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辞在南宫绝的怀里轻轻地颤抖,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知道一阵电流划过全身,浑身酥麻,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沉沦,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恢复理智的南宫绝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怀中似乎昏睡过去的千辞,唇角扬起了满足的笑,略显红肿的唇被他滋润的更加娇艳,温香软玉在怀,他有说不出的满足。轻轻摇摇头:“傻丫头,不懂得如何换气,居然就这样晕倒在他的怀里,本想浅尝辄止的吻竟然失控,不过他更喜欢这样的结果,帮她整理好稍显凌乱的衣衫,将她放平在卧塌上,坐回原来的地方,注视着千辞的目光盛满了温柔宠溺。她是喜欢他的吧……
千辞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流芳阁,千辞躺在床上还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刚刚在马车上她就睡着了?记忆刹那回拢记起那一吻,该死,居然不知道反抗,被人占尽了便宜居然还晕过去!啊―――!千辞抓着头发发狂了,她的初吻,她的一世英明啊―――!停止自虐,都说妖精会迷惑人心的,她算知道了,不仅知道了还亲身体验了把。靠!南宫绝!你死定了,居然占姑娘便宜,邪恶慢慢滋生,啊―――!我一定要扳回一局,此仇不报非君子啊!啊!啊―――!千辞理好衣衫,跨步出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流芳阁的夜晚处处纸醉金迷,华丽的大厅人山人海,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大厅中间的舞台,只见一名身着湛蓝衣衫的女子翩然起舞,身姿妙曼、体态轻盈,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随着她舞裙的飞荡,时而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叫好声。千辞都不禁驻足观望,喑叹世间居然有如此灵动与妩媚的女子,看来流光那天的舞是模仿她了,只可惜连人家的皮毛也学不来,当真是东施效颦。缓步拾级而下,在一楼雅座的地方果然看到南宫绝和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子慢慢品酒赏舞,千辞因赏舞的好心情瞬间不翼而飞,板着脸慢慢的踱步而去,而南宫绝则是从千辞一踏出房间就发现了她,看着她一步步走近,脸上逐渐淡出玩味的表情,而看见他一脸如偷腥的猫似的笑后,千辞的脸愈发的沉了,重重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生闷气不说话,而桌上的陌生男子见到千辞后开口了:“这就是将蓝寂赶下大医师位子的女子?”
这时千辞才将目光放在那名男子身上,一袭黑色的衣衫,高贵而冷傲,出色的五观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冷俊,立体的脸部线条让人知道这又是一名上天的宠儿,而给千辞最直接的是一种似曾相识。
嗯~,在哪见过呢?细细的回忆,灵光乍现而脱口问道:“你和泷阡陌什么关系?”
尧祈因这突然的提问而愣住,缓缓回味过来笑道:“是我大哥。”
☆、动情
千辞一拍桌子:“我就知道!”看了南宫绝一眼,然后犹疑的问道:“你跟我们主上是朋友,那你知不知道,半个月前他差点杀了你大哥?”说完这句,千辞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开始观赏台上的歌舞。
尧祈看向南宫绝表示疑问,而南宫绝看了一眼这个挑拨离间的小女子之后解释道:“我并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尧祈了解地点点头,而千辞冷不丁又来一句:“那个追杀令好像还在,貌似是蓝寂在执行。”而远在千里之外的蓝寂不由打了个喷嚏,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又中枪啊!
“咳”南宫绝终于打破了一惯的淡定,不自然地补充:“我会取消这个任务。”
千辞才不管南宫绝的自说自话,收回目光托着脸颊调皮地眨眨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尧祈“泷哥呵,我可不可以叫你二哥,泷阡陌是我认的大哥。”虔诚的表情让尧祈无法拒绝,忍不住干咳一下,:“我叫尧祈。”
“哦,你跟母亲姓啊,那我直接叫你二哥好了。”
尧祈愤怒,这也叫她猜到了,尧祈十三岁亮出离家出走后,就随母新瑶霁的姓氏,谐音改名为尧祈,这又牵扯出一桩往事,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小丫头怎么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他的密在她面前恍如白纸一览无余,这种无力让他忍不住就想动怒,拒绝吗?好像拿不出理由,何况她无意中救了他的兄长,玄寒宫通牒的人似乎很难不落网,可接受吧,这小丫头也太随和了点这,无辜的样子让他一阵无奈。见尧祈没说话,千辞自然就当他默认了,谁会拒绝像她这样才貌无双人见人爱的小姑娘呀,于是千辞一脸谄媚,甜甜的叫道:“二哥――”酥软的声调让隔座的南宫绝都不禁皱了下眉。
“嗯”,尧祈不自然地接口,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妹妹表示很有压力。那接下来的日子,就有如下的场景:
“二哥,你看我这身妆容如何?”
“嗯,很好。”
“二哥,那比起屏舞姐姐如何?”
“嗯……”
“二哥,那让我代替屏舞姐姐出台好不好?二哥,二哥,哎,二哥,你去哪……”
“二哥,你干嘛总是躲着人家?二哥,你尝尝,这是我做的绿豆糕,很补的哦。”
“……”
“二哥,人家想上台表演嘛,二哥。”
忍无可忍的尧祈终于走到南宫绝面前,“你们什么时候离开?”
南宫绝慢慢饮尽手中的茶,抬头:“等她想离开的时候。”
“你!”
“怎么?”
“你知道这些天,小丫头总是缠着我,我很困扰。”
我到是很想她缠着我,当然南宫大宫主只能在心里报怨,面对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南宫绝表示无视。尧祈见南宫绝这副表情,无力感渐重,敢怒不敢言,愤愤然离开,这种事对于向来独来独往的尧祈来说,习惯了之后就是一种福利,又一次走到南宫绝面前,端着千辞孝敬他的绿豆饼,问道:“要不要尝尝,这可是我妹妹亲手做的,听说很抢手。”
南宫绝斜睨了一眼小人得志的尧祈:“你适应的到快。”酸味遍布流芳阁。尧祈潇洒地一撩衣摆,翩然而坐,享受自己的殊荣,懒得理吃不到葡萄的人。
“蓝家的事,有消息了吗?”南宫绝问起十七年前的灭门惨案。
“查不到。”
“哼!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想保住泷阡陌,你最好加把劲。”
尧祈眨眨眼睛,危胁我吗?―――无视你,继续享用美食。
看到这样的尧祈,南宫绝表示很愤怒,这些日子千辞对人的视而不见,已让他心生烦燥,做错了吗?不该冒犯她的,可是……那种甜美的味道,又让他不后悔对她……,终于拍案而起,夺步向千辞的房间,看着恼羞成怒起身离去的南宫绝,尧祈表示很无辜。
南宫绝敲开千辞的房门,千辞今日着了一身绿丝勾边的粉裙,翠绿的丝线将她的身姿勾勒的越发娇艳,宛如绿叶丛中即将盛开的花朵,青春又妩媚,看着这样的千辞让南宫绝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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