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见桃夭,桃夭勾着一双凤眼直愣愣的看着我,“你怎么说也是与我有过婚约的。”他随口说出这么一句话。过来拉开我和佑蓝,站在我俩中间。
“她会是我娘子,以前是将来也是。”语气中透着一股寒意。
佑蓝只是看着我,“陶之,如今我有难,没有闲工夫和你磨嘴皮,但你要知道落禾是我的,小妖也是我的,已成定局。我也不用苦苦维持3000年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
佑蓝从第一天见桃夭起就有着深深的敌意,现在我明白原来是为了我。可是这样的状况我实在是不想发生,我去拉住桃夭,和他说“走吧,他们国家的事够乱的了,如果咱们三个有事那以后再说。”脸已经羞得通红,兵营里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俩,正在熬药的缚灵都看了过来。
桃夭红了眼睛“小妖,你可知我们回不去了。”
“不会吧,初白怎么了,出事啦?”
桃夭勾起嘴角“你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十分尴尬,我扯起桃夭的袖子就往帐子里拖,一面说着“各位,见笑,见笑。”
佑蓝在账外冲着我略有些大声的说“你怎么每次都只想着去牵陶之的手。”就听见他脚步走远的声音。
我没牵手,我是扯袖子。我真的很想对他辩解一下。想起大哥弈给我起的雅号,永远不愁不到点子上的越着急越混乱小妖。以前我很不服气,现在我想着回去夸赞他一下。这一想就又跑神了。桃夭一脸怒气。单独的时候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就站着。想了想桃夭比我多受的9道天雷,又给他搬了个椅子让他坐下。
“你要注意身体,生什么气,我错了,我不该不理你这么多天,不该纠结于你喜欢的是谁,反正都是我,不该离佑蓝那么近。你别生气。”一向是这样,他一生气,我就乱了方寸。
他把我一拽我就倒进了他的怀里,勒的紧,喘不上气。他说,“我生自己的气,今天竟是落了个哑口无言。”
他渐渐平静下来然后说,“小妖,你无论是落禾还是小妖,或你是旁的什么人,只要你是你,我就会喜欢你。这是我给你的结果。”
“好结果,不错。”我笑弯了眼睛,其实我也不想要一个毫无漏洞的结果,所以随便他有什么结果我都接受。因为我的结果是我爱他。“只是,咳咳,你勒的我生疼。”
桃夭赶忙松开,略显慌乱,拍了拍我的背。我实在是不知道,桃夭他瞒了我什么事情,3000年的感情竟敌不过一个回忆,我不信。“桃夭,我不希望你有隐瞒,请告诉我,我想我不会离开你。”
桃夭睁圆了一双眼,“你真的承诺不离开我?”
“恩。”
“好,等没有这么多事的时候,我慢慢说与你听。”
“恩。”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这个有话要说,都愁得要命,我到底是多么厌恶发文……
☆、番外(佑蓝,若蓝)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番外一:佑蓝、若蓝、落禾):
“母后讨厌我。”一个头发微蓝的小孩躲在草丛里嘤嘤的哭泣着,“为什么,为什么,好害怕呀,真的好害怕呀。”他渐渐的沉沉睡去。第二天太阳明晃晃的很是刺眼,这样孤独的一天又过去了呀,回去还是不回去呢,反正也没有人在乎吧。
“是谁?谁在那里。”只年长了几岁而已,眼中的光芒却是那么不同,他咕噜一下从草丛里滚出来,看见那个被称为最优秀的王兄,只轻轻叫出来,“四皇兄。”皇兄的杀意一下子收回,“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从来没被人这样问过,不论自己是脏了,伤了统统没有人在意,怀着一点点试探,“皇兄可以带佑儿去洗一下么?”那个冷漠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好。”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只是看到他想起以前那个弱小的自己。如果以现在的自己,碰见以前的我,我想要去牵住他的手,带他离开本不属于儿时的孤独,若蓝这样想到。
若蓝诞辰,所有王公贵族都来庆贺,若蓝应付应付,还是把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由宫人扶回寝殿,半路却推开宫人的手。晃晃悠悠的向花园走去,如想象中的一样,那个小娃儿蹲在地上,走近一看,小娃拿了个蜡烛,口里念念有词,“皇兄,母后不让我去,说怕我丢了宫中面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若蓝哈哈大笑,抱起小娃儿,蹭了两下他的额头,“为兄生日,礼物呢。”小娃儿从衣袖间掏出一团草,“诺。”若蓝一看原来是压扁了的,狗尾巴草兔。心里是极为高兴的,嘴上却说:“像个小女娃娃的样子。”佑蓝于是含着泪,“皇兄……”
时间久了宫中的人渐渐发现四皇子似乎和六皇子的关系非常要好,常常皇帝有了赏赐什么的总命人给六皇子分一些。
“也许我们可以从六弟那里下手。”
“会不会太冒险了,他们又不是亲兄弟。”
“最后一搏,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佑蓝端端坐在凳子上练习写字,是若蓝刚刚教的,说明天要检查的。
他的母妃在一旁,不停着摇着团扇,“你还算积了点德行,能攀上四皇子的高枝,不容易。这宫女都死哪去了,我和妃也不是好欺负的。”说着摔了团扇,出门。佑蓝倒是不受一点点干扰,这样,都习惯了,在乎的只是他终于会写自己的名字了。有宫人来报六皇子送东西来了,小佑蓝毛笔一放,浸湿了一大片宣纸,“又要被王兄说了。”眉头微皱。出门看见那个熟识的公公,公公很热情的招手,佑蓝接过包袱,谢过公公就一蹦一跳的回屋了。
成了,公公心里默念。
是什么呀,佑蓝禁不住好奇,就打开了。口水流了下来,酥饼,看来梧州的官员今天来了呀。手也不洗,抓起一个就往嘴里放,果然梧州的酥饼天下第一。走了两三步,突然天?黑了。
还是黑黢黢的,这里是哪里?像极了待惯了的禁闭室。皇兄会来找我的。小身子栽倒在地。
若蓝忙完父皇交代的事情,匆匆往回走,桌子上多了一盘酥饼,旁边有一张纸,“六皇子殿下已经替您品尝过了。”若蓝拿起酥饼闻了闻,脸色沉了下来。
“李公公。”
“在。”李公公半弓着身子在在门口。
若蓝几步向前,抓住李公公的衣领,“佑蓝在哪。”
“四皇子殿下,这奴才怎么知道呢。”
“你不知道?哼,我叮嘱过佑蓝,只能收下你给的东西,不是你做内鬼,谁能接近佑蓝。”
李公公不紧不慢的回话,“既然你了解这么清楚,那就先把手松了。”
若蓝放开手。
“大皇子和二皇子那呢。”
若蓝注视着李公公,“你我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有什么是他们能给你,我给不了你的。”眼里不仅仅有怒气,更多的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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