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欲说什么的妖娆,下一刻被暗五一个横刀,嘴角两侧,延伸至脸颊,全开了,如果将嘴张开,估计会形成真正的血盆大口。
妖娆眼瞳急剧的收缩,不过,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被狠狠的扼住了脖子。
暗五想着,他的剥皮术其实很好的,薄薄的一层,能完整不带半点口子,过后恢复起来其实也挺快的,啧,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呢。
一根绳子,横向嵌入妖娆的口中,勒到伤口的最深处,随后,妖娆的头被固定到身后的木桩上,这样子,她若是还有勇气摇头的话,暗五倒也不介意动手的时候麻烦点,反正,这张脸也已经损坏了,人皮上多点肉也无所谓,对他而言虽然是败笔,也无所谓啦,就当是最初练手的时候。
再美的女人,这幅尊荣,那也美不起来,正常人不会多看,那胆小的,估计能下尿了,然后到一边吐得天昏地暗。
妖娆这会儿,也是啥心思都没了,绳子嵌入肉里边,而中间的位置,直达舌根,不仅仅是痛,还非常非常的难受,口中唔唔唔的,却不敢动。
妖娆恨意滔天,在她看来,李鸿渊真不是男人,男人能是他这样的?恨的同时又有点后悔,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又何必做这么多事情。可惜
龚九从外面近来,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微微的倾身,“主子,有发现。”
“说。”
龚九将之前的事情有条不紊的说了。
李鸿渊伸手,龚九将盒子放在他手中,李鸿渊随之打开,一条胖乎乎的虫子,不过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照理说,那香灰是洒在虫子身上的,然而现在,那虫子变成了灰色,还非常的均匀,面上看不出有半点香灰的痕迹,合理里面也相当的干净,就仿佛,完全被虫子将香灰吸入了身体里一样。
“所以说,就是这虫子,让人莫名其妙的死了,而死了之后,还跟活人一样?”
“回主子,属下只是猜测。”有些东西,龚九显然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李鸿渊抬头看了龚九一眼,啪的一下盖上盒子,丢给龚九,“这里还有一个现成的,直接将她脑袋划开瞧瞧,活人跟死人,应该是不一样的吧。龚九,在虫子取出来之后,最好是能确保她活着。”
“属下勉力一试。”
方才龚九所说的一切,在场的人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妖娆眼睛猛地睁大,眼中是掩不住得恐惧,被人活生生的打开头颅,那场面,想想就叫人惊惧,妖娆甚至顾不得痛,唔唔唔的摇头——在李鸿渊吩咐的时候,暗五就已经停止了动作,而妖娆脸上的皮,被剥了一小半,随着她的动作,那皮在脸上晃悠,那场面,当真是不过,对他们这些人,都没啥影响。
“主子,这以防万一,是不是先审讯一下?”暗二建议道。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面对情绪不对劲的主子,他们其实也够累的,别的不说,小心谨慎都不能表现出来,不能的话,指不定什么地方就触碰到他的某根神经,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倒霉呢,尽管,只要不干出背叛之类的事情,小命是无忧的,但是,能好好的,估计谁也不乐意给自己整出点事情来,又不是受虐狂。
李鸿渊可有可无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施施然的起身走了。
从始至终,其实都不太明白他坐在这里的意义何在。
然,他是主子,他想干什么,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旁人干涉不得。
“龚九,先随本王来。”外面,李鸿渊负手而立,看着天空,“蛊虫这东西,你了解多少?”别的不说,就条虫子所起到的作用,就让人不得不防。
龚九将自己所了解到的那点简单的说了。
李鸿渊回头,眼神格外平静的看着他,又仿佛在眼底深处凝结着什么,“这就是你了解的全部?”一个非常笼统梗概?
李鸿渊的目光落到手上,瞧着是仅仅知道这东西,他又是如何知道制住手里这东西的手法的?怎么保管也知道,并且恰好有适用的盒子。
龚九显然也明白这里面的不对劲的地方,不过,他的确只知道那点,便是刻意去挖记忆,也还是一样,之前,仿佛是在遇到手中的那小东西之后,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如何处理,龚九很肯定自己没有记忆缺失,完全连得起来,而且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回主子,属下的确只知道这些。”龚九微微低头应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一点在李鸿渊身上并不适用,要说他对手下的人不信任,但是,很多事情,他都毫不犹豫交代下去,但要说他对手下的人万分的信重,也是个笑话,一般情况,龚九这种情况,怎么都得让主子疑心上了。
李鸿渊半点表示也无,只是摆摆手。
龚九的眉宇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尽管已经习惯了李鸿渊为人作风,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因为全然拿不准他是怎么想的,却也未曾辩解,恭敬的应了一声离开。
李鸿渊随手揪了一片叶子,被改变的事情,果然不要太多,至少在前世的时候,就没听说过蛊虫这玩意,当然,他只是没有发现的可能性更大,不然的话,今生不会不针对这东西有所准备,不过,有一点李鸿渊还是可以肯定,这东西听起来好像神鬼莫测,然而,想要无声无息的使用,还是不太可能,应该是存在着不小的局限性。
南齐是从几十年前就开始往各国输送细作,这一点断不会因为他的重生而改变,而前世,相信在前期的时候,大概也没人看好他,最后却被他夺得了启元江山,百分百是妨碍了某些人的某些计划的,那些人没道理会白白的放过他。
不管是宫里还是战场,他跟别的皇帝不太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人比较少,能接触他身体的人更少,所以说,这蛊虫是需要近距离接触,而且不太可能无声无息,总会有一些征兆。
另外,这东西难养,也就意味着稀少,至于稀少到什么程度,从妖娆身上或许就能验证,数量比较多的话,这些细作身上都应该有才是。
龚九准备再去看看长平侯继夫人的尸体,没了那虫子,应该是会起变化。
只是,龚九在半道上就被拦截了回来,因为妖娆那张超级“大嘴巴”,说话漏风,很多词儿听不清啊,在不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果然不太能忍。
别国的细作而已,龚九自然没那个好心给消毒给麻醉,相当简单粗暴,直接将妖娆的脸给缝起来,倒是在妖娆痛得出声的时候,毫不客气的用一根银针让她闭嘴。
其他人都默默的瞧着,再瞧瞧那晃动的银针,话说,明明换个地方就能给人止痛的,果然,龚九就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榆木疙瘩。——却忘了他们自己照样不会怜香惜玉,就好比,暗五下手的时候,犹豫过哪怕一息吗?
弄完了,妖娆好像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审问继续开始,不过,妖娆反而没有刚才痛快了,因为,她很清楚,就算是全部说了,她也不会有好下场。
身为暗卫,察言观色也是基本,难能不知道妖娆现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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