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管抬头看了一眼,却与趴在皇上肩头上的桃贵人对上了视线。
那桃花妖眉眼如画,脸上害怕恐慌的表情一扫而空, 转而变成了笑容,带着几分得意。
张显能立刻低下头去,默默地在心里替自己欺负,似乎他这点小心思,被桃花妖给猜个正着,但愿桃贵人大人不记小人过,能放他一马。
“皇上要罚奴妾吗?”她被丢到龙床上的时候,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一种无辜的神情。
萧尧挑挑眉,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桃贵人似乎很期待?”
“奴妾为您准备好了刑具。”她不答是否期待,反而另辟蹊径。
话音刚落,她就这么躺着开始解衣服,从腰上将腰带取下来,刺绣着桃花朵朵的宽腰带里面,却藏着一根宝贝。
桃贵人认认真真地抽了出来,一根细长的红色长鞭就出现在手里,她将鞭子塞进了九五之尊的手里,边麻利地脱衣裳边轻声道:“方才张总管说了,要剥光衣衫鞭笞十下。还请皇上责罚。”
她的声音娇娇弱弱的,越说越楚楚可怜,这一身桃粉色的裙衫,将她衬得唇红齿白,宛若天真少女的气息。
明显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手里拿着长鞭的九五之尊,眨了眨眼,还有些失神。
这女人提前准备好了这玩意儿?明显是有备而来,哪怕没有踩到奏折,这鞭子也是会塞到他的手里。
“桃贵人原本是以什么来请罪的?”他眯起眼睛问。
秦翩翩不答。
“让朕猜猜,是因为昨日与明妃的闹剧?”
“不是,明妃那事儿奴妾是无辜的,要请罪那也是明妃与苏婉仪的事儿。奴妾是——”她才不会以明妃为借口呢,那件事本来就是那些个小婊砸的错,她天下第一无辜。
说到真正请罪的原因,她又低下头,有些羞涩地道:“奴妾对皇上日思夜想,以至于忍不住要靠近龙乾宫。哪怕明知是罪过,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皇上如天上的日月,是真龙,岂是奴妾这个小桃妖能奢想的,奴——”
桃贵人还没来得及发挥自己的一半功力,就猛地被皇上搂了过去,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口。
这小妖精屁话多,一说就收不住了。
她这哪是来请罪,分明就是说自己存了勾引之心,皇上见她也要在床上责罚她。
“你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算计朕,朕——”
一吻毕,九五之尊紧皱着眉头,目光不善地盯着她看,冷声说着,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桃花妖又搂住他的脖子,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口。
用唇舌堵住嘴巴,谁不会啊,九五之尊的屁话也真多!
“桃贵人,你——”
皇上又开口了,秦翩翩见他面色依然不善,再次凑上去又亲了他。
“秦氏翩翩!”皇上已经很震怒了,面色越来越黑。
气喘吁吁的秦翩翩,再次噘嘴凑上来。
她的心里直犯嘀咕,她都已经快亲断气了,皇上还不高兴?这是为什么,她亲得很卖力啊,而且还是现学现卖,她说话不好听,皇上就堵住她的嘴。
那皇上说话不好听,她自然也要堵住他的嘴,狗皇帝不是常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吗?这会子还要搞特殊?
眼看她撅着嘴又凑过来,萧尧抬起手就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噘着嘴的造型也被捏得变形稀碎。
“你的嘴巴是不是不想要了?谁给你的胆子对朕做这种事情?”他眯起眼,明显已经恼了。
她张嘴想说话,无奈下巴稍微一用力,皇上的手指就更加用力,把她捏得更疼了。
狗皇帝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秦戏精最引以为傲的一张嘴被控制住,当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不过她不会轻易地认输。
因为秦翩翩不止是一个善于演戏的女人,她还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嘴巴不能说了,至少这张脸还能看。
几乎是瞬间,她的眼眶就红了,秀眉轻蹙,那副哀哀切切的模样,楚楚可怜。
萧尧愣了一下,稍微减缓了手上的力道。
不过对面这女人不仅没收起眼泪,反而来得汹涌。
那大颗的泪珠子瞬间夺眶而出,就这么砸到他的手指上,烫得吓人。
九五之尊忍不住都要打哆嗦了,立刻缩回了手。
“桃贵人,你又跟朕唱哪出戏?”九五之尊的心情很不好。
他最讨厌看见女人哭哭啼啼的,因为又丑又烦,不过他现在的心情倒是厌烦较少,郁闷较多。
他不过是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她怎么就委屈成这样?
可能还是因为桃花妖哭得比较好看。
萧尧又看了她一眼,嗯,是哭得特别好看。
“疼,奴妾在家是娇养大的。虽说奴妾是庶女,可是奴妾的嫡母很好,把奴妾当亲生女儿看,进宫之前她还认奴妾为嫡女。”她娇气兮兮地卖惨。
九五之尊挑眉,冷笑一声道:“呵,你又怕苦还怕疼,朕上回宠幸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疼?后面还很享受其中啊?”
皇上可是永远记得,这女人上次侍寝的时候,前面娇气包不让碰,后期放浪包不让走,害得他听到她的声音,就把持不住了。
秦翩翩愣了一下,心底有些懊恼。
娘的,被抓包了。
她的确没有那么疼啦,但是不掉眼泪怎么能让狗皇帝心软,曾经为了寻找自己哭起来最好看的模样,她对着镜子练习过半个月,眼睛都哭肿了。
获得天子的宠爱,从来都不是容易的。
“答不出来了?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要被砍头的。”
皇上冷笑一声,伸手捏住了她的后颈,让她的头扬起与自己对视。
男人轻轻眯起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来势汹汹的杀气,眼前这女人好几次都把他当猴耍。
秦翩翩的面色,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变得羞怯不已,从面颊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因为奴妾……”她开口,只是声音细如蚊蝇。
“你说什么,大点声,朕听不见。”
秦翩翩轻咳了一声,大声道:“因为奴妾天赋异禀,其他地方碰碰就疼,就只有上床怎么都不疼!”
她的话音刚落,皇上就一脸发懵,连抓住她后颈的手都缩了回来,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他还是太年轻,每当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很不要脸的时候,秦翩翩就会更不要脸,给他再次造成冲击。
“什么玩意儿?”由于太过震惊,他又问了一遍。
秦翩翩羞涩地低下头,道:“您明明听到了。”
萧尧隔了许久才有动作,应该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
他抓起扔到龙床上的长鞭,三两下扒了彼此的衣裳,只有腰部还搭着一些,然后用长鞭将两个人脸对脸地绑在一起,也幸好腰上还有衣衫阻隔,否则她非得被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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