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一半就被他拉回去抱好,眼底都是笑意,“躲什么?你也知道害羞?”
“为什么不能?”她瞪圆了眼睛看他,“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
“不说这个了!”她说完觉得自己脸更加热了,“昨天都没说完,莫前辈怎么样了?”
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抿了抿薄唇,“不太好。”
她蹙眉,“怎么了?”
“说来话长。”他抱着她坐起来,“先起来吃饭,你大病一场要补补。”
这种丢个结果却不讲过程的行径实在是太恶劣了,她梳洗的时候心思都在莫轻尘身上,莫前辈那么厉害,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小葵的工作全被宫杞墨接手回来,正主的照顾更加细致。
再加上她昨天才病了一场这会儿宫杞墨就怕把大棉袄给她卷身上去。
生生卷成了个奂宝宝,她捧着暖炉看着宫杞墨,“今天好像没有昨天那么冷……”
话刚一说完,就被宫杞墨一瞪,便老实的闭了嘴,任由他把她装扮成蚕宝宝。
等到喝了第一口粥,垫了垫肚子,她含在嘴里的话总算可以说出来了,”快说。“
他搅了搅香粥给她喂了一口,她囫囵吞下,将莫轻尘的事情简单了说了一遍,那日他她听得专心致志,“那莫前辈做这些事,都是为了祁大夫?”
“或许。”他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这样啊……”她脸上带着担忧,“那有太后在的话,应该不会有事吧?”
他嗯了一声,她放心了些。
勺子舀了一口汤给她喂下去,没说的是,或许情况还有可能更糟糕。
两人说话说到一半,娘亲便过来了,她进来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个在,立即快速的转身欲走,不过还是慢了一步。
慕桑奂已经看到了她脸上的红痕,脸色立即一沉,“娘!”
她立即跟了过去,拉住要跑的张怡,将她扯了回来,这回就看清了,张怡脸上印着一个深红的指印。
“怎么回事?”她伸手摸她的脸,张怡被触到痛处,立即偏了下头躲过。
宫杞墨也跟了过来。
“没事。”张怡脸色不太好,勉强的笑了笑,“奂儿,你陪王爷继续用膳,娘亲就先回去了……”
“回去哪?”她攥着不放手,“谁打了你?”
张怡还是不说话,她也大概猜到了是谁了,脸色更加阴沉,“是不是幕桑情他们?”
她拉着她就往外走,“走,出去找他们算账!”
以前在丞相府被欺负也就算了,还没找他们算账,现在都离开丞相府了,本就已经毫不相关,竟然自己找上门来!
“不是!”张怡神色一慌,忙拉住她,“奂儿别去了。”
“为什么不去?”她冷着脸,“我们有什么好怕她们的?”
宫杞墨拉住她的手,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了?”
张怡看到他更慌了,忙摇头,“王爷,没有什么事。”
慕桑奂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她娘亲只要一遇到慕宗或者慕老夫人,就怂。
“娘亲你若是怕就不去了。”她松开张怡的手,“我自己去。”
她转身欲走,就见越幸匆匆进来,“王爷,慕姑娘,夫人,慕老妇人又来了——还带了言官礼大人来。”
张怡脸色一白,有些慌张,“奂儿。”
慕桑奂闻言,顿时冷哼一声,“正好要找他们。”
“奂儿,他们叫了官府的人来抓我们,我们逃吗?”张怡慌张的拉住她。
“为什么要逃?”她冷笑,“娘,我们跟他们早就没有关系了,官府来了也没用。”
“现在出去见见他们,看他们能拿我们如何。”
即使慕桑奂这般自信,张怡还是很担心,她担忧的看向宫杞墨,怕这些烦心事会引起他的厌恶烦躁。
幸亏宫杞墨并没有对这些事情有在意,将慕桑奂方才急奔出来忘了带的手炉也被他带了出来,给她塞到她手里。
“没人能拿你如何,不要绷着一张脸。”他低声的在她耳边道。
耳朵被他吹得发软,她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一点。
越幸擦了擦额头,主动走在前面为他们带路,“已经让他们在前厅等候了。”
前厅还没靠近,就听到慕老夫人尖锐的声音,其中还掺杂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刚才越幸说的礼大人了。
走进去就看到慕老妇人正拉着那礼大人,慕桑情则坐在另一边,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微臣参见王爷。”礼大人先见到他们进来,立即朝宫杞墨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
慕老夫人看到她们,脸色带着得意,既然慕桑奂他们母女不愿意帮她们,那边一起下来受罪!
宫杞墨拉着她一起坐在了上座,手指握住她的手,看向礼大人,说话毫不客气,“有何贵干?”
她本来心情不爽,被他这么一句话逗笑了,忍着笑靠在他怀里,垂眸轻蔑的看向慕老夫人。
慕老夫人被她这般态度激怒,指着她就站了起来,“礼大人,她就是我慕府的二女及妾室,因为有王爷包庇,所以就免了罪责!这可不合理!”
“放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宫杞墨一声厉喝打断。
她惊骇的看着他,“王爷要当场包庇他们?”。
宫杞墨把玩着她的手,凤眸微垂看向他们,“见到本王,为何不行礼?”
“言官既然要管事,便把这事也管了,平民见到皇族不行礼跪拜,该当如何?”
“需惩戒二十大板。”礼大人实诚的回答。
慕老夫人脸色一白,她这个年纪,二十大板下去,命可能也就跟着拍没了。
她咬了咬牙,“王爷想要以此来转移视线吗?即使把老朽打死,也不能掩盖你包庇犯人的事情。”
“那老夫人说说,王爷包庇了我什么?”慕桑奂抢先一步问,“要是慕老夫人说得有理,我任凭处置。”
”但是若是污蔑了我,我跟王爷也不会这么简单了事。“
她伸手将娘亲拉了过来,越幸适时的送上药膏,她便当着他们的面给她脸上的伤口涂上药膏。
暗示得这么明白拉,慕老夫人脸色一沉。
“礼大人,老朽所说句句属实,这个那女人还没给我宗儿休掉,她便还是我慕府的人,没道理就他们母女逃过惩戒!”
言官闻言,便看向慕桑奂,“若是如此,慕姑娘就该服役。”
宫杞墨眸色一冷,不悦的看向礼大人,哪来的个这般不懂眼色的东西。
一般人倒是不会多管闲事,倒是这个言官十分的实诚,有人找上来申冤,他便积极的过来掺合这件事了,若是朝堂的其他大人知道,估计就又要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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