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入她,入的很凶,好在那里面有了精水儿的滋润,素娥才没被伤着,陈煊仿佛受到了刺激,越入越深,越冲越猛,只捣得素娥求饶数遍才肯饶了她。
素娥却还得撑着似断了的腰,先是亲自往东厢房给他打点起居,又是差人去给陈煊的卫从兵役封赏钱、送饭食。
次日见得院中一大早便晨光明媚,料得是个炎热天气,素娥赖在床上不动,但听陈煊要带她去逛灯市。素娥一时间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早就听说吴郡的灯市比洛京还要热闹三分,一直有心让萧绎带她去见识一番,但萧绎又是议事又是应酬不断,有时忙得府里都没时间回,素娥万万没想到陈煊会抽出时间来陪她出去转。这真是天上掉馅儿饼了。
仰起头便在陈煊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那腰儿似也没那么疼了。
为了方便游玩,素娥穿了一套海青直缀锦裘,高高地束起头发,带了碧玉冠。来了兴致,还学着男子向陈煊作了个揖,“这位兄台,在下这厢有礼了。”
素娥这容貌,男装不仅没让她雌雄莫辩不说,反而越发显得桃夭柳媚,容色逼人,更别添一段风流袅娜,再叫她这样做作一番,简直要将人的命都勾了去。
陈煊待要让素娥回去换一身,却又想,换来换去,人还是这个,也就罢了这个念头。
吴郡的街头果然热闹繁华,左右商铺鳞次栉比,摊位成群。那钱塘江上河舫往来如梭,两岸俱是酒亭茶肆行院歌楼,宾客如云,往来如织,那一种繁华热闹,自非言语能描。
素娥吃了许多董皇后甚至萧绎等人都从来不许她吃的米糕瓜仁糖人糖葫芦等街边零嘴,买了不少玩意儿,不知不觉就过了街口。
陈煊瞥了一眼陈青,陈青很识眼色地掏出散银给了紫苏紫菀,让她们自己去耍,紫苏紫菀欢欢喜喜地去了。
第十七回 掩耳目倚玉偎香
素娥一面看着街道热闹,一面由陈煊扶着上了一艘不甚起眼的画舫。
才将将上船,陈煊就急急将她抱了起来,奔回屋里,扎扎实实地吻起来。
“这儿是船上。”素娥低声惊呼。且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只租赁了一艘船壁薄透的小画舫,什么动静儿都能听见。素娥都能听见船家在船尾骂她女儿的声音。
陈煊亲得又凶又急,就像有上顿没下顿的饿死鬼一般“凶馋”,素娥靠在陈煊怀里喘气,被他急切地吻了个通透,这会儿肚兜还撂在地上呢。
“我轻些就是了。”猛把她扳过身子,把唇舌沿背脊一路戏将下来。
素娥只觉身子随了他起伏热燥到极处,朦胧间哪知身在何处,又被他覆上身来,往极深处一顶,喉中低低一叫,只把身子软滑下来,交陈煊托住了,两个慢慢叠坐在舱底。
画舫微微晃动。起先声细若线,时绷时松。渐渐声如夜雨,潺潺不绝。再片刻,已是晃的咯吱作响,惊天动地,几欲令人担心下一刻便要承载不了重压塌崩而裂。好在终于还是熬了过去,伴着素娥被他入的情难自禁的断续呀呀之声,终于云散雨歇。
素娥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先才倒是想躺着不动,奈何陈煊仿佛看不得她歇息一般,素娥被他支使得腰都要折了。
陈煊搂了素娥坐在榻上,让船家温了几碟小菜摆上。
“公子。”船家的女儿端了温好的小菜站在帘外出声道。
里头半晌没有回应,船家女大着胆子往里头望了望,隐隐绰绰地能看到榻上的两个人正搂在一处,嘴贴着嘴。
船家女脸一红,赶紧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才再出声,“公子,菜温好了。”
“进来吧。”说话的是陈煊。
船家女这才掀了帘子进去,也没敢抬头,将温好的酒放在桌上就退了出去,等退到帘子旁时,忍不住快速地抬了抬眼皮,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呢,俊得连画儿都画都画不出来,船家女甚至觉得就连神仙也没他好看,心立时跳得如雷响一般,赶紧地掀了帘子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过着刚才看到的画面。船家女懊恼不已,羞也羞死了,压根儿没想过会看到这样艳逸的画面。心上人的手就那么掐着那美人的小蛮腰,那腰细得几乎轻轻一捏就能碎掉——素娥虽着男装打扮,着实不难让人辨出这其实是个相貌绝顶的美人儿。不管她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世间少见的好看——船家女心里头觉得也只有她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心上人。
只是姆妈下午的时候悄悄跟她说,“这女人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只有那种女人才会逗着男人白天也干那档子事。”又听说书人讲过狐狸精吸人精气的故事,再联想到素娥的那张脸,简直就把“狐狸精”三个字钉在了素娥的额头上。
又多少为她的心上人觉得不值,当然也多少觉得素娥辜负了她的那张脸,隐隐间船家女都觉得自己胸口有些疼。
船舱里陈煊正在劝素娥张嘴,“你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待会还有的逛。”
素娥现在连嚼东西都没劲,好在船家饭多是河鲜,蒸鱼、煮鱼、烤鱼,陈煊亲手帮素娥剔了鱼刺喂她,味道居然出乎意料的好,而且鲜。
不多时,素娥听见外头船家女唱起了渔歌小调,吴侬软语,含情脉脉,别有女儿家的娇态。
直到夜幕降临,陈煊出去后,素娥刚走到舱尾,便听见外头传来那船家女的声音,尽管很小声,可是因为四周静悄悄的,素娥居然也听清楚了,“公子。”船家女的声音有些迟疑。
素娥本来想要往前的步子又停了下来,她绝对无心听壁角,只是不想打断船家女的话。
“公子,我姆妈说那位公主不是正经女子。”
船家女怕自己的心上人走上邪路,迟疑了半天还是决定规劝他几句。
“她生得那样好,只怕是狐妖也不一定。”船家女继续道。
素娥“唰”地掀了画舫垂下的纱幔,铁青着脸走了出去。那船家女跟见了鬼似的,居然“噗通”一声,跳入了河里。
素娥诧异地看了看船家女激起的水花,她这只“狐妖”就这样可怕?
“我也听说有些女子天生就是妖精,专吸男子的精血,我也以为是狐说怪谈,不过看公主可比先儿娇艳多了,却是信了。不过被公主采阳补阴,还算值得。”陈煊道。
素娥变成了大红脸,“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
直到陈煊大笑出声,素娥才直到她是被陈煊给涮了。
待听得船外噼里啪啦的燃放爆竹焰火声后,陈煊拉起素娥,给她系上披风,便领她回到地面。
陈青紫菀紫苏等人已经等候多时。
小河两岸挂满了各色形状不一的花灯。放眼望去,有那花灯莲灯等花草形状的,还有动物形制的狮子、仙鹤、麋鹿、麒麟、黄鹂、凤凰、孔雀等飞禽走兽形状的彩灯。
除此之外,亦有西瓜灯,莲蓬灯,南瓜灯,俱是掏空留皮,燃烛于内。虽不够巧工精致,但也称得上绚丽多姿,别有奇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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