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缘_佟荨【完结+番外】(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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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阿荨:那个谁,要你这个男主何用哦!

  下午开新坑,真·新坑,这一篇的话还是维持写写改改的状态,现在的话赶上了之前进度的一半,之前的进度大概是全长的一半或大半,寒假之后尽量加快速度,争取一月结束之前完成(不过貌似我只要立flag基本都会倒),总体来说不会长。

  其实拖了这么久之后,想好好写完这一篇真的只是执念了,写写改改是肯定的,但主线走向不会变,毕竟我就只是为了这条线么……

  最后,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同舟南下

  第三日一早,长孙明瀚早早便到了宫中,素桐也叫人接到了宫中,长孙吟又嘱咐了些话,一行四人便出发前往岭南,具体岭南什么地方,王聆歌不晓得,长孙懿也不说,只是瞧着长孙明瀚的模样,好似十分不想去。

  因着之后要换水路,便没那样麻烦,长孙吟直接派了人驾车将他们送到了渡口。

  到了渡口,舟上已有了人,是个公子,长衫玉立,背对着他们,看不见脸,背影有些许眼熟。

  同舟这等事,不过寻常,只是王聆歌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定国长公主出行,还需与人同舟?

  王聆歌下意识去看长孙懿,正巧瞧见她眉心一跳。

  那公子缓缓转过身来,也是面如朗月,风度翩翩。看见了他们,那公子很给面子地一愣,而后行礼,笑道:“洛俭见过二位殿下,王姑娘、素桐姑娘别来无恙。”

  听语气倒是完全听不出有什么诧异的。

  洛俭,心悦长孙懿那位,之前在宫中没有好好看,如今细细一看,果真是一表人才。

  这下王聆歌晓得为何长孙懿眉心一跳了。而长孙明瀚亦是在心底感慨。

  若光是心悦长孙懿,那还不至于成为污点,问题是,这洛俭,对长孙懿,可以说是死缠烂打,想尽一切方法与长孙懿产生交集,丝毫不在意面子,长孙懿却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以至于现下但凡宫中宴会或是有长孙懿出现的公众场合,洛尚书他老人家都不许他去,是以,鲜少出门的王聆歌,不知道这事儿。

  这头洛俭又说开了:“上月家父令俭回乡查看铺子,俭不敢违父命,故有一月不曾拜会殿下,前日幸在宫中得见,俭不敢造次,而今知殿下未有清减,面色极佳,俭心甚慰,可见这其中,必有王姑娘的功劳。”

  洛俭一番话说得抑扬顿挫,直叫长孙明瀚别过头不去看他,嘴角微微抽搐,素桐则是眼神放空,闻若未闻,好似早已麻木。至于长孙懿,王聆歌发现,她看洛俭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死人。

  而洛俭将话题引到了王聆歌身上,便自然而然要上来搭话,叫长孙懿一眼扫过去:“你离聆歌远点。”

  洛俭一脸委屈:“殿下这般,是嫌弃俭么?”

  长孙明瀚憋得难受,又不好去骚扰素桐,索性悄悄与王聆歌道:“你莫看他总被赞作‘芝兰玉树’,其实是宁都一等一的不知死活的。”

  王聆歌不敢附和这位爷,只能陪笑。

  不知死活她倒是看出来了,瞧着洛俭在那儿逢场作戏伤春悲秋,想方设法只为与冷着一张脸长孙懿说话,王聆歌也好奇他是怎么在长孙懿眼前活到现在的。

  “咳,殿下,该登船了。”

  终归还是素桐提醒了一声。

  长孙懿点头,登舟,与洛俭擦肩而过,完全无视对方的存在,随后寻了另一角落,席地坐下,且用眼神示意王聆歌坐到她旁边。王聆歌不明所以,只见长孙明瀚却是很自然地坐到了她隔壁,素桐便只能到长孙懿另一侧。

  洛俭也不介怀,还是在舟尾立着。

  小舟在艄公的驾驭下,一点一点远离了渡口。

  王聆歌也想不明白,两个皇亲国戚,一个重臣之子,怎么就不约而同地选了这么个小舟,就连王家当时下江南,都有着秦书礼陪嫁的画舫。这几人,包括素桐,却没一人是诧异的,仿若觉得合该如此。

  长孙懿闭目养神,大约是觉得对于洛俭这种人,眼不见为净。而素桐自登了舟便一直心不在焉,唯独长孙明瀚百无聊赖,见王聆歌一脸疑惑,心下也有些明白,不过到底是在长孙懿眼皮子底下,而王聆歌也不过是诧异而非抵触,他便也没有用过重的语气挤兑她,只淡淡道:“王姑娘你大约不晓得,咱们兄弟姐妹几个,最苦的时候,连这样的舟都坐不上,可没那般金贵。”

  王聆歌猛然想起了书本里长孙氏起家的事情,被洛俭这么一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却听见了洛俭的声音:“外头将殿下传得那般跋扈,且二位殿下本就是身份尊贵,如此亲民,怎能怨人诧异呢?”

  这话,还是站在外头说的。

  王聆歌想问,奈何与洛俭不熟,又不好扬声说话,便问旁边的长孙明瀚:“殿下,洛公子为何不进来?”

  长孙明瀚没有答,只转了个话题,开始给王聆歌讲这宁都中年轻一辈的名人。

  长孙明瀚是难得这般有耐心的。舟顺水而下,长孙明瀚便一直说着。王聆歌也觉得稀奇,以从前的几次见面,长孙明瀚好似是不大喜欢她的,现下约莫是太过无聊了,又不愿拉着长孙懿说话,才来寻她解闷。

  不过她倒不在意,她在深闺之中见识少,难得听这些故事,又何必小家子气?瞧着他听见了些趣事便两眼发亮的模样,长孙明瀚难得看她顺眼了些,毕竟,这一会儿,见识少的王聆歌,可是大大地满足了上头有个更为出众的兄长,下头还要叫表妹冷嘲热讽的他的虚荣心。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长孙懿抬了抬眼皮子,道:“五堂兄说着不累,聆歌听着也费神,不过那么大大小小几件事,倒难为五堂兄你说出花来。”

  这不,又叫人挤兑了。

  那外头也幽幽飘来了句话:“这宁都的事殿下自然是听得多了,若殿下不嫌弃,俭倒是可以讲讲南边的事情。”

  王聆歌嘴角抽了抽。

  这位公子你晓得你在拆长孙明瀚的台吗?

  而没等王聆歌去看长孙明瀚的反应,长孙懿便睁眼看着长孙明瀚:“五堂兄,我这些日子没怎么出门,却是许多事情不知晓了,不知五堂兄可愿讲讲?”

  王聆歌:“……”

  刚才谁还在嫌弃来着?

  她看向素桐,而素桐面无表情,要么是认为不可妄议主上,要么是见惯不惊。

  洛俭那边,倒是没了声音。

  而长孙懿却是没多久又闭了眼,倚在素桐肩上,王聆歌之前光顾着听长孙明瀚讲故事,现下注意了,才发觉长孙懿面色发白,好似不大舒服,心下一惊,却听长孙明瀚低声道:“她不习惯坐船。”

  王聆歌讶异,连忙将询问的眼神投向了素桐,素桐低了头没言语,好似有些歉疚。

  不习惯坐船,又为何要走水路?

  正疑惑着,却听见一些动静,以及闻见一阵淡淡的清香,之前一直在外头的洛俭此时走了进来,手里躺着个橘子:“闻着这个,会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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