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枫照影_君息【完结+番外】(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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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知死活!”

  渠离等人并肩齐上,冲向千易,带着不死不休,狂风带着残叶席卷而来,杀气凛冽逼至极点,南宫绝的手下同他一样皆是亡命之徒,这一战分外的激烈,暗卫变身死士,剑坎在他们身上,无知无觉,他们放弃了抵御,步步皆是进攻的杀招,一个倒下,下一个立刻补上,踩在同伴的尸体上继续击杀,千易面对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处处掣肘,被逼的节节败退,因为他的剑似乎丧失了杀力,只要不致命,总有前仆后继的杀招扑面而来,无止无休,

  “噗!”

  千易终于撞在了一棵大树上,勉强稳住身形,吐出一口鲜血,千易擦干嘴角的血渍,这次真的怒了,

  “南宫绝,我要你全军覆没!”

  □□洒下,随风飘散,围攻千易的人来不急防备就纷纷倒下,有的强忍毒性的发作做最后一击,也成了千易的刀下亡魂,千易杀红了眼,嗜血的眼神下再无活人,冰魄拼死抱住千易的大腿冲渠离喊到:“主上还需要你去复命,快走!”

  渠离忍痛看一眼横尸遍野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抗起生死不明的既略,火速离开。

  千易刀剑落下,冰魄亡。

  在遥山,不算偶遇冰魄的那次,千易一共遭遇了四次击杀,南宫绝的暗卫团几乎全灭,但千易亦受伤颇重,幸得莲丹保命,但已是怒不可遏,他决定回到流芳阁后带千辞立刻离开。

  渠离带着昏迷不醒的既略重伤逃回,禀报南宫绝,

  “任务失败,暗卫被团灭,请主上赐死。”

  南宫绝拍案震怒:“你且带既略下去养伤。”

  “千易,且看你还能活多久?”

  千易回到流芳阁,见到千辞,送上赤貂,便将千辞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低头寻到千辞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生死之际,他只想拥辞儿入怀,此吻缠缠绵绵,情真意切。

  千辞得到貂儿自是欣喜,但亦觉查出千易的异样,微微推开千易些问道:

  “师兄,你怎么了?

  “南宫绝要杀我。”

  “怎么会?”

  南宫绝从千易踏进流芳阁那一刻起就杀机肆起,更匡论千易吻了千辞,他的心从来没有这么剧烈地疼痛过,那一瞬间几乎令他窒息,所以千易,你必须死!

  南宫绝敛下杀气,拾阶而下,慢慢踱步到千易身边:

  “易兄,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千易冷笑:“误会?辞儿,我们走。”

  千易懒得跟南宫绝多说一句废话,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动手,是顾及辞儿。

  千辞看着千易头也不回地离去,抬头冷冷地对上南宫绝:

  “南宫绝,不要忘了你当初的承诺。”说罢追逐千易而去。

  南宫绝微微眯起双眼,杀气陡盛“千易,触到了我的底线,这次你非死不可!”

  千辞跟随千易回到了房间,抱紧了小貂儿:

  “师兄,到底发生了何事?”

  “南宫绝,派人杀我,辞儿,这里已不能再留,我们离开吧。”

  “好。”

  次日一大早,千辞就抱着小貂在凉亭等尧祈,虽然现在有些不喜南宫绝,但还是要跟二哥道一声别的,小貂儿很乖巧,也很调皮,火红的颜色让千辞爱不释手,别小看这小貂儿,它很会哄人开心,看千辞有些郁促郁蹙,就冲来冲去的给她斗趣,故意摆出跌倒、摔脚、打滚的滑稽姿势哄千辞开心。

  千辞也觉得很好玩,才认识一天的小貂儿似乎和她很投缘,居然可以分辨人的喜怒,让它这样的一只傲娇貂王哄自己开心真是难得,遂千辞将它从地上抱起,

  “好啦,小貂儿,你看我不生气了,我现在很开心,那!我给你笑一个”送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千易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一人一貂,皆俏皮可爱,他的小辞儿,脸蛋红扑扑的,狡黠的大眼睛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彩,让他有些迷醉,情不自禁地靠上前去,微微抬起千辞的下颌,唇便要落下,刹那杀气陡近,千易轻轻地将千辞推至一旁,挥剑阻挡。

  从一开始就在旁观看的南宫绝此时已暴怒,逐绝易开战,杀气在二人之间迸发,不死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存粮已放完,以后一更了

  不更的时候,也会微博透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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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山之行

  千辞惊呆了,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要拼命,阻拦又不得其法,这时打着哈欠的尧祈路过,看到缠斗的二人迅速上去拦架,奈何三两下被二人联合围攻推出战圈,尧祈坐在地上一脸的郁蹙,好不好,我劝架哎,也被打。

  千辞大怒,不管不顾地冲进去阻拦,南宫绝收气自伤,千易硬生生被剑气所噬,

  “闹够了没有?”一人丢下一颗莲丹,转身离去。

  南宫绝和千易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杀气凛冽,欲再战而不能。

  尧祈摇头叹息。

  千易抚着胸口回到房间,千辞怒意不减,又心疼千易的伤势,不忍苛责,软语相向:“我们明日就辞行回庄,莲丹近无,亦需回庄补充。”

  千易将千辞揽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好,我们回家。”

  千易被千辞扶至床上,千辞刚要离开,被千易拉住了裙角,

  “别走,陪陪我。”低沉的声线和着平日不见的柔弱。

  千辞突然有些局促。

  “辞儿怕我?我现在就是想做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千辞佯装打了千易一拳,重重地抬起却轻轻地落下,

  “胸口不痛了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千辞真的留了下来,坐在床边陪着千易说话解闷。

  千易望一眼房门的方向,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南宫绝随他一起上来,就坐在房门对面,他开门的瞬间,南宫绝重重地放下酒杯,眼里是森然的警告。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要打消某些人的念想。

  南宫绝一坐就坐到了后半夜,仍不见千易出来,酒壶已空,胃里和着胸腔火辣辣的疼痛,

  “千――易,你竟敢坏辞儿的名节,简直不可原谅!”

  酒杯在手心被生生捏碎,碎片陷进肉里,血沿着略显苍白的手指滴落而下。

  夜已深,而深受重伤的两个男人却都无法入睡,千易起身将睡在肩头的千辞扶上床塌,踱步来到窗前,透过微罅的缝隙,仍看到南宫绝坐在那里,看来,某些人的执念真是深沉呵。

  这一夜千易宿在了千辞的房间,而南宫绝在房门对面的桌子坐了一夜,同样是身负重伤,待遇却天差地别。

  次日千辞一早就找到尧祈的房间与他辞行,恰巧南宫绝也在,千辞有些恼他对千易动手,并未对他理会,想着跟他的几次亲吻,心里忽然有些明白,她与情之一字虽然还有些懵懂,亦觉查出南宫绝对她的点点执念,罢了,他亦受了重伤,也不忍责问,只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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