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三天,抵达了玄寒宫,一年的外出让千辞竟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觉,玄寒宫依然还是旧貌,只是有些人已经离开了,她步入自己的月阁,途中却并未看到南宫绝,想他可能还有要事处理,她想收拾些东西,却发现她来时是只身一人,而这里的东西都是南宫绝、蓝寂他们赠予她的,没有一件属于自己,摇摇头坐在桌前,捕开纸张,想留一封信给南宫绝,她不想不告而别,蘸墨的笔尖滴下一滴,她却突然不知如何落笔,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南宫大哥,我离开了,勿念。
千辞留
用纸镇压住信件,千辞又望了一眼这间月阁,转身离去,路经揽月阁,却发现南宫绝原来是在的。
“去哪?”冰冷的话语,刀一般刺向千辞。
千辞一愣,他还在生气吗?
“南宫大哥,我要离开了。”
“我准你走了吗?”
千辞不语,越过去继续向外走,
“渠离、既略!”
“属下在”
“送大医师回月阁,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踏出月阁半步!”
千辞诧异地望着南宫绝,他要软禁她?
“南宫宫主,我究竟做错了何事?”
“带走!”
“姑娘请”渠离只是言语上执行命令,行为却不敢有半分逾越,开玩笑,这可是主上心尖上的人。
“南宫绝!”千辞有些急了
南宫绝斜睨了渠离一眼,这一冷刀看的渠离三魂去了七魄,苦着脸重复一遍:“姑娘,请不要为难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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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
千辞见南宫绝还是无动于衷,转身愤愤地回到月阁。
渠离虚擦一下头上的冷汗,幸亏这小姑娘给面子,要不然真不知道如何收场,对她动粗?杀了他,他也没有那个胆量。
千辞回到月阁后,恨恨地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发什么脾气嘛?那晚到底发生了何事,南宫绝为何对她的态度发生这样大的转变?―――想破脑袋,她也没得到答案,再看看外面,一向隐身的渠离、既略,现在居然明目张胆地立在她的房门两边,好像生怕她不知道他们在监视她一样,千辞有些气愤,大步的跨出房间,准备从他们身边经过,渠离、既略同时出剑,拦住了她的去路,千辞对此视而不见,硬闯过去,渠离见状连忙收剑,这才险险没有伤到千辞,二人紧紧追在千辞的身后,
“姑娘,这是要去哪?”
“去厕所!”
碰了一鼻子灰的渠离和既略对望一眼,双双苦笑望天,主上,你都搞不定的人,要我们两个来,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啊!他们已经可以展望自己悲催的未来了,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就可以见到千辞身边形影不离地跟着两个高极‘隐卫’,所到之处,虎虎生风、生人避退!若大的玄寒宫,千辞哪里有被禁足的觉悟,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渠离、既略不敢硬拦,只能演变成现在的状况,南宫绝初见这一情况也是一愣,但随即释然,默认了这种现状。
流光见到在南宫绝身边保护的暗卫,居然公然出现在千辞的身边,而千辞那副嚣张的模样,真是让她咬碎一口银牙,流光拳头紧握来到一片荒芜的竹林,用剑狠力地砍着身边的竹子,千辞,千辞,你这个贱人!啊―――!流光发疯般地摧毁着周遭的一切,
“嗽――!”
一个蒙面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这么拿着这些死物出气,又有何用?”
流光警惕地转身,执剑相向:“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玄寒宫内?”
“我是能够帮助你的人。”
“笑话!我会需要一个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奸细的帮助?识相的赶紧滚,姐姐今天心情可不太好,动辄就要杀人!”
“你可以不信我,但听听又何妨?”
黑衣人继续游说:“南宫宫主龙章凤姿,怎可处处屈就于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只有像姐姐这样艳绝人寰的美人才配得上南宫宫主的高端气度!”
“哦?”
“姐姐,不如听我一计……”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黑衣人放低声音,用只有二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诉说着诡计,说罢还扔给流光一个小瓶,
“这是很强的迷药,只需一点便可致人昏迷,在下在此先预祝姐姐,除去妖女,重新夺回荣宠!”
“为什么帮我?你对我玄寒宫了如指掌,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在下只是有些看不惯而已,南宫宫主何等人物,怎可为了
一个小丫头终日蹉跎,相信我与你并无损失,你只要知道,我跟你的目标一致,都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就好,必要时,我会再助你一臂之力。”说罢便消失无踪。
流光握紧手中瓷瓶,嘴角沁出冷笑,千辞,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转身便向南宫绝的揽月阁而去,步入南宫绝的寝殿,跪下恭敬地行礼。
未经传召,南宫绝周身冷意骤增。
流光连忙谢罪,“主上,奴婢有事禀报。”
“说!”冰冷的语气带着刺骨的寒意。
流光本能的浑身一颤,鼓足勇气说:“主上对千辞大医师的心意,属下都看在眼里,只是大医师心系千易―――”
“啪!”碎裂声响起,南宫绝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流光不敢造次,连忙说:“估话说,攻男攻其心,攻女攻其身。属下以为,若主上收了大医师,不怕她不对您言听计从。”流光说到这里,停顿下来。
南宫绝不动声色地拿起另一个茶杯,缓慢地在手中转动,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冷冷地吐出:“继续。”
流光一看计谋奏效,大着胆子继续道:“若主上信得过属下,一切交由属下去办。”
南宫绝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开口:
“别弄伤她。”
“属下领命!”流光嘴角沁出阴冷,随即又恢复恭敬。
南宫绝撤回了渠离、既略,因为大家都习惯了他们隐在暗处,就这样突然出现在大众面前,两个极其养眼的冷面帅哥,宫里的其他女子都沸腾了,整日千辞带着两大酷男满宫招摇,被人围观的场面,连南宫绝也有些吃不消。
千辞没了人监视她,她自是落的自在,也不回山庄了,因为她知道南宫绝不许,虽然撤走了渠离、既略,但他阻止她,有更多有效的方法,所以千辞整日无事,便躺在躺椅上假寐。流光还是时不时上门来挑衅一番,都被她华丽丽地无视,每次流光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表面是这个样子,流光只不过在寻下手的时机,无奈千辞对她油盐不进。
流光恶毒的嘴角时不时抿起,千辞,看你还能嚣张多久,没了主上的庇护,你不过就是一块待宰的鱼肉!快意的转身离去,隔三差五寻求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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