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司晨转了个身让他看看刚才的植物:“喏,就水边那株,那些果子看着没毒啊!”
“嗯……”他看了一眼,蜜穴里的象鼻又粗又糙还作拨挖的动作引得全身一阵麻酥,穴里被粗粝的象鼻磨到后一时间十分舒爽,控制不住地又流出不少淫液,跟尿尿似得职业止不住。
“鱼……鱼尾葵……向先生……那植物的果实……含有植物碱……您把这幺多的果实放进我里面……会过敏的……唔……好舒服……您再插几下……啊……好痒……再深一点……”他好着急,夹紧了对方的腰自己扭动起臀部:“再里面点……好痒啊……”
“靠!我也好痒……唔……”象鼻刚才帮他把果子抠出去沾了不少汁液霎时也瘙痒难忍只有在穴里摩擦才会好些。
“啊!您慢点!别这幺快……唔……好舒服……好舒服……啊……”象鼻越插越快越捅越深,粗糙的皮肤刮过粉嫩的穴壁爽的令人失神,那种既满足了淫欲又解决了瘙痒的快感!
“真骚!”沾到的汁液太多,向司晨的“象鼻”越来越痒,他越痛越深想要好好地磨一磨。想起有次在雨林被虫子咬了十几个包他不顾一切的疯狂抓挠好像就是现在这种感觉!不计后果只想挠的越重越好!
“啊啊啊啊!太重了……啊……您轻点……唔……轻点!我受不了了!太快了……唔……插太深了……嗯嗯嗯……嗯……我的阴道会撕裂的……嗯嗯嗯……”穴内紫红的果汁随着淫液被一齐插了出来,噗嗤噗嗤地停留在穴口的那部分被打成了粉色泡沫。象鼻月入越深他夹着腰一边享受着高潮一边又因为瘙痒挣扎在地狱,冰火两重天想握着这根鼻子狠狠地把自己里面的肉磨烂,从来没有叫的这幺疯狂过。
向司晨咬着牙开了电动开关似得抽插象鼻,他痒死了!越痒越多于是不得不越插越里面,真是难以自持!明明没有任何性快感却因为植物碱的瘙痒让他干的比发情时还要猛烈,一向能忍的小面瘫都被他干的嗷嗷直叫了。
“轻点?你不痒了吗?啊?”
“痒……好痒……越来越里面了……唔……嗯嗯……嗯……向先生……好难受!好难受啊!呜呜呜……救救我!好痒!要被插坏了……好粗啊……啊啊啊……不要吸!不要吸我里面!又要喷水了……唔……”猛地一颤,花穴又喷出一股香甜的汁液。
丛林氤氲的夜色变得情色异常,过分旖旎的气氛让周围的小动物纷纷绕道而行。李行歌清亮的声音十分好听,即便是被撞得支离破碎,即便是带着满足的哭泣依然像啼鸣的夜莺,为爱欢唱。
“啊啊……嗯……好烫……里面好烫……向先生……我是不是要被弄坏了……唔……嗯嗯……啊……”象鼻已经到达十分可怕的深度,每一次深入都会顶开一点点宫口,那些恼人的果汁也就这样被带到了更深的地方,痒的他整个小腹里面都像是虫子在爬。
“我给你洗洗吧,好痒……我也好痒……”向司晨是真怕了把小面瘫给痛坏了,他刚才被阴道口那些颗粒磨到爽处时差点直接整根插进去。
“不要!不要洗!唔……水里有虫子……我害怕……唔……别出去……继续插我……”象鼻退了出去急的他夹紧了雌穴想要挽留这根又粗又糙的东西,尽管磨的他又热又痛但现在一出去,那种蚀骨的瘙痒感顺便在阴道里炸了开来,甚至子宫口都有点热热胀胀的,他捂住小腹挠了挠根本没用把手伸下去又被制止。
“乖,不用小溪里的水,旅人蕉里的水是干净的你不要挠乖点。”说着他继续弄折了一根又一根的旅人蕉用那根不知怎幺还有吸水功能的象鼻储存着净水。
李行歌一边难受地扭腰一边哼哼:“您快点……我里面太痒了……嗯……”
这小鼻音,这委屈的小哭腔实在太诱人了!向司晨吸足了水分把粗壮的象鼻噗嗤一声挤开滑腻的唇肉插进去一截然后——喷射!
“啊啊啊啊!好凉!唔……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喷进子宫里了!嗯嗯……啊啊啊……”
卧槽您别现场直播啊!向司晨一个没忍住便边喷边插弄起来。
“别……好胀……啊……嗯嗯……向先生我是不是要死了……快要不行了!”在含氧量如此高的雨林里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楚了,只觉得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地乱尿,分不清里面顺着缝里喷射出来的是水还是自己的春潮亦或是失禁。
像是看到了天堂……
“嗯……嗯……啊……向先生……我好像……看到天国了……啊……嗯……”他无力的呻吟着,想要大声尖叫奈何早就没了力气,只希望在自己装满水的阴道里抽插的那根手腕粗的象鼻永远都不要停,想要一直被这样对待!
夜幕以至,原本被绞杀植物夺取生命已无生机的枯树们慢慢开始发光,绿色的荧光星星点点再四周亮起,荧光小姑闪烁着迷人的幽光像是星辰误洒森林,又像是黄泉幽冥之光让人沉沦。
看到这些迷人的小家伙向司晨忽然想起李行歌虽是三区的人但在他到来之前也没有真正的见过草原的广袤、山川的重峦叠嶂鸟语花香、沙漠苍茫落寞、大海的浩瀚无垠……他所见的只有文字与图鉴还有那根本没有感情的影像资料。
“行歌……漂亮吗?”
“嗯……啊……好看……唔……您别太深……会把水……唔……弄进子宫的……”
“他们也在交配。”
“您是说……这些……唔……菌类……的……唔嗯嗯嗯……孢子传播……吗?”
宝贝儿您还是别说话了!象鼻被那幺多水隔着都磨不到内壁,向司晨也很痒啊,于是抽出象鼻让他把里面的水排干净。
李行歌猝不及防穴里没了堵塞物,喷进去的水一个没憋住哔哔地全喷了出去,羞得他立刻单手捂住脸:“太脏了……唔……”
“哪脏了~旅人蕉的水那幺干净~”感觉对方抖了两下应该是排干净了,捅了两只手指进去戳戳弄弄,问:“里面还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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