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绣宫深/东宫路_何以言【完结】(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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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娘蒙蒙然,点了点头:“还有一点点。”

  虞瑾点头道:“这药对人有反应,不知道用在猫的身上会不会有效果,荣娘,你去用药兑点水,让这白猫和黑猫都喝一点。”

  荣娘蒙了,这都是哪门子的事儿啊,给猫下媚药。

  看着黑猫和白猫都喝了水之后,虞瑾才高兴的进了屋子里,仔细闻着屋子里的香味,皱了皱眉,纳闷的道:“怎么今日这香的气味同昨日似乎有些不一样?好像淡了些。”

  荣娘听着声音,忙心虚的道:“许是今儿屋子里门窗一直开着,香味让风给吹淡了些。”

  虞瑾也没多想,昨儿夜里她同赵崇珩经历了那一场酣战,上午又去了山上,这会儿身子骨酸痛的厉害,便就一头栽在床上睡了。

  睡了没多一会儿,屋子外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荣娘见虞瑾醒来,便忙上前去伺候着。

  虞瑾揉了揉眼睛,问道:“外面怎这么吵呢?”

  荣娘偷笑了一声:“是那只白猫和黑猫发情了,在干那事儿呢,惹来不少的小厮和丫鬟在一旁看着。过会儿倾芜侧妃应该来了。”

  有好戏看了,虞瑾也没了睡意,便起来就起来。没一会儿,倾芜得了消息已经赶过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赵崇珩。

  倾芜见一群人围着一处墙角,便急忙的跑了过去,正欲伤心哭喊出来,却见墙角处她的白猫咪咪正和一只黑猫缠绵大战呢,不由的脸色一黑。

  虞瑾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啧啧了声,为难的道:“我也是方才发现的,便就派人去通知倾芜你了,原来你这猫不是被吓跑了,是魂儿被勾跑了,躲到我这儿来做这等下作的事,我瞧着它还真是随了它主人的性子。”

  第六十二章 病了

  倾芜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而委屈的看向赵崇珩,却是见赵崇珩的脸色阴沉的厉害,故而也不敢说话。

  待那黑猫精疲力尽之后,放开了白猫,偷完了腥,眼下见被这么多的人盯着,许是也不好意思,找了个空子一溜烟的赶紧逃了。

  墙角处只留下奄奄一息的白猫,还有一地肮脏的东西。

  这么多人的面前,倾芜有气也不好发作,只得装作一副关心疼惜的模样上前去,将地上的白猫抱起来。

  白猫在倾芜的怀里喵呜了一声,倾芜低头一看,竟见白猫的肚子有不少的血迹,忙怒气的指着虞瑾则道:“妾身的咪咪像是被棍棒打过,可是姐姐派人下的手?它不过是只猫而已,姐姐也不愿意放过吗?”

  前半句是追问,后半句却是一口咬定了是虞瑾让人打的,倾芜这是如何都要来反咬虞瑾一口的。

  虞瑾看向赵崇珩,整个过程中,赵崇珩一直都心不在焉,时而审视的看着虞瑾,时而又摇摇头将心里的想法给否决掉。这会儿,他见虞瑾看向他,又见倾芜怀里抱着咪咪,怒气委屈的看着虞瑾。

  他这才开口道:“既然咪咪找到了,你就带它回去吧。”

  倾芜嘟着嘴,委屈的道:“可是咪咪受伤了。”

  赵崇珩道:“这庄子里有位兽医,本皇子让人请他过来给咪咪包扎一下。”

  倾芜仍是不死心,道:“可是……可是咪咪是让姐姐的人给打的。”

  赵崇珩显出几分不耐烦来:“你可有亲眼见是瑾儿叫人打了咪咪的?”

  倾芜摇头,小声的道:“咪咪是在姐姐这儿发现,又受了伤,必定是姐姐叫人打的。”

  赵崇珩已然愠怒,朝身边的侍卫道:“送倾芜侧妃回去。”

  人都散了去,赵崇珩随着虞瑾一起进了屋子里,他细闻着屋子里燃着的香,紧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虞瑾瞧着总觉古怪的很,却又想不出个缘由来,自顾的倒了一杯茶喝,看赵崇珩也坐下,便又倒了一杯茶给赵崇珩。

  在庄子里半月余,赵崇珩几乎每日都会同虞瑾在一起过一段简单的如平民百姓的生活,有时上山上游玩,摘果子打猎,有时二人也做平民打扮,瞒着侍卫驾马下山,往集市里买些日用的东西。

  这半月来,赵崇珩也偶尔去过倾芜和赵姨娘房中一两次,其余的晚上,都是同虞瑾房中,经历了第一次,虞瑾不再生涩害怕,她知道,她与赵崇珩所发生的一切,在平常百姓家中都一样,妻子与丈夫同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她自然没有半点的反抗。

  甚至,还有些喜欢上了……

  在赵崇珩去倾芜和赵姨娘房中的那几个晚上,虞瑾觉得那几日的夜晚好漫长,好寂寞。一想到赵崇珩在与倾芜与赵姨娘做那些事,她便觉得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般,沉闷的呼吸不过来。

  虞瑾同绯衣道:“绯衣,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绯衣立即起身来:“我去给小姐请大夫过来。”

  荣娘将绯衣拉住,道:“绯衣姑娘在这儿好好照料三皇子妃,我去请大夫过来给三皇子妃瞧瞧,是不是真病了。”

  说着,便就出了屋子,很快就领了个大夫进来,荣娘附耳同那大夫说了几句话,便见那大夫点了点头。

  大夫进屋子里来,虞瑾狠听话的将手伸出来给大夫把脉,大夫把了许久的脉后,叹了声,摇着头。

  荣娘的脸色不好看了。

  虞瑾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忙问道:“大夫,我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是不是快要死了?”

  大夫忙道:“不碍事不碍事,吃几服药调养调养就好了。”

  虞瑾这才放下心来,荣娘送大夫出去,顺便替虞瑾抓药。

  之后,虞瑾就一直在调养身子,几乎每天都要喝一碗黑呼呼的苦药,荣娘还每日的给她熬鸡汤,放些稀奇古怪的药一起熬,说她身子弱,要多补补。

  这药喝到出了庄子,回三皇子府,她都还在喝,不过,好在赵崇珩几乎每晚都是在虞瑾的屋子里过夜的。药虽苦,这汤虽难喝,虞瑾的心却是浸在蜜罐里的,甜的发腻。

  这日,虞瑾在院子里坐着,荣娘端了药过来,她一闻到这股味儿,便就胃里一阵翻滚,捂着嘴干呕了起来。荣娘忙放下手里的药碗,赶紧的替虞瑾拍着后背。

  瑟瑟在一旁嘟囔着道:“近日来,小姐总是无故的想吐,又是浑身没劲,想睡觉,荣娘,你说小姐是不是……有了?”

  虞瑾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白了瑟瑟一眼,她哪里是无故想吐,分明是她一闻到这药味就想吐,吃了这药快一个多月了,她一回想起这药味来,便就想吐,食欲不振,吃不下东西,没吃东西她自然就想吐啊,至于想睡觉……

  赵崇珩每晚都折腾得她几乎晚上都闭不了眼,她白天能不想睡吗?

  荣娘却是一喜,忙道:“说不准真是有了,我这就去请大夫过来给您诊诊脉。”

  虞瑾伸手就将荣娘拉住:“荣娘,不必了,我昨儿就来月事了,不可能有身孕。”

  荣娘脸上的喜色全无,显出几分的颓丧来,轻叹了声:“怎吃了这么久的药也不见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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