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_素子花殇【完结】(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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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寒怎么画呢?什么代表寒呢?”

  “难道画个雪花?雪花代表冬天,冬天可不就是寒?”

  “要不,就画一个人扯着嗓子叫喊,喊,同寒谐音,代表寒?”

  “或者画惊寒的惊……”

  弦音一人在后面说得起劲,男人理也未理她。

  弦音弯了弯唇。

  **

  他们来到二王爷卞惊平的南宫时,不少人已经到了,都在院子里,或坐或站着闲聊。

  进门的时候,卞惊寒歪头凑到她边上低声快速强调了一遍:“你只负责看他们的心里,不可多言,也不可多事,哪怕他们有什么提到了你头上,有本王对应,你不用管,听到没?”

  弦音撇撇嘴:“还以为王爷再也不跟我说话了呢。”

  卞惊寒:“……”

  见他无语,弦音遂眉眼一弯:“听到了,我亲爱的啰嗦王爷。”

  2 第541章 害相思病(1更)

  见他们进来,身为主人的卞惊平就立马迎了过来:“三弟。”

  “二哥。”卞惊寒微微勾了点点唇角。

  “请!”

  卞惊寒拾步进去,弦音跟在身后。

  弦音觉得众多王爷中,二王爷卞惊平似是最老实的,平时也不惹事,话也最少,一般情况下都是沉默,且给人的感觉有些忧郁。

  弦音想,或许跟他曾经喜欢的那个民间女子被老皇帝给弄死,且尸骨无存也有些关系吧。

  见卞惊寒来了,大家纷纷打招呼寒暄,卞惊寒一一回礼。

  弦音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快速睃巡过众人,她发现,所有人都看向卞惊寒,其中有

  四人还看了她一眼。

  太子卞惊卓、十一卞惊澜、四公主卞彤、八公主卞鸾。

  当然,因为要第一时间看到所有人,所以她也来不及跟他们对视读他们的心里。

  而六王爷卞惊安谁也没看,没看她,也没看卞惊寒,就坐在桌案边,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把玩着一个杯盏,神情黯淡、没精打采。

  卞惊寒看了看他,疑惑问向众人:“六弟怎么了?”

  大家笑。

  卞惊澜更是笑着出了声:“三哥又不是不知道,能让六哥这样的,还能是什么呀?自然是女人呗!你在明宫不出门都不知道,六哥这段时间得了相思病了!”

  卞惊寒眸光微微敛了敛。

  眼尾瞥了一眼弦音,眸光微凉。

  弦音怔了怔,心头微微一跳,难道卞惊安是因为她?

  正疑惑,听到边上卞鸾附和:“是啊,六哥这段时间一直在找一个女人,据六哥说,那女人简直就是九天仙女下凡尘,美得惊心动魄,可他找来找去,行宫里就是没这号人,我都怀疑六哥是不是撞邪了,你们看他那个样子,就像是被勾了魂一样。”

  “我撞邪了?那夜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十一弟不是也看到了吗?难道十一弟也撞邪了?”卞惊安当即回头表示了自己对卞鸾那句话的不满。

  卞惊澜皱眉挠挠头:“其实那夜,那夜虽然我看到了那个女人,不对,应该说那女人虽然撞上了我,但是,她爬起来就跑,我都没看清她的样子,只知道身姿是很曼妙的,所以,我在想啊,那天不是夜里吗?夜里光线不好,会不会其实就是哪个普通的下人……”

  “不可能!你没看清楚,我可是看到了。”卞惊安当即就将他的话打断。

  而他的话音刚落,又被另一道男声打断:“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六弟你被人利用了,你不是说对方告诉过你,自己是七弟府里的,还说自己叫甜甜,结果呢?七弟府里的甜甜另有其人,而且还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利用你的人,就是想借你之手对七弟不利、告发七弟。”

  出声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卞惊寒。

  弦音心头大惊。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直白地将实情给说了出来?

  卞惊寒的声音还在继续:“另一种可能,六弟你在撒谎,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告诉你自己是七弟府里的,也未说过自己是甜甜,更或者,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你安排的,毕竟只有你一人见过,你故意做戏,以此来对七弟不利、告发七弟。”

  “我没有!”卞惊安当即就怒了,反驳。

  卞惊寒也不急,不慌不忙道:“我知道,我只是列出这两种常人都会想的可能,我自然相信六弟不是第二种,我想说的是,第一种那样的女人,不值得六弟为她茶饭不思。”

  卞惊安被说得一时哑了口,憋了一会儿不以为然道:“那也不一定,指不定人家只是不想告诉我真实的身份,就随便说了是七弟府里的甜甜,结果没想到凑巧甜甜有问题而已。”

  “你觉得有这么凑巧的事吗?”卞彤也出了声。

  末了,又啧啧摇头:“终于知道为何历朝历代、无论权谋、官场、还是战场,美人计永远是投入最低、风险最低,却成功率最高的计谋了,像六弟这般睿智精明的男人,都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一些凡夫俗子呢?”

  卞惊澜和卞鸾笑。

  太子卞惊卓轻抿了唇,看着卞惊安,眸色微深。

  弦音微微松了一口气。

  主人卞惊平适时地出了声:“早膳都要凉了,我们先吃起来吧。”

  众人这才收了话题,纷纷落座。

  桌子就摆在院子里,桌上各种小吃应有尽有,琳琅满目摆了一桌。

  南宫里的婢女们开始给大家布菜、添粥。

  弦音站在卞惊寒的身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众人。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聚在一起用早膳了。”

  “是啊,各自有各自的府,各自有各自的事,想聚在一起也难。”

  “所以,难得大家都在行宫,也没有那么多的公务和事情要忙,我便想着请大家一起过来聚聚。”

  “还记得那时,我们每次都会将大家最喜欢吃的糕点或者小菜拿开,然后比试投壶,最后胜者得那盘糕点或小菜,想想那时,真开心啊。”

  “二哥这里有投壶的东西吗?要不,今日也比试一场?”

  “有,我让人去拿来。”卞惊平侧首吩咐下人。

  却是被卞惊安有气无力打断:“比什么呀?有什么好比的?以前每次不是三哥胜,就是五哥胜,有悬念吗?轮到过我们吗?””

  这倒是。

  好像的确不是卞惊寒胜,就是卞惊卓胜。

  “那这次就换个玩法。”说话的是一直未曾出声的太子卞惊卓。

  “怎么玩?”

  卞惊卓扬目一扫众人,“大家不是都带了随侍的下人过来吗?让这些下人代表各自的主子上,我们观战,如此一来,大家既有牵扯自身的紧张感,又有丝毫不知谁会胜出的悬念。”

  弦音心口一撞。

  下人上?

  见卞惊寒回头瞥了她一眼,且快速度了一个眼色给她,她怔了怔,立马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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