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儿双眼有些迷濛,眼前服务生怎么突然一分为二?好奇怪他。
“你别骗我,那明明不是酒,它尝起来很甜、很好喝。”他以为她是三岁小孩想吓唬她啊?
“小姐,它真的是烈酒个不过它尝起来是甜的。”服务生极力辩解。
徐乐儿挥挥手,“我不想跟你说了,我要走了。”徐乐儿付了钱,往大门迈去。
“小姐,你小心点。”服务生在她背后喊道。
徐乐儿听不到服务生的提醒。她摇摇摆摆走没几步,发觉头好疼、身体好闷热,周遭的事物都在摇晃。
怎么会这样摇来摇去的?好奇怪,这是地震吗?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大门,身于倚靠在门边,大口大口地呼吸门外新鲜的空气。
她猜想,可能是酒吧里的空气太浑浊了,所以身体才会出现怪症状。她只要休息一下,喘口气,也许怪症状就会不翼而飞。
“小妞。一个人啊?想不想找个人乐乐?”
徐乐儿听到白人跟她说话,可是她没听清楚内容。她吃力的抬起朦胧醉眼,循着声音看着一位人高马大的胖洋人。
“对不起,清问你是谁?有事吗?”她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跟地说话?
胖洋人瞧见徐乐儿醉酒的模样,露出淫笑,伸出禄山之爪侵袭她。他是吃定她了。
他怎么忽然抱住她?她好难过,呼吸更是困难。
“喂,你放开我!”徐乐儿想推开胖洋人,但力道仍嫌不足。
“小美人,别生气,待会儿保证够你乐的。”胖洋人猥亵话语纷纷出笼,不安分的手开始想为她解衣。
徐乐几顿时明白胖洋人的非分意图。她好生气,她又不是随便的女子。
“你好龌龊!快放开我!”徐乐儿拚命挣扎,手脚一并用上,但她的身体软绵绵,无力感穿透全身,她使不出力,只觉得头愈来愈疼。
“小美人,别激动,先亲一个。”难得碰上这等清秀可人的东方美女,胖洋人色心一起,嘟起厚唇想一亲芳泽。
“不要!走开!”徐乐儿被胖洋人的色相给吓着了。她眼眶噙泪,双手拉着自己的衣服,使劲想挣脱束缚。
都怪她不好,她不该一人独自在酒吧饮酒,才落得狼狈下场。
她该怎么办?她的心好急、好乱,也好害怕。
“别害躁,小美人。”刚刚是他瞄不准,让她逃过一吻,现在他可要瞄准。
“不要!放开我!”徐乐儿拚命闪躲他的狼吻。她不要这个色鬼毁了她的清白。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胖洋人嘟起厚厚的唇,瞄准她小巧的红唇。
“走开!走开!”她推着他,想办法保持距离。她好害怕,泪水狂奔而下。
“小美人,别怕,这没什么好害怕的,来嘛。”他只是亲一下而已。
“放开她!”一阵冰冷的声音插人战局中。
不知何时迸出一名穿着风衣的男子,他悄然站在徐乐儿的身后,目光冷冷地斜睇他们。
“喂,少管闲事,快闪一边。”胖洋人不爽的啐了一口,大声咆哮。
徐乐儿停住哭泣,美眸一亮,盛满希望。她转头看向这位和她一样是东方人的男子,他是她的一线生机,可以拯救她逃出色狼的魔掌。
“我说放开她!”风衣男子眼一沉,瞳孔逐渐转红。他厌恶不乖乖听话的人。
哪有人的眼睛会突然变红?他是鬼吗?胖洋人见识到红眼的威力,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手指颤抖的指着风衣男子,“你……你……凭什么?”胖洋人惧怕男于如鬼魅的阴邪气质,连说话都犯口吃。
一旁的徐乐儿虽然醉了,仍可清楚感受到风衣男子惧人的气势。
男子冷冷的面容配上会变色的眼睛,莫怪胖洋人全身颤抖。说话犯口吃。
“放开她。”撒帝斯声音变寒。
胖洋人不吭声,紧紧捉住徐乐儿不放。他不相信风衣男子能拿他如何。
撒帝斯向来痛恨不知好歹的人,他红褐色眼眸逐渐变得血腥,仿佛等着噬人鲜血。
他掏出行动电话,一脸优闲,“如果你不想惹事、不想蹲牢、不想被揍,我劝你放开她。”要狠招他最会,他的心也最毒。
胖洋人不高兴地吐了一口口水。他才刚出狱不久,还不想再进牢房。为了顾全自己往后的日子,他忍痛推开徐乐儿。
“妈的,算你狠。”胖洋人临走前合怒瞪视撒帝斯。
撤帝斯俊脸浮现诡秘笑容,鼻翼下逸出不屑哼声。
他以为走了就能轻易了事?那错了!他不是慈悲的善心人士能网开一回。既往不咎。他绝不会放过这只又肥又不听话的色狼。
徐乐儿支起身子缓缓从地上爬起,她擦擦泪痕,拍拍身上尘土,想向救命恩人好好道谢一番。
“谢谢你。”若不是他,她今晚可能成了色狼魔掌下的小绵羊。
撒帝斯闻声回首,徐乐儿端丽面容呈现在他眼前。近处看她,比在远处观看多出几分俏丽,她还满好看的。
“如果不是你出现,我可能真的会……”说到这里,她惊惧犹在,刚擦下的旧痕重新布满。从来没遇过这么可怕的事,她真的吓坏了。
这个女人善良单纯,毫无防人之心,实在笨。
他一路跟踪她到月色酒吧,一直躲在暗处偷窥她,多少能知道她的单纯个性。
为了想让她了解人心险恶,在胖洋人欺近她时,他故意不插手,而在暗处冷眼旁观。他要她受点惊吓,学些教训,不要再轻易相信别人。
当她凄惨尖叫,小脸惊惶失措,泪水们汩汩而下,他相信她真的害怕了,这才化暗为明,从黑暗中缓缓走出。
“你不必向我道谢。”撒帝斯冷言冷语,再配上他冷酷的容貌;够教人畏惧的。
怎么可以不道谢?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本来就该好好道谢才是。
徐乐儿走近撤帝斯,认真地说:“谢谢你。”’她害怕紧绷的心情逐渐舒解,突然觉得双脚发软。身子摇摇欲坠,她的头好晕。
撒市斯眼明手快,及时揽住她,以免她昏倒在地。
徐乐儿躺在他怀中,感到很抱歉,想起来却没有力气。
“对不起,我头好晕,很不舒服。”一松懈害怕的心情,她不舒服的症状又重回身卜。“我好像真的喝醉了,好想睡觉。”她打个哈欠,忍不住闭上双眼。
这回,她承认自己真的醉了,而且醉得不省人事,就算有人不安好心想欺负她,她也无法抵抗。
撒帝斯弯身将已进人睡眠状态的徐乐儿轻轻抱起。他以为她见识人心险恶,会记取教训小心提防陌生人。但他估计错误,她还是轻易地相信别人,信任他这个陌生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根本不懂,笨!
红眸流睇这张因醉酒而薰红的容颜,他做了另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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