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辞思考着千易的话,缓缓说出:“师兄不在的这几日,我也会时时想念师兄,那我是不是也有些喜欢你?”
“呵呵……是,你喜欢我,只是你年纪还小,不能感受到与我同等的程度。”
“哦”,乖巧的点点头“那你喜欢我不应该喜欢我的一切吗?怎么会以喜欢之名伤及我呢?”
额,这又牵扯出另一种他不愿承认的情绪,继续解释:“这是人的正常反应,当你不愿分享你喜爱的事物时,就会产生一种扭曲心态-嫉妒、吃醋,心里会感觉酸涩不己,然后爆发一系列不正常的举动。”
呵呵,这番解释取悦了千辞,“好,我原谅你的扭曲不正常。”低低的笑声瞬间缓和了有些严肃的气氛,千易摇头轻笑,在怀中人儿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至于我想要的结果…… ”复而对上千辞含笑的双眸“一生相伴!”
千辞想想,然后点点头,算是答允。
☆、前尘往事
惊喜交加的千易,不禁收紧自己的怀抱,复又松开,暗暗叹息,自己这样算不算诱拐懵懂少女呢?摇掉心底小小愧疚,享受自己真情告白的成果,低头缓缓吐出自己的要求:“答应了我,就不可以再答应其他男子”。
“嗯”,想想这个要求还算合理,千辞点头应允。
将怀抱中人儿再揽向自己些“也不可以再向除我以外的男子投怀送抱”,看着千辞点头后继续说下去“对除我以外的男子笑的时候,要想到我会难过”,眼眸转向千辞,严肃地继续加重后果“会失控,会发疯”。
千辞无奈的继续点头“好啦,我都答应你,师兄,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千易捏捏她的小鼻头,松开怀抱让她安全逃脱:“我送你的丝巾呢?”
千辞紧张地抓紧怀中的宝贝,“怎么,你要要回去?”
千易一愣,顿而失笑,走近千辞,抽出她紧捧在怀的东西“傻丫头,你以为为兄是这样出尔反尔的人吗?我帮你戴起来,那卖丝巾的老板有教我一种围法,我帮你试试看。”
听到千易不是想要回宝物的千辞才乖乖松手,任他帮自己系上,轻纱盈手,佳人满怀,让千易一阵满足,为千辞系好丝巾,是一个‘云尤扣’寓意男女间情意缠绵,锁定终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千易轻笑,推着千辞来到镜边:
“满意吗?”
“嗯!”千辞频频点头,这个围法真是别出心裁,“很漂亮!”扬头送给千易下个灿烂的微笑。而受到盅惑的千易则接受这抹送予自己的笑容,轻轻抬起千辞的下颌,缓缓贴上自己的唇,双唇相触的瞬间千辞想到南宫绝的吻,不适应地转开头,千易也不强迫,只道她是害羞,将千辞轻揽入怀:“这丝巾很配你,我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一大早的,哭也哭过了,笑也笑过了,再休息一会儿,中午我再过来叫你吃饭,嗯?”
千辞乖巧地在千易怀里闷闷的嗯了一声,是有些累了,再蹭蹭自己有些发痒的鼻头:“记得一个时辰后叫醒我,我还有事找屏舞姐姐呢。”
“好。”得到爱情的男子总是别样的温柔,将千辞带向床榻为她盖好被子,看着眼前恬静的容颜,在千辞额头轻轻一吻,转身步出了她的房间,踏出的脚步轻盈,连带唇边都挂着满足的微笑。
不远处望过来的几道目光却顿时冷沉,南宫绝心想:看来辞儿是原谅他了,想想也是,他们师兄妹之间总有一种其他人容不进的默契,想必是三言两语就轻松释怀了,反而是他枉做小人了,人家师兄妹以往就经常这样打打闹闹,哪一次不是前嫌冰释,是他太小题大做了,一饮而下杯中酒,望着缓步而来的千易收拾好自己自怨自艾在情绪。
南宫绝、尧祈、千易三人共坐,尧祈望着春风得意的千易戏谑地说:“易兄好手段!”
千易瞥一眼尧祈:“君子不觊觎他人所爱。”
尧祈:“男未婚女未嫁,大家似乎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千易怒目而视,冷冷地威胁:“暗主,收起你的爪牙,才能活的更久远。”
看着尧祈一副的不以为然,千易再次警告出声:“不要打着莫名其妙的二哥身份打辞儿的主意!”
尧祈:“是又如何?”
千易轻哼一声,沉下怒气,“话说回来,为何是二哥?”
尧祈摸摸鼻子:这师兄妹二人怎么都这么容易抓到重点,闷闷的答到:“泷阡陌是家兄。”
千易:“原来如此。“重重的一拍桌案:“那我可是你救兄恩人,要不是为了救他,我也不会沦落至玄寒宫卖命。”
尧祈:“怎么说?”
千易具实以告,并重点讲述了南宫绝在破庙如何用卑鄙手段重伤其兄,伤重至死的惊险环节,言其若非偶遇千辞,泷阡陌必死无疑。被挑拨的尧祈果然对南宫绝怒目而视。
南宫绝依旧是平淡无波:“任何一个不能为我所用的潜藏势力,我有机会除去的话一定是不留余力。”
尧祈默默地为自己叹息:也怪他没有交待清家底,当年本是负气出走,于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不愿多提。那这样一来瞬间拉近了他与千易的距离,千易看起来比较好相处,尧祈套近乎的向千易隔空敬酒一杯,又思忖良久言:“你觉不觉得,你和绝虽然外表相异,但却拥有相同的气场,你们不会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
千易冷哼一声:“我还是你失散多年的亲老子呢!”
尧祈笑而不怒:“我倒不觉得千辞生的出我这么大的儿子。”
千易怒极反笑,遥遥地回敬尧祈一杯,“你这人到是有点意思。”
南宫绝不想听二人继续胡说八道,遂扯回蓝家灭门案,“对蓝家的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千易回道:“一切要等蓝寂回来后方可了解始末,到时再做论断不迟。”
日子就这样淡淡地滑过,千易回来后,千辞还是保持了之前每日清晨与其剑舞的习惯。一日,尧祈起了个大早,路经后园的时候,千易和千辞正在晨练,尧祈突然发现他这个便宜妹妹还有剑舞这么个绝技,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千辞刚来流芳阁那会儿为什么天天缠着他要出台跳舞了,感情是兴之所趋,嗯-看着他的妹妹跳舞果然是一件赏心悦事,不由得驻足观看;南宫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边上,尧祈撞撞南宫绝的肩膀,
“你觉不觉得他们之间似乎不只是师兄妹的关系?”
南宫绝:“……”,他也发现了,他们之间亲密更甚从前。
尧祈不由得感叹:“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斜睨了一眼南宫绝,发现还是没反应,继续试探“绝,似乎有人捷足先登了呢!”
南宫绝一甩衣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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