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_素子花殇【完结】(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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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惊寒当即提出了告辞。

  皇帝平白冒出来个女儿,他还搞清楚怎么回事呢,自然是不会就这般放他们走。

  “朕能单独问你几个问题吗?”他看着弦音。

  “就这样问就好了,为何要单独问?”弦音没答应。

  皇帝抿了唇,犹豫。

  见他如此,弦音对着他一鞠,作势就要跟大家一起走,皇帝才出了声:“你是厉初云的女儿!”

  弦音脚步一顿。

  厉竹更是脚步滞住,愕然转眸,回头看向皇帝,又看向弦音。

  厉初云是她娘,如果弦音是她娘的女儿,那她……

  弦音也侧首看了看厉竹,其实,她之所以没有在这上面多说,除了恐牵扯出太多的人和事,主要是顾及到厉竹。

  刚刚卞惊寒说思涵的脉搏已趋于正常的时候,她读过了在场的好几个人的心里,包括厉竹的。

  原来厉竹早就知道她自己是皇帝的女儿,既然在厉竹一直以来的认知里,自己就是她娘的女儿,自己的父亲就是皇帝,自己就是公主,结果,她突然冒出来,推翻这一切,说厉竹没有爹,也没有娘,就是一个被她娘领养的孤儿,她觉得厉竹肯定会一时接受不了。

  可如今皇帝还是问出了口。

  而且,还不是问句,是肯定的语气。

  “是!”弦音回身看向皇帝。

  事到如今,她也不好否认。

  “不过请皇上放心,我今日所举,仅仅是为了救思涵,并没有任何想要名分的意思,今日之前,我们毫不相干,今日之后,定然也是各自安好。”

  弦音毫不拐弯抹角,午国公主这个身份她还真不稀罕。

  皇帝眸光一敛,脸色变得难看。

  “那厉竹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怔。

  厉竹?

  怎么提到了厉竹头上?

  纷纷莫名看向厉竹。

  秦羌更是微微眯了眸子。

  厉初云,厉竹……都姓厉!

  弦音亦是看向厉竹,见厉竹抿着唇瓣,小脸已经很不自然,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没怎么回事,她是我的……”

  姐姐二字差点就脱口而出,到了嘴边紧急就换成了“妹妹。”

  如果是姐姐,那就是表示她是后出生的,那皇帝跟她娘行房事的时候,她娘如果是处子之身,她就明显是在撒谎。

  所以,厉竹只能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

  这样的时候,说厉竹不是她娘的女儿,是无父无母的孩子,她说不出来。

  全场震惊。

  只是,每个人震惊的点不同。

  厉竹自是没想到弦音这样说,而秦羌还有些懵,他好像错过了一些什么,卞惊寒震惊的是,弦音竟然跟厉竹是这种关系,管深和薛富,以及一众宫人震惊的是,厉竹竟然是女人!

  皇帝垂眸、情绪不明地沉默了片刻,问弦音:“你为何自小就没在你娘身边?”

  如果在,他也不会以为厉竹是他的女儿。

  弦音眸光微闪,她自是不会告诉他,这是她娘故意的,她娘就是为了她的安全,将她送给了别人,故意养厉竹在身边。

  “这有什么奇怪的?算命的说我跟我娘犯冲,我娘便将我送给别人养了。”

  说完,弦音再次对着皇帝的方向一鞠,提出了告辞。

  “若皇上没有其他的什么问题了,那我们就告辞了,思涵不能等。”

  自始至终,她都称对方皇上。

  皇帝没做声,似是依旧还有些缓不过来,接受不过来。

  一行人行完礼便都出了龙翔宫。

  出宫的路上,大家各怀心事,都很沉默。

  出宫上了马车,卞惊寒就迫不及待地将弦音母女二人搂进怀中,紧紧抱了好一会儿,直到弦音说自己快要窒息了,他这是要谋杀她们娘俩,卞惊寒才笑着将她们放开。

  “话说,这一茬一茬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你是穿回去了吗?看你装扮,应该是。那你是如何穿回来的?还有,午国皇帝怎么会是你的父亲?你是怎么知道你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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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三千字,孩纸们莫急哈,还有爆点在后面,另外,因为过年,加上本月又少几天,没能结局,对不起哈,不过大家放心,超过不了多久,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哈,爱你们~~】

  2 第784章 这是在索吻?(2末)

  弦音笑了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我自己都觉得像是做梦一般呢,你知道吗?我跟绵绵是互穿?”

  “互穿?”卞惊寒微微凝眉,“互穿是什么意思?你穿在她身上,她穿在你身上?”

  “嗯,”弦音点点头,“就是这样,我穿回去以后,看到她,你想啊,就等于看到我自己,我真是吓一跳,她看到我,也吓得不轻。”

  “所以,你的身世是她告诉你的?”

  “是啊。”

  弦音想起绵绵告诉她的,可远不止这一个,还有很多她做梦也想不到的。

  她犹豫要不要说,毕竟牵扯的人不少,甚至还牵扯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看到你的父母了吗?他们可还好?”

  弦音小脸微微一黯,点点头,低低叹息:“看到了,绵绵跟他们生活在一起,还不错。”

  卞惊寒睨着她,自是将她的反应和情绪都看在眼里。

  伸手捞了她的后脑,朝自己面前一扣,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知道,为了他,她都付出了什么,他一定会对她好的,把这世上最好的都给她。

  “刚才从屋顶上摔下来有没有摔到哪里?”

  弦音撇嘴,“现在才想起来问!早干嘛去了?”

  卞惊寒笑,落在她后脑上的大手顺势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突然从天而降,我一时高兴坏了,就什么都忘了。”

  弦音“切”。

  “对了,你是怎样穿回来的?一定做了很多努力吧?”

  “当然。”

  然后,她就将自己在那边跟绵绵去找神婆和去野史馆的事说了一遍。

  在听到说流传下去的史书完全颠倒黑白,将她和他,以及太上皇都全部抹黑的时候,卞惊寒还真震惊了。

  “竟有这等事!此人也未免太胆大妄为了!”

  “嗯,回去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此人显然是卞惊卓的人,就将卞惊卓一人写得冰清玉洁的,众人皆淤泥,唯他一莲藕。”

  卞惊寒笑,为她的这个比喻。

  “或许我知道是谁。”

  “谁?”弦音可好奇了,毕竟史馆里的史官她同事过,基本上都认识。

  卞惊寒眉眼弯弯,一脸的讳莫如深,伸出长指,指了指自己的唇。

  弦音汗。

  这是在索吻?

  装不懂,伸手弹了一下他的唇瓣,被他头一偏避开。

  再度朝她指了指自己的唇,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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