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柔顺却换来粗暴的对待,他的嘴唇用力地吸吮她胸口那片柔嫩的肌肤,粗糙的指头也将她的乳尖蹂躏得胀痛不已,终于令她忍不住伸出手推拒。
可她不知道她这一反抗会迎来了最残酷的处罚。
“呀啊!”
在她的惊叫声中,她被他翻了个身,隐隐作痛的丰乳紧抵在柔软的床褥上,一只大掌捞着她的腰肢,逼她做出令她羞愧欲死的姿势。
可很快的她再也顾不上害羞,一股滚烫巨大的力量忽地闯入她的身体里,剧痛贯彻全身,像是生生被人劈成两半一样。
“啊──”惊恐的痛叫跟满足的粗喘同时响起。
阿宝紧抓着床单的指节全都泛白了,然而在她身后的他却是使力掐着她柔弱的腰肢,将那可怕的硬物一下一下重重的往她体内抽送。
他就像饿了许久的猛兽一样,迫不及待想吃到了嘴边的鲜肉,而她就是他准备吃干抹净的猎物。
她怀疑自己会痛死在这里,于是强撑着藕臂往前爬行,却没想被他一把抓了回去,同一时间那柱退出不少的火热又一次狠狠推入她的身体,这一次一举将她没有足够润滑的那处细缝撑开到极限,逼她承受他过分的巨大跟粗鲁。
第四章
她感觉他的下腹此时紧紧贴着她的臀瓣,将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此时此刻他就像一杵硬桩,蛮横地、深深地穿透她最柔软的那处。
她痛得眼泪直流,却只敢默默地哭,就怕哭声激怒了他,又招来更可怕的对待。
“求求您……求求您……”她的呜咽全埋进了棉被里。
她的乞求似乎更加助长他的猖狂,就在他低吼一声之后,深埋在她体内的那头欲兽迅速动了起来,无情地掠夺她的身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铁锈味,她知道自己承受他的那处肯定流血了,想当然耳她已经痛得快要失去知觉,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既然你这么想成为本王的唯一,那本王就让你成为这王府里唯一一个……生不如死的女人!”他的声音像从齿缝迸出来那般嘶哑,他身体的一部分在她的娇躯里疯狂律动,是泄欲也是泄愤。
阿宝明知道自己是无辜的,却百口莫辩,眼泪扑簌簌地从蓝眼睛中滚落。
这一夜,她在被盛怒的王爷折腾得昏过去之前只有一个念头──那蓝眼美人是傻了不成?怎么会想要一辈子跟这恐怖的男人在一起不分开啊!
夜半三更正是世人熟睡之时,然而凛王的卧房却依旧灯火通明,镶着象牙虎雕的房门也没关上,只见几个奴仆进去又出来,熟练地把一个昏睡的女子抬上门外备着的软轿,不消多时,抬轿的一行人就走远了。
这时候,守在门口的青衣男子才转身回到房内,轻巧地将房门给带上,把房间里的动静遮掩得牢牢实实。
“王爷,我实在想不透啊!那蛊毒不是三日发作一次?您做啥天天召那妖女侍寝?万一又中了什么邪术怎么办?”说话的是长年跟着赫连燿出生入死的北渊大将军图强。
他现在脱下戎服,换上一身墨绿素衣,可惯用的金锤还是不离身,正静静躺在他脚边。
对于图强的提问,半卧在软榻上一脸慵懒的赫连燿还没开口,同样是跟着他征战无数沙场的北渊二将军胡戈就忙不迭替他回答。
“当然是制造妖女得宠的假象呗!你没看那吕尚书最近走路有风的样子,八成以为自己送进来的棋子发挥了作用,等着王爷给他好处呢!”胡戈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夸张。
现在朝廷内外都盛传凛王最近深深迷恋上新进府的蓝眼美人,迷恋到日日传她侍寝的程度,说是为之倾倒也不为过。
这情况要是发生在其他王公贵族身上,自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不过这回的主角可是凛王。
要知道,凛王不只位高权重,容貌更是俊美无俦,北渊国上上下下有多少女人倾心于他呀!可惜他始终没有钟情的女子,今年都快三十了也依然是孤家寡人一个。尽管他从未拒绝文武百官送给他消遣的美女,几年下来凛王后院也都快比上皇宫的三宫六院了,但他却从来不恋栈任何美色,就算是去年进府的太尉千金赵霜霜,有着号称倾国的美貌也仅仅得到他两次的宠幸。
所以说,像宝姑娘这般一连数日都能爬上凛王床榻的女子根本是绝无仅有,自然引发不少揣测,想当然耳,把她送进来的吕尚书就成了第一大功臣了。
“我看他每天都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殊不知自己就要大祸临头!这要是让我逮到他勾结妖女谋害王爷的证据,我立马带人抄了他全家!”胡戈激动得龇牙咧嘴。
“就是!就是!我也去!把那些王八都给?烂!”图强立刻附和,拳头激动地?桌,脸上那圈胡子也随之颤动,让他看起来就像只张牙舞爪的狮子。
“图大将军,您再继续这么?下去,先烂的怕会是咱王府里的桌子。”一直立于门边的青衣男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就说你常聿这人小鼻子小眼睛还不承认!不过就是张桌子,?烂了本将军赔你一张不就好了?”狮子张牙舞爪的对象这会儿换成了青衣男子,两人显然互看不顺眼。
“那可不成。那张桌子是外藩进贡的珍品,你上哪买一模一样的?还有,你没听那些人怎么说本王不把皇上放在眼底?这要是被他们知道皇上御赐的桌子在我凛王府被人给随便劈了,本王背上的黑锅还得换多大一顶?”
这会儿原本闭眼假寐的赫连燿半睁开眼,终于出声,不过这番话说得像是他多怕招人误解,可他的声音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赫连燿,从来没怕过任何人。
“那些造谣生事的浑球,早晚老子撕了他们的嘴巴!”图强撇撇嘴,口气依然激动,但倒是没再?桌子了。
赫连燿继续闭眼假寐,稍后薄唇轻启,唤的是自家总管。
“聿?”
青衣男子立刻上前一步,必恭必敬地答道:“王爷,根据探子回报,那吕尚书一干人等确实毫不知情,就连那些跟她朝夕相处多年的青楼女子也不知道她会施展这种蛊术,只知道她在入府前就倾心于王爷。目前看来极有可能是她私自修练这种妖术,找到机会便用在王爷身上。”
赫连燿听完只是沉吟一声,不像图强跟胡戈一脸佩服地看着常聿。
能不佩服吗?王爷明明才喊了一声,他就能心领神会,回答得钜细靡遗。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凛王有这种默契的人,全北渊怕是只有常聿一个!
难怪他会成为赫连燿最仰仗的心腹,也是赫连燿搬出皇城之后,唯一带出来的人。像图强这样的大将军老是耐着性子,由一个小小的王府总管对自己出言不逊,就是因为心里对常聿其实相当敬重,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常聿陪着凛王从宫里到宫外,一起出生入死的次数并不亚于他们这些驰骋沙场的兵将。
“可这下怎么办啊?那妖女会愿意解开这古怪的情蛊吗?”胡戈眉头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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