之后又伸出手缓缓的抚上去,问道:“疼不疼?”
殷十三原本想说这伤口早就不疼了,话到嘴边,却便成了:“啊,好疼!”为了提高这句话的真实度和可信度,还特意演技爆棚的瑟缩了一下。
步生娇果然慌张起来,“真的很疼吗?”
殷十三咬咬牙,“含泪”点点头。
“那……那怎么办?”步生娇脸色微白,想了想,忽然道:“啊,有了!我小时候受伤的时候,师姐都会跟我说,亲一亲就不疼了。那你的伤口是不是也亲一亲就不疼了?”
殷十三眨眨眼睛,非常诚恳的建议,“我也不知道,不如媳妇儿你试试?”
步生娇果真亲了上去。
并且她的态度非常无私而认真,沿着这道伤从下往上仔仔细细的亲了一遍。
殷十三有一点不好受。
她的唇很软,贴在他的胸前,像是河底的水草柔柔的擦过手掌心。
她的气息微暖,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像是那微风荡过心头,荡进心头。
她的睫毛很长,轻轻扫过他的锁骨,仿佛细而柔的羽尖,挠乱了神智。
更让人不好受的是,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又在他的胸前缓缓抬头,面色艳若桃花,眸色粼粼如水。
“还疼吗?”她问。
殷十三沉默着,没有回答。
步生娇有些奇怪,“小哥哥,你……?”
殷十三没有让她说完,忽然俯下来拥住了她的身体,占有了她的唇。
她本就跨坐在他的腿上,这般被他一抱,瞬间就与他又靠近了几分。
炙热像火一般包围过来。
步生娇有一些不安的扭了扭,却被殷十三更加用力的抱住。
她有一点窒息,还有一点闷热,像是被人投进了火山口里,沉在滚烫的岩浆下,快要化掉一般。
殷十三吻着她,吮着她,抽掉了她的神智,也一并抽掉了她的腰带。
外袍滑落在地上,内衫也随之掉在一边,只剩下素白的里衣,被烛火晕得泛起微微的光彩。
衣服穿得越少,体内的热量却越发疯狂的涌上来。
步生娇有些无措的握上殷十三的肩头。
殷十三却不由的想让她更无措一些。
他没有着急去解她的里衣,反倒先去解自己的裤头,有什么东西随着裤头松开的趋势一并膨胀起来。
尽管隔着衣料,这样的灼热仍旧令人心惊肉跳。
步生娇又不安的扭了扭,想要离开那样灼热的区域,却被殷十三按住了腰,又朝着他的方向,按了下去。
“唔——!”
步生娇睁大了眼睛,虽是被封住了唇,却仍旧不由的惊呼起来。
身体是紧绷的,温度是滚烫的,心里是慌乱的,局势是吓人的。
殷十三终于放过了她的唇,向下咬上了她的脖子。
步生娇不由微微仰起了头,手指尖陷进他的肩膀里,“小哥哥,你的伤……”
“我的伤早就不疼了。”殷十三咬着她的脖子,含含糊糊道。
“真的?”
殷十三抬起头来,突然笑了笑,“真的,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随后,他便迅速掀掉了桌布。
桌上的茶壶、药瓶、纱布、托盘什么的立刻随之掉了一地,壶里的酒洒出来,清清冽冽晕开一滩,整个帐子忽然就盈满了一种冽而醇的香气。
步生娇被压在了暗棕的圆木桌上。
她的里衣微微散开,露出衣下藕粉的肚兜,还有那莹莹胜雪的肩。
殷十三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朝她望下来,那目光似犬又像狼,忠诚却又强势。
步生娇忽然有一些慌,“小哥哥?”
殷十三靠下来咬了咬她的耳垂,一瞬间便切换成了某种犬类动物,低低的道:“步月,你都冷落我好久了……”
他生了一副少年嗓,清而纯,像天空的云,像草尖的阳,还有那水上的风。
步生娇听得浑身又是一热,殷十三又继续道:“所以,你抱抱我……”
一帐暗香沉沉,步生娇缓缓抬起了手,轻轻的,勾在了他的脖子上,“这……这样可以吗?”
殷十三瞳孔里的颜色深邃一分,一瞬间又化身为狼。
“……不够。”
他突然咬上了她的锁骨,叼住那覆在锁骨上细长嫣红的肚兜绸带,尖牙一磨便磨断了这根绸带。
与此同时他又伸手从她的里衣角里探进去,一路抚着寻到她背后那绑着肚兜的结,牵着绸带往外一扯,扯散了活结又顺势扯掉了这藕粉的肚兜。
步生娇仍旧穿着里衣。
没了肚兜的遮掩,那峰峦般的曲线便被这绸软的里衣勾勒得一清二楚。她直觉收紧了手臂想要去遮,动作间却是将那一对雪峰拱出了一线深渊,延伸出散开的衣襟之外,恰好映在他的眼底。
步生娇羞得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才抬起了腿却又被他按住了双膝,隔着一层单薄的裤子,他沿着她修长的曲线一路抚上她的腰,还有那一圈系在腰上的裤头。
步生娇一僵,慌忙按住了殷十三的手,兔子似的求饶般朝他望过来。
于是殷十三便停下动作俯身吻住了她。
步生娇心里一松,连带着腰上裤头也跟着一松,而后身上里衣的衣襟也是一松。待回过神来时,却已被某人速度扯掉了彼此坦诚之前的障碍。
步生娇当即紧紧的抱住了殷十三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脑袋边上,慌慌张张的道:“别……别看……!”
她按住了他的脑袋,却没按住他的双手。
于是殷十三缓缓的捉住了她的手腕,按上了她的头顶……
第二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的惨痛。
步生娇却仍旧说不出什么话来。
身下是冷硬的桌板。
身上却是暖软的气息。
上方的营帐顶不知为何总在沉浮旋转。
又不知是什么将她的呼吸碾压得支离破碎。
春日的夜里依旧有一些凉,她却渐渐的渗出了一身的汗。
步生娇喘息着微微侧过了头,湿润乌黑的碎发一丝一缕贴在脸颊,脸颊嫣红如桃,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眼前像雾一般朦胧水润,连带着神智也一起混乱在这样的迷茫里。
太阳不知在何时悄然升起。
鸟儿不知从何时开始清啼。
彻夜的颠簸终于放缓了速度,渐至渐止。
步生娇微垂着略显呆滞的眼眸,喘息着,一点一点陷进了最深的睡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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