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_素子花殇【完结】(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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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弦音都觉得无语到了极致。

  所以,这厮将她以偷窃之罪告上官府,只是为了借助官府的力量找到她和卞惊寒?

  当然,最无语、最为光火、最觉得不可理喻的,还是知府。

  今日一连两个案子,一个为了一文钱,一个为了寻人?

  简直了!

  将堂堂京师府衙当什么地方了,将他当什么人了?

  特别是后一个,竟然是报假案,利用他们去帮着寻人,当京师衙门的人是他家家丁,还是府兵了?

  2 第306章 哪里不妥(2更)

  换做常人,他早已发飙了,可眼前的毕竟是当朝八王爷。

  虽说他知道,此人已经被贬为庶人了,但是,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终究是当今圣上的儿子,血脉亲情是割不开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将来怎样,他不能轻易得罪。

  可是,若直接妥协,传出去又成何体统?特别是传入宫中,指不定皇上,还有那些大臣们,并不会念着他的好,反而会说他跟一个不务正业、贬为庶人的皇子瞎胡闹。

  压抑着火气,沉吟片刻。

  “八王爷,下官斗胆说几句,这里毕竟是府衙,公堂之上岂能这般儿戏?八王爷此举实在欠失妥当啊。”

  “哪里不妥了?”秦义当即表示出了不服,“是本王报官让你们帮着找人不妥,还是本王撤诉让你们不要追究不妥?”

  知府低叹:“都不妥。”

  秦义“唔”了一声,一脸无辜:“如何不妥?大人不是父母官吗?父母官不都是爱民如子的吗?大人的儿子女儿失踪了,不知去哪里了,大人派人出去找有错吗?还有,相对于对薄公堂、争得你死我活,难道不是应该天下无案、一团和气更好吗?所以,本王撤诉,堂外和解又有哪里不妥呢?”

  知府:“……”

  众人:“……”

  弦音弯唇摇了摇头,论不要脸,她真的只服秦义,做的那叫什么事儿,还能振振有词、道理一套一套将人堵死。

  “哎,”知府轻叹,只得作罢,“退堂!”

  再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

  待知府和衙役们退下,秦义便转眸,笑眯眯看向弦音和卞惊寒:“知道我找你们做什么吗?”

  弦音和卞惊寒都没做声。

  “今日不是芒种吗?在我们午国,每年的这一日,夜里会开通宵的夜市,可热闹了,夜里我尽尽地主之谊,带你们去逛逛,这可是一年才有一次的机会,不然,我也不会那么着急找你们。”

  说完,又想起正事:“对了,你们住哪里?到时我跟七姐过来找你们。”

  七公主?

  弦音一怔,卞惊寒亦抬眸看向秦义。

  秦义笑道:“我七姐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听说我要带你们逛夜市,就非要跟着一起,放心啦,她人挺好的,特别好相处……”

  “七公主可是今日会医术的那位公主?”卞惊寒出声问道。

  “对对对,就是她,原来大哥有印象啊。”秦义眸子都亮了。

  弦音看了看秦义的眼睛,又揣摩了一下卞惊寒的心思,也开了口:“如意客栈。”

  说完,便拾步往外走。

  她从秦义的眼睛里读出了他的心里,其实不是他找他们,而是七公主让他找的,那位七公主似乎看上了卞惊寒,让他从中撮合,给了他丰厚报酬。

  见一面就被卞惊寒迷住,她并不觉意外,毕竟这个男人是人中龙凤,就算不带任何身份,在哪里也都是最耀眼的那人。

  卞惊寒的心里她读不出,但是他开口问七公主是不是会医的那个,想必是想从她身上找找突破,因为大楚御书房失窃的那本书是医书?

  既然如此,夜市肯定是要逛的吧?

  本来她都准备离开了,如今这般,只能逛完夜市再走了,毕竟,上午是因为她,他才功亏一篑的。

  她记得刚开始敬酒她就醉了,在秦羌那里跪了下去,他就过来拧着她离开了,肯定还没来得及去确认那些人喝了还素水的结果。

  2 第307章 自己破的(3末)

  三人自府衙分了手,秦义回家,卞惊寒和弦音回客栈。

  下了马车,弦音没有立即进客栈,而是去了边上的那家药铺。

  卞惊寒以为她又要去买那假孕药,为了夜里对付那会医的七公主,当即怒了,一把攥了她手臂:“你知不知道那药对身体的损害有多大?”

  弦音将他的手拂掉:“那也好过将来流。产。堕。胎对身体的损害吧?”

  卞惊寒一怔,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反应了一下才恍悟。

  所以,她不是买假孕药,而是买避子药?

  汗。

  再次拦了她:“不用吃那药,不会有的。”

  弦音见他说得那么肯定,又想起他的行径,心头的那口气还没平,又被他挑了上来,便冷冷一笑,回道:“王爷的意思是,自己压根就没进去,没把我怎么样?还是说自己在最后的关头拔了出来,没有将东西弄在我的里面?”

  卞惊寒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被自己呛到,握拳掩唇“咳咳”了起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讲话还能更……更通俗点吗?

  弦音自是知道他被她的大胆言语吓到了,也不理会。

  他敢做,她还不敢说吗?

  “如果是前者,说明王爷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混蛋,如果是后者,说明王爷就是个深知怎么让自己爽了,又深知怎么不留任何后患的惯犯!”

  卞惊寒:“……”

  摇摇头,这个女人真是、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叫让自己爽了?

  他哪里爽了?

  见边上不少人看过来,他蹙眉,将她拉到一旁,压了几分声音道:“本王都没进去。”

  “所以,我的膜是自己破的?那桌布上的血真的是王爷的腿伤?”弦音怼得也快。

  卞惊寒汗,差点都要捂她嘴了。

  连“膜”这样的字眼都能说了出来,真真是他见过的第一人。

  很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本王的意思,不是说没进去,而是说……没全部进去,连……动都没有动,就出来了。”

  弦音闻言,有些意外。

  本想怼他一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旱泄,还是你破了人家处子之身后突然良心发现,然后悬崖勒马?

  终是不想逞这些口舌之快。

  见他如此肯定,便也不打算买紧急避孕药了,转身回客栈。

  一前一后上了二楼,管深正好从厢房里面出来,见到他们二人,连忙迎上前:“王爷。”

  然后又不情不愿、不冷不热、不正不常地跟弦音打了声招呼:“吕姑娘。”

  卞惊寒吩咐他:“聂弦音那丫头不是走了吗?让吕姑娘睡她那间厢房。”

  管深闻言,心里顿时就不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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