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要娶你……”他像在梦呓,而这话顿时浇醒了她,吓得她往回缩。
“怎么?你不要?”赵墨不解,他以为她会喜极而泣却没想是这般反应。其实聊聊并不是害怕,而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嫁,无媒妁之言也不合世间伦理,谁愿意为他俩为证。
“天地为证。”赵墨笑道,粗糙的手指一路滑过落到她胸前。“天地为证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以后我的天下便是你的天下。”
他强势霸道,温柔笑颜中有股不容反驳的强硬。哥哥真得变了,卿卿莫名其妙地开始心慌,而他并未察觉,炽热的吻落上她的唇彻底化去她的不安……
情至深处,卿卿轻哼娇/吟,快意连连,然而一抬头却是返出另一人的模样。她心头一颤,扭头想要逃避,但没什么用处,那人总会不经意地浮出脑海。
卿卿不愿再被他左右,她干脆直视心魔,看着面前的那个人。慢慢地他便消失了,此时爱她的人是赵墨,与她欢好的人也是赵墨。
声声轻唤,如泣似诉,赵墨快被她的娇美弄得泄身,卿卿突然把他推开,翻身跨坐,反攻而上。巨大快意袭卷而来,他仰首沉吟引她一起入了九重仙境。
……
一封密信连夜送到萧涵手上,看到信中所言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就将手中信掷入炭盆中付之一炬。
“知道了。”他颔首回道。暗中黑影恭敬施礼,悄无声息退出书斋。这么多事连在一块儿,心上一口闷气堵得慌,待人一走,萧涵就狠狠地击上紫檀方案,拍碎案上一台圆砚。敲门声不合时宜响起,他没心思好声对待,侧首朝门处厉声冷问:“什么人?!”
*****
小番外:
某日,三更半夜,风卷残云之后卿卿肚子饿了,咕噜咕噜的一阵,她看看赵墨,露出可怜样说:“肚子饿了。”
赵墨回道:“我也饿了。”
卿卿说:“我想吃面。”
赵墨拧眉:“没有面……”
卿卿撒娇:“你可愿意帮我去下?”
赵墨迟疑半晌,咬牙说了个:“好。”随后起身煮面吃。
在灶台忙了半刻,香喷喷的汤面出炉,他开开心心地端进房内,卿卿睡着了,叫也叫不醒。
赵墨:-_-#
看看这两碗面总不能浪费吧?他就提起筷子一个人全吃了,喝光汤后,卿卿睁开眼,看着他问:“面呢?我要吃面。”
第117章 二萧冒泡
一封密信连夜送到萧涵手上,看到信中所言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沉思片刻就将手中信掷入炭盆中付之一炬。
“知道了。”他颔首回道。暗中黑影恭敬施礼, 悄无声息退出书斋。这么多事连在一块儿, 心上一口闷气堵得慌, 待人一走,萧涵就狠狠地击上紫檀方案, 拍碎案上一台圆砚。敲门声不合时宜响起,他没心思好声对待, 侧首朝门处厉声冷问:“什么人?!”
“大哥, 是我。”
“你还有脸过来。”萧涵咬牙切齿喃喃低语, 门外人不等他回就自说自话地推门而入。或许他知道萧涵正在气头上,进门时垂眸低首格外肃穆。萧涵渐渐消下气, 心想有些事也不能苛责萧清, 见他走到面前施礼, 他就软了几分语气,问:“你也收到风声了, 对吗?”
“是。”萧清恭敬垂首。“听说圣上要求和,不知道祖父那边是何意思。”
萧涵听后不屑轻哼, 一边将案上碎砚拼凑一边冷声回道:“不过是失了几座城池罢了,好戏还在后头呢。骄兵必败,就让这狗奴再嚣张几日。”
“话虽如此, 就担心圣上一时迷了心窍,到时拿我们去顶杠,岂不是得不偿失?”
“呵呵, 祖父在朝中我们还怕什么?当初先皇在世为独揽皇权将手足灭掉大半,如今鲜有出类拔萃之后,燕氏江山岌岌可危,没添把火已经算客气的了。”
这话听来颇有道理,萧老太爷权倾朝野,后宫又有萧滢把持,就算新君有心思也是力不从心,萧家自然有恃无恐,燕氏垮台是早晚的事,只是不知道谁会坐上这天子龙座。萧清不再多问,走到小榻边随意坐下,随后拉过团枕垫在背上舒舒服服往后仰靠。
他又开始没规矩了,坐都没个坐样,萧涵折腾不过这混世魔王只好作罢,但是放跑卿卿的事他仍是帮他记着,想来就气恼不堪,若不是青洛横插一杠,她插翅也难飞,到时赵墨还能如此张狂吗?
“我今天也收到一则消息,那贱婢已经到了秦州,安夏王还有意收她为义女,看来那对奸/夫/淫/女混得风生水起,也不顾世人白眼了。”萧涵冷潮热讽,虽然是在说赵墨与卿卿,但看萧清的神色分外凌厉,显然就是责怪他没把事办好。
萧清听后眼无波澜,随手拿起案上小玉捶敲敲腿腹,懒懒回道:“说不定人家还真是安夏王之血脉,你记得远嫁西夏的承德公主吗?”
“承德公主?她不是死了吗?”
“是死了,不过据查西夏那处是衣冠塚,有说承德公主在十几年前逃出夏王宫不知所踪,当时老王称她得病死了,其实是她怀了安夏王的种怕东窗事发才跑的,这等丑事没人敢多嘴,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萧清说得煞有介事,萧涵听得发愣,没想到查竟然查出这种事来,这算好还是算坏?他颔首思忖,道:“这承德似乎不受先皇恩宠,所以才会被嫁到西夏这偏远之地,但按你所言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堂堂公主怎么会自甘为民呢?而且是住在那般破处。”
“这我就不知道了,如果那些都是真的话,我们可是得罪了皇亲国戚。”萧清戏谑,俊眉微挑,一双桃花眼便流出几分妖邪。
“皇亲国戚,哼!那贱婢不过是个爬床货色,想必也是给了安夏王好处才有今时今日,你别太抬举她。”
萧涵脸色又沉了下去,萧清笑而不语,半垂眼眸不知想着何种心事。过了片刻,门外突然有声传来,道:“爷,府里派人传话,说二奶奶病重请二爷速速回去。”
“公务繁忙,抽不开身。”萧清回得直接了当,听来不带半些情分。萧涵略有不悦,板起脸一本正经轻斥道:“休得乱说,再怎么样她都是你结发妻,你不去岂不是毁萧家名声。”
萧清听了皱眉轻叹又朝门处说道:“准备车马,过了晌午就走。”
“小的遵命。”话落脚步声离去,看来下人也是等到萧清点头才敢走。
他就是这般脾性,成婚多年仍像个浪荡公子,对内不太上心也没人夫的模样。他常说:“当初见她总觉得和想得不太一样?”问他哪里不一样,他便玩笑道:“再怎么着也得有珍楼阁的兰花娘子一半漂亮吧?”这话倒是给谢家娘子抹黑了,谢婉真没有他说得不济,人家明明相貌讨喜且知书达礼,到了他口中却堪比夜叉,但这些话并没让谢婉伤心,真正让人难过的是洞房夜的那句醉话:“为何不是你?”就因这句话她知道他心里有别人,就算他笑得再欢眼中总有别人的影子。
52书库推荐浏览: 月影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