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大汉见金莲头一次先熄的火,正疑惑今天这女人怎么这么轻易就认输时,一低头便看到吃酥饼正吃的一脸正香的何壤。
“你就是新加入的器皿银?”刘大汉问道。
何壤闻言,立马站了起来,“前辈,你好,我叫何壤。”
见新伙伴出现,刘大汉很是高兴,立马从他的大布袋里捧出一大把胳膊粗的人参来,“来,女娃娃,这送你,自家种的萝卜参,虽没那女人做的酥饼好吃,可胜在能泡茶泡酒喝。”
何壤看着土豪送的人参,酥饼都顾不上吃了。这一看就知道很贵,这还一送送一把,何壤表示很害怕,“那个,前辈,你太客气了,我,我要不拿一根就行了,不然太让你破费了。”
“怎么,是看不起我种的东西是吧?”刘大汉故作生气道。
“没没没,没有的事。”何壤忙摇头。
“看得起就收下。我没那女人的好手艺,也就种种人参,养养虫子这两样爱好了。”说着,刘大汉一股脑地把东西塞进何壤怀里。
看着怀里满当当的大人参,何壤吓得手里的饼都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事,我们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偷了也心里有愧。可能你觉得并不羞愧,并且理所应当,那我觉得你离成抄神更进了一步。
☆、第46章 砧板猪肉
随后陆陆续续从外头进来一群“我看着就不是正常人”的非正常人来。
这让何壤的世界观再一次被颠覆!
这会的何壤嘴上叼着的是当红美味酥饼、怀了捧着好像不要钱一样的人参、胳膊上夹着据说九块九一本的武林秘籍,脖子上戴的是用深海大珍珠串成的掉漆项链、头上插着的竹蜻蜓据说能送她上天……
这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人啊, 这一出手就是不一样, 当然,战斗力自然也不可小觑。
这离人到齐还没一会呢, 就开始各种新仇旧怨一起算,算着算着就开始吵吵, 吵着吵着就开始大打出手。器皿店里面的瓷器是不用说了, 早已四分五裂,就连屋顶都差点被他们掀翻。
“吓到了吧, 不过他们就是这样一群人,见一次不容易, 一见面肯定先打一架再说。”首笑意盈盈地看着战场中的打地正酣畅的人们,随即带点恶趣味道:“不过他们打碎了荀期这么多宝贝, 看荀期怎么宰他们。”
“荀期还能宰他们?”看了看场边正用无害的眼神看着众人打架的荀期, 何壤觉得应该是他们合起来宰荀期才是。
“不信?等着看好戏。”
看着首满脸蔫坏蔫坏的笑意,何壤开始半信半疑起来。只听场中忽然传来搅拌水泥的声音。
何壤转头一看,只见原本铺着不明材质地板的地面不知什么时候凹进去了一个大洞, 洞底下不时传来机器搅拌水泥的声音来。而天花板的房顶也在几乎同一时间裂开了一个大洞, 随之一个起码比人大三倍的超大机器爪手从大洞里伸了出来。
见这两样东西, 原本打架打得正欢畅的众人皆用看禽·兽的目光看向荀期。
“十倍价格赔偿,不然把你们搅成泥巴糊墙。”一脸无害的荀期忽然裂开嘴巴, 带着蔫坏蔫坏的笑意,良心丝毫不痛地伸出十根手指。
“十倍!上一次赔三倍就害我倾家荡产,收起破烂十五年。这一次十倍, 你还是拿我去糊墙吧。”王药悲愤地扬起胳膊,闭上眼睛,准备慷慨赴死……
“这钱呢我肯定是会赔的,可十倍,荀期,你也太坑人了点吧,我们可都是你叫回来帮忙的,你要不叫我们,也不会出这档子事。再说了,你店里的瓷器又不是我一个人打破的,所以怎么着也该大伙一起赔你十倍的钱啊。”许三娘开古玩店已百年,开门做生意,练得就是这讨价还价的本事。
听到许三娘的讨价还价,荀期想了想,随后极不情愿地缩回了一根手指,“那就每人九倍的赔偿吧。我就不相信,对魅你们不动心。”
“三娘!”来自众人乞求的小眼神。这里也就许三娘有本事能让荀期乖乖让价了。
许三娘在收到众人的小眼神后,回了众人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从耳朵里掏出一把玉质算盘来,算珠圆润光滑,一看就知道主人经常使用它。随后只见许三娘的十指飞速拨动着,玉石做的算珠在敲击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听许三娘拨算珠,感觉就像在听奏乐一般,不禁让人想起“大珠小珠落玉盘”这首诗来。
“算好了。”只见许三娘停下手指,报价道:“荀期店里的器皿总价不超过人民币三十万,九倍也不超过二百七十万,我们这里有十个人,每人平坦下来不超过二十七万。我记得你们手里屯着不少古玩字画,死当给我,二十七万就能还清了。”说完这话,许三娘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默默盘算起来,这一次又能从他们手里淘到不少好东西了,钱啊钱啊来的就是那么容易。
而众人则又开始苦哈起脸来。就知道,许三娘才不会这么好心肠……
最后的解决方式很是简单粗暴,有钱的给钱,没钱的切肉。
看着一个个像是案板上的猪肉一样任荀期宰割,又是大腿又是五花肉的,何壤算是知道器皿店里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是谁提供原材料的了。
啧啧啧,原来荀期宰起人来是真宰啊,果真是人不可貌相也……
☆、第47章 基的言论
众人闹也闹了,钱也赔了, 接下来就开始聊正事了。
“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回来, 还以为最迟要明天到呢。”边说着,首泡好了热茶, 递到众人面前。
何壤帮着搭把手,一杯杯递到他们手上, 顺便近距离观察一下这些都活了好几百岁的祖宗们。想起首同她讲的, 器皿人的年纪固定在了他们觉醒的那一瞬间,一直到死, 都是那一瞬间的容貌。里面有老有少,看上去最年轻像个朝气蓬勃的初中生;而看上去最老的, 像是日暮西山的白发老妪。
而在何壤观察他们时,他们同样也在观察何壤这位新加入的成员, 毕竟他们已经快一百年没有新成员的加入了, 一时间难免有些新鲜好奇。
“姑娘你几岁了?”开口的是众人里面看上去年纪最大的白发老妪。
何壤一看是一老人家,很容易地消除了陌生感,“刚过完二十岁的生日。婆婆你呢?”
白发老妪闻言, 感慨道:“二十岁啊, 正是好时光呦。二十岁觉醒了, 也就停留在二十岁的年纪了,刚好把最好的都保留下来了。我呢是在八十岁快入土的年纪莫名其妙就觉醒了, 都说是造化,生生把我从土里头挖了出来,现如今我已经活了两百三十岁了。”
“还以为这一次能等到年纪比我小的, 结果还是要比我大。”这时开口说话的人,正是那个看起来像是初中生一样的人。
见他同自己说话,何壤便将视线望向了他。器皿人的容貌停留在觉醒时候是真不假。通过众人的交谈,何壤是知道这里的所有人,除了她自己,都起码活了百岁以上,显而言之这个初中生一样年轻的少年年岁肯定不小了的,可他的脸上却还带着未脱的稚气,而且嗓音也带着童音转向成人嗓音时的过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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