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女_辛四娘【完结】(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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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鸢依然温和的说道:“这并不是什么小恩小惠。我是白日里见你看到飞鹤兄手里那支梅花时,眸子亮了一亮,因此我暗自推测,你其实打心眼里挺喜欢这红梅的,所以我特意去了南市的花草铺子,买了盆造型独特,妩媚又不浅俗的,觉得很配你。”

  梅三姐听到这不再言语了,而是将目光停在这盆红梅上,这盆梅花的确漂亮,而且美的很有特点。她想着雪鸢的话,觉得这丫头的确擅于察言观色,竟然只凭着白日里的一瞥就能猜到自己心里喜欢红梅,然而更难得的是人家还在严冬里巴巴的跑了几条街,专门去南市挑了盆造型极佳的盆景,又巴巴的冒着被自己抢白的风险,亲自送了过来,还说了这番温情体己的话。

  梅三姐记得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耐心仔细的揣测自己的心境了,想到这,她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心情也恰似这盆盛开的红梅般变得明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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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describe chaper 26 with the lyric--“Imagine there's no heaven . It's easy if you try .No hell below us .Above us only sky.

  Imagine all the people .Living for today… ”

  “试想世界没有天堂 。只要你想象,这事很轻松。想象在我们下面没有地狱。我们的上面只有天空 。试想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为了今天而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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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七章:“飞”来的麻烦

  前言:有些人很擅长“一意孤行”,别人的话他全然听不进去,总觉的世界理应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存在着。殊不知某些事,你纠结得越深,烦恼就更甚;某些人,你执着得越多,束缚就愈紧。

  人生的路,得失仅是一念,走过的是风景,淡忘的是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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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成玉开始陪雪鸢在戏班里学戏,雪鸢感到生活十分令人满意,一切都很顺心。

  偏偏有一日傍晚,那茶楼一楼横冲直闯的进来个浪荡公子,腰间配一把甚是花哨的长剑。

  那人一走进来便大喝一声:“找我娘子出来!”

  小二不明所以的问道:“敢问客官,您娘子是哪位啊?”

  那人不耐烦的回道:“少啰嗦,先把你们老板叫出来见我!”

  雪鸢当时正在二楼与成玉共同创作“画书”,听到下面有喧哗之声,且这声音听着甚是熟悉。

  她连忙碎步跑出成玉的书房,在廊厅上向一楼望去。

  只见那来人身材高大壮硕,体型微胖,身着深红色锦缎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金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碧绿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金冠。这花哨的样子晃得人直眼晕。

  能将如此“花枝招展”的锦缎服饰“心安理得”的穿在身上到处乱逛,如此奇人实属少见。

  雪鸢再一瞧那人略显宽阔的面庞,这不是石碌伯父给自己安排过的“相亲对象”嘛?他来这干什么?

  雪鸢再一回味那人刚才的话“找我娘子出来!”。她心里顿时一惊,额上冷汗欲出,她不由得想到:我的娘!他该不会是来寻我的吧。

  果然,你怕什么,就来什么。

  那人先是叫出玉娘,与她道:“在下浪飞龙,江湖中人,此番前来,是来寻我那逃婚的娘子----魏雪鸢。我先前着人打听过,她就在你这茶楼暂住。还是烦请老板娘把她交于我。”

  玉娘听了这话,也是一愣,然后再是软语将他先安抚下来,又与他道:“我这就去找找她,客官先用茶。”

  玉娘绕了个弯子,才来到二楼成玉的书房。她没猜错,雪鸢果然在此处。

  玉娘一进门,雪鸢就赶忙上前抓住她的手道:“玉娘救救我,我根本不是他的什么娘子。那人是个疯子。先前在江南魏府时,我石碌伯父曾有意撮合我俩。全因为他是石碌伯父老朋友的儿子。我与他根本不合适,当时也已经很明确的表达过。谁知这人跟疯魔了一般,说什么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父亲已经为他聘下了我,就是他笃定的娘子。你说这不是疯话么?”

  玉娘抚了抚她的背,先劝她莫着急。

  成玉在一旁好奇的问道:“那后来呢?”

  雪鸢说道:“后来还是我石碌伯父好说歹说才将他劝走。谁知道这时隔不到半年,他怎么又魔怔上了,竟然还寻到了京城。”

  玉娘在脑子里想了一遭后,与她说道:“我看这来者不善。而且此人面带杀气,恐是个杀人越货之徒。他若真是笃定了要带你走,只怕他一见到你,谁也拦不下他。我看不如这样,我给你找一身家丁的衣服换上,让成玉带着你从前门出去。”

  雪鸢问道:“为什么不是从后门出去呢?”

  玉娘回道:“那个什么“飞龙”一个劲的在后门那个方向盘旋,还时不时的往后门瞅着,估计他是认定了你会从后门逃走。所以依我看,既然他死盯着后门,不如你就从前门先逃了吧。”

  雪鸢点了点头,深以为是。

  玉娘将一身家丁的衣服拿与雪鸢,雪鸢一边换衣服一边琢磨着:有些人很擅长“一意孤行”,别人的话他全然听不进去,总觉的世界理应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存在着。殊不知某些事,你纠结得越深,烦恼就更甚;某些人,你执着得越多,束缚就愈紧。

  人生的路,得失仅是一念,走过的是风景,淡忘的是烟云。这位飞龙兄也不知是将这一路的“风景”都铭记心底了呢,还是专门对雪鸢这一处“风景”情有独钟。总之他这通纠缠甚是有恒心。

  不多时,雪鸢就换好了家丁的衣服,抱了两幅长轴的画卷,跟在成玉的后面,往前门走去。

  偏偏也是赶巧了,就在此时,她二师兄竟和霍大人一起提溜了盒子点心往这茶楼里面走,四个人正打了个照面。

  赵挽成见他师妹这副打扮,心中纳罕。于是问道她:“鸢儿,你今日为何做这番男子的装扮,而且还是扮成家丁的模样?”

  雪鸢和成玉见他叫雪鸢的名字,连忙示意他不要说话。可是已经晚了,那浪飞龙到底没白在江湖混这么些年,耳朵机灵的很。

  只见浪飞龙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再是一把强抓住雪鸢瘦弱的肩头,一个使劲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雪鸢吃痛,不由得“啊”了一声。

  赵挽成见他师妹受到如此对待,一下子就急了,连忙抽刀。

  那浪飞龙反应也甚快,见有人“挑衅”,立刻也抽剑来抵抗。

  他二人在这茶楼门口打的是不可开交,竟引得一众路人连连叫好。

  只见那浪飞龙是随人所动,随曲就伸,不丢不顶。

  赵挽成亦是一气贯串,气如车轮,周身俱有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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