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林思思的伤是不是真的严重的很,但是她这么说了,洛辰宇自然是要让陈院判跟着过去的,虽然众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工作,这等表面工作还是必须做的。
原本还显得热闹了不少的乾坤殿因为林思思她们一走,一下子又显得空旷了起来,洛辰宇瞧了一眼一脸瞧着殿门一副想要离开模样的洛辰逸无语的摇了摇头。
“今天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公主大度,想必也不会记在心上,王叔和皇弟也出宫忙去吧!”
公主大度不大度,洛辰逸和寒王这会也不在意了,想必洛辰宇也不会在意了,所以听见洛辰宇这么说,两人果断的站起来就要离开了。
尤其是洛辰逸脚步那叫一个快,好似生怕追不上林思思他们似得。
寒王觉得自己这一趟皇宫进的,确实是有些憋屈的感觉,可是,如今只有洛辰宇在了,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跟着站了起来,冲着洛辰宇行了一礼就准备离开了。
然,寒王没走两步就被洛辰宇叫住了。
洛辰宇似笑非笑的瞧着寒王,好似很是担忧的说道:“说起来,王叔也有好些时候没有回来过了,众人想必对王叔都有些生疏了,不若改天朕为王叔办个小宴会吧,也得让王叔见一见凤梓和栖凤国的几位贵客才是。
寒王顿住脚步,瞧着洛辰宇一脸笑意又带着几分诚恳的模样,他头一次觉得原来自己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不过,想来也是了,皇家的人,说穿了能有几个会是简单的呢?
1018 她如今算是在为自己赎罪了
1018 她如今算是在为自己赎罪了
寒王定了定心思,这次冲洛辰宇笑着道:“也是皇上大度,没有计较本王无旨入京的事情,至于说宴会,皇上拿主意就好了!”。
这种事情,必然只能是皇上拿注意了,他一个外封的王爷,若是主动说想和京中的大臣们走动一下,又或者是说什么想要见一见他国的皇子公主什么的,想必作为皇上的人心里也是很不高兴的吧?
寒王虽然没有从洛辰宇的脸上看出几分不满和试探出来,但是心里却不能不去想这些比较敏感的事情。
反正,若是他是皇帝,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必然是要防备猜忌和不满的,因此,推己及人,他必然不想让洛辰宇也如此看他。
如今的状况,若是叫人都猜到他要做什么,对他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他自然是要多多注意的!
然洛辰宇听见寒王如此说,自然多少也能猜出一点他的意思,不过他也并没有挑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笑到:“如此,朕便让陈德忠准备一下好了!”。
寒王冲着洛辰宇拱了拱手,并没有多说。
洛辰宇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似得,看着寒王叹了口气说道:“对于舞妃的事情,朕也是没有法子,那么多人都亲眼瞧见的,若是朕不好好处理,实在是不行的,只是之后,朕本想将她妥善安排,只是没想到她却是突然之间没有了踪迹,朕一直有派人去找,只是收效胜微,这事也算是朕对不住寒王了!”。
寒王没想到洛辰宇突然转移了话题,意思是都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后才拱手道:“皇上无需如此,这本事就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如今她也算是在为自己赎罪了!”。
洛辰宇表情痛心的点了点头,好似几番犹豫似得,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了。
对于如此演技派的洛辰宇,寒王最后也只有默默的叹口气的份,然后就被洛辰宇派陈德忠将他送到了乾坤殿外了。
直到瞧见寒王走远了,陈德忠缓步走了回来,洛辰宇脸上纠结痛心的表情这才消失,换上了一抹似笑似讥的冷笑来。
陈德忠回到洛辰宇旁边站着,一抬头就瞧见他那一抹笑容,顿时颤了颤,不敢多说什么的杵着不动弹了。
自家主子的脾气,平时的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可是若是不小心踩到了他的底线,他收拾起人来的时候也会很恐怖。
这种时候,即便是跟了他那么长时间的陈德忠也是不敢多话的!
正在陈德忠神游的时候,洛辰宇突然想到什么似得问道:“对了,寒王在沼阳城内的据点可查探清楚了?”。
陈德忠敛了神情,立马躬身说道:“回皇上的话,从舞妃、额,从、她的口中,确实探到了几个据点,只是我们的人去了之后,却没有在里面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想来是听到风声,便抢先转移了!”。
洛辰宇听见这话眉头便一下子蹙了起来,要知道舞妃可是他摸清寒王在沼阳城隐藏的势利的最重要的一环,可是如今连她的消息都没有有用的地方,所以是她没有说实话,还是说,还有她所不知道的地方?
1019 在生气
1019 在生气
林思思不知道洛辰宇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随意的一撞给他带来了些什么样的烦恼来,此刻她自己也正烦恼着!
从皇宫里出来之后,司徒翼就一直板着一张脸一直瞪着他,瞪的她连去数银票的心情都没有了,简直就是郁闷之极。
好半晌之后,林思思才瞅着司徒翼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说啊,要说就说了吧,这么瞅着我是个什么意思啊?”。
司徒翼目光沉沉的,也不理会林思思的话,只是定定的瞧着她,然后冲一旁的夏荷说道:“去将陈院判开的膏药拿过来吧!”。
夏荷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去了。
林思思看了看一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的韵儿,想了想,冲春兰和冬梅道:“你们两个带着她去玩吧,我看她这样子估计是坐不住了!”。
春兰瞧了林思思和司徒翼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哄着一脸不太高兴的韵儿出去玩了。
韵儿瞧了林思思两眼,或许是察觉到了她和司徒翼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所以虽然不太满意但还是拉着春兰和冬梅出去了。
他们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林思思和司徒翼,还有隐形人一样的秋菊了。
林思思也不理会司徒翼,只是伸手抱过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小白,一边帮它顺毛一边冲秋菊说道:“让大牛他们尽量的查到寒王的落脚点明白么?还有多注意着凤贞德那边的情况!”。
秋菊点了点头,兴许是因为司徒翼在这里的原因,所以她除了点头也没敢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有些佩服自家公主,竟然还当着司徒世子的面说这些事情,只要长了个眼睛的人,都能瞧的明白,司徒世子是不愿意让自家公主去管寒王和洛皇之间的事情的。
唯独林思思好似无感似得,明知道司徒翼这会还正在气头上,却还是敢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故意找骂的节奏。
司徒翼也确实挺想开口骂两句的,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夏荷就拿着膏药回来了,因此他也只能默默的将这些话咽进喉咙里。
伸手接过夏荷手里的膏药瓶子,司徒翼伸手抓过林思思那只伤了的脚踝,粗鲁却能保证不伤道她的伸手就扯了裹在她叫上的那些个布条,然后弄了些膏药便开始给林思思抹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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