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直气壮的,“那是因为我不高兴啊,不高兴就要找点事情做。”
“立刻,恢复原状。”
“我只对他。妈吹了一口气,她自己就从棺材里跳出来了。这么说吧,她阴魂不散,现在的杀人放火,都是她自己的意思,没人控制她。这事我可没办法恢复原状,他们拿下那具行尸,自然就解决问题了。”
沈寄眉头皱得更深。
惹祸精,刚来岁歌城就惹出这样的祸事。
这么多年来,还从没听说过有人敢这么挑衅苏旷,无论是修真界的大牛,或者是京都的贵人,无一不对此人敬而远之。
苏琉逸的生母岁歌城的禁忌,林果拿这个挑事,可以想见苏旷将会如何愤怒。
林果见他不说话,心里很不安。
“你不会是要把我交给苏琉逸吧?苏琉逸抢了我的刀鞘,这家伙不是好人,你答应帮我抢回来,我就帮忙让他妈重新回去睡棺材。”
沈寄冷冷望着她,居高临下地俯视,“还不滚下来?”
林果趁机已经偷摸摸了好几把他的小蛮腰,本来想摸摸他的屁。股,怕爪子被剁掉,最后还是没敢动。(未完待续。)
第249章 那个故事
见他脸色越发冰寒,知道不能再撩了,林果乖巧安静地从他身上蹦下来。
香甜诱。人的血的气味,又隐隐勾起她有些燥动的欲。望。
黎明前的空气清冷如水。
两人安静下来,一起朝被燃烧的火光照亮的天幕看过去。
苏琉逸手持长弓,一支幽蓝锐利的冰箭呼啸着穿过那女子的胸口。
力道很大,没体而出,狠狠插入青石地面上,箭尾还在晃动。
重重人围之中,女子向后踉跄了两步,勉强站定,脸上似有迷惑的神情,仰脸,看向箭光射来的方向。
还是躲不过啊。
他还是来了,他用一柄长枪狠狠刺穿了自己的胸口。
也不知是雨水冰冷,还是枪尖冰凉,总之她觉得很冷。
似乎……想起来了。
她,越青萝,其实已经死了。
死在……刚生完孩子的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
郗国的骄傲,郗国的武魂越青萝,被俘之后沦为仇人,生孩子的工具。
何等的耻辱。
可她没办法逃走,甚至连死都不能。
她的孩子身体里会流着她的血,也会流着他的血。
他要的就是这个,他要的就是拥有这样血统的孩子。
后悔……不应该因为莫名的软弱,放过那个孩子。虽然他现在还只是软软小小的一团,只会缩在母亲怀里哭,可等他长大后,一定会成为郗国的敌人。
还是由她亲自创造的,最强的敌人。
可……她已经死了……为何又活过来了?
血红色的眼睛透过夜幕,朝小楼屋脊上站立的上苏琉逸看过去。
苏琉逸面无表情地搭上第二只箭。
没有任何迟疑的,灵箭呼啸而出!
第一支只是为了试探,并没有使用全力。
第二支箭,透过第一支箭的伤口,终于将那神情木然,脸色苍白的女人狠狠钉在地上。
林果目瞪口呆,喃喃道:“那个是他亲妈吧……”
耳边传来男人冷冷的声音,“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你没看到么?那个就是你的好基友苏琉逸,他连他亲妈都不认,他冷血冷酷冷心!明明几个时辰前,他还在跪拜亲妈呢。”
“他从小就是由养母抚养,对生身母亲没有情感也很正常。”
沈寄神情平静,对林果的质询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似乎早就清楚苏琉逸是个什么人。
“你若不把那女人放出来,就不会有现在的一幕。”
“怪我咯?”林果心里莫名有股怒气。
“难道死人就没有为自己伸张正义的权利?难道死人再活过来,就只能成为妖?那活着的人呢?活着的人比妖魔更可怕!”
林果退后一步,打量着沈寄,狠狠皱着眉头,“对的,你也冷血冷酷冷心,怪不得你们能成为好友。”
她愤愤的,有点难过,不知是为了那个被钉到地上的可怜女人,还是为了她自己。
沉默了一会儿,林果问:“你不会把我交出去吧?”
这是她第二次问。
问的毫无底气,面对着沈寄,心里着实没有任何安全感。
“趁着还没天亮,赶紧滚。”沈寄说。
微微的晨光中,他脸色还是那么冷。垂眸看着林果,眉心显出几分掩饰不住的烦躁来。
“嗯?”
“你以为苏家真的查不出是你搞的鬼?这府里不知道养着多少老妖精,一人一口也能分吃了你。”
“不要,苏琉逸抢了我的刀鞘,除非你帮我抢回来!”林果站在原地没动。
既然让她滚,说明,还是有点在乎她的吧。
就说嘛,三年的古墓同。居,尽管最开始她没那么漂亮,法力也没这么厉害,但两个人朝夕相对了那么久,多少还是能落下一点交情的吧。
沈寄手指朝城主府指点了一个方位,“天刀和刀鞘,都在姜息染那里。你若要,自己去拿。”
姜……息染……
“她会给我么?”林果有点犹豫。
“那要看她想不想给你。”
林果略微一想,就做下了决定。反正天刀是一定要拿到的,先去会会姜息染再说。
“我去找她,你等着我。”
。
姜息染住在城主府人工湖的小岛上。
四周环绕着绿林,很安静。
湖上没有船,林果提着一口老劲踩着水过去,很怕一不小心控制不好就会变成浮尸。
幸而过程有惊无险。
在小岛绿林外,发现了几名正在巡逻的黑袍人。大约是城主府的异常惊动了他们。
林果隐入黑暗,悄无声息地与他们擦肩而过,循着姜息染的气息,前往小岛正中心的别院。
这座精致的别院里只住了一个客人,却灯火通明。长廊下挂满白色纱灯,所有房间里都燃着烛光。
林果摸着下巴,难道说,这位看上去年轻淡定法力高强的国师大人,其实……比较怕黑?
出乎意料的,别院里没有任何人防守。
主屋里只有姜息染的气息。
林果刚刚站到门外,忽然听得里面传来一道女声。“进来吧。”
林果:“……”被发现了?是礼,还是兵?
她推门进去,管它呢,反正都要进。
姜息染正在忙碌。
她还是之前那副模样,安静,淡泊,美丽。
垂着头,长发编成最简单的辫发垂在身前,穿着白色的衣裙,坐在木头地板上,身边堆积着各色厚厚的文书。
满室的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多半,房间堆满了无数的书架,上面摆放着累累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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