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瑾仍扒开了她衣襟,两只软绵娇弹的粉乳,比上次见面肥美了不知多少,又反复掂了掂,“这儿越发长得好了……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我吸吸,有奶了没?”边说边咂上那翘耸耸的乳儿,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着。
素娥自怀了小壮壮后,双乳眼看着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亵衣都换了重做的。这会不禁想起小壮壮,他乖不乖,没有自己陪着,肯不肯喝乳娘的奶水。
赫连瑾趁她失神这片刻,已脱了她亵裤,俯身埋头下去,一口含住了凤穴便吮舔起来。
素娥只觉身体里泛起酸麻,就见赫连瑾停了动作,抬起头蹭到素娥耳边,道:“真要睡了?”
素娥此刻当真是羞无可羞,只盼望赫连瑾能继续那事儿,往他身上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儿。赫连瑾便将头埋了下去。由阴唇下方缓缓向上舔,直舔至那粒娇嫩的小阴核,不时含入口中吸吮。
“啊……”素娥爽得要死去,一双小手捏弄起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丰乳,抑制不住媚意十足的哼哼起来,赫连瑾再舔弄几回,素娥一连几个哆嗦,阵阵的爱液竟如决堤似的涌将出来。赫连瑾起来急不可耐地脱了裤子入将进去。他那话儿粗大,且顶弄得急猛,要将她掏空似的,“噢……疼呀……”素娥不由自主高耸雪臀。
赫连瑾狠狠地拍了她屁股一掌,“都湿成这样了,疼什么疼!”说着更用力一挺粗腰,直插得穴肉爆开,素娥“噢”地失声吟叫,玉臂紧搂他肩膀,怒瞪他:“为什么你的尺寸变大了?”
“看看,太久没被我怜爱,又生疏了吧”赫连瑾用手抱住素娥的臀,嘴巴大口吸吮着她的丰满坚挺,问:“他大,还是我的?”
素娥下意识问:“哪个?”
赫连瑾听得愈是发了躁,“淫娃!又背着我勾搭了哪个?”基本上确定素娥在洛京给萧绎以外的男人搞过。当然也不免替她开脱,会不会是有人对她做什么禽兽之事,但转念一想以她的身份和才智,她要是不愿意,别人岂能轻易得手?
她既是乐意为之,可以想象,以她的美丽风骚,两人必是夜夜春宵。赫连瑾压下心中的妒意,改为捧起肥臀,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勇猛无比,一对阳卵不断拍打肥臀,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几乎将她身子骨都撞碎了。
素娥一边扭臀配合他深入,一边忍不住抑起头高声呻叫:“嗯啊……好涨……瑾哥哥……干得人家好深……要干坏了啦!啊——”如此娇媚动人的声音,越发刺激的他发狂,“就干坏你!让你找野男人偷汉子……”一边疾风暴雨般冲刺,一边用力拍打她圆润的美臀。
素娥由最初的体力充沛与赫连瑾狂野激战,到最后体力透支腰酸背痛,无力的趴在床褥上全身颤抖,随着背后男人奋力的挺动难忍的闷哼愈来愈急:“瑾哥哥,……射给素素吧”雪腹蓦地抽搐起来,两只给吊在半空的脚儿挺得笔直,花底更如打翻了油坛般滑腻不堪,汨汨的春水倾盆大雨似的浇灌在棒头上,险些叫赫连瑾爽死。
赫连瑾停下来将她新流出来的淫液都挤在狭窄不堪的肉穴里,细细的泡沫从交合处钻出来,软毛处一片白沫,狼藉不堪。只觉心里充满成就感,对身下难以自已的女子哄道:“叫声夫君,便射给你!”
素娥虽已爽到全身颤抖,却如何肯叫。年少轻狂时的确那样唤过他,但自嫁给萧绎,夫君二字便成了萧绎的专属称呼。即便跟赫连瑾旧情重燃,他百般威逼利诱,素娥也从来不曾再叫。此刻也不肯,蜜穴的内壁已经不堪搓揉,但还是用力蠕动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龟头,又把手向后去轻捏那对阳卵,看他还能再忍。
赫连瑾实是再难忍受,双手猛地捏住那对大奶子,死命的往素娥深处抽插,低吼着把这两年的积蓄全数给了她。
白浊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床褥之上,积了整整一滩。素娥见了不免暗自检讨让他禁欲太久。赫连瑾从后面抱着她,意犹未尽地揉着她的两团奶乳,“素素,嫁给我吧?”
素娥斜了他一眼:“哪有一女嫁二夫的道理?”
“我记得你惯来不在乎这些礼数?”
素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虚,这对她来说却并非合不合礼数的问题。别说她跟萧绎之间没有多大裂痕,就算有一天变得两看相厌,她也没想过再嫁另外一个人啊。
但赫连瑾既有了这种想法,素娥愿不愿意也没那么重要了,毕竟人到了他手里,还不得由他说了算。
北地各部落民风彪悍,虽服从大熙,但甚么六礼庙见礼并不看在眼里。赫连瑾也懒得做样子,一到云州,就领着素娥行了青庐礼,接着带她到宗庙向先祖祝告宗内多了个人,素娥就这样稀里糊涂成了安王的王夫人。
第四十回 垂涎不已
说来虽非素娥本意,但成了王夫人,对她来说也是好处诸多。王府一诸祭事由她全权负责,包括此回北地各部落齐聚云州,就由她来操办,打探起消息来那叫一个名正言顺。
北地各部落每年有一场狩猎较量,这是大熙设立的一条法令,以此决定由哪个部落拥有北地军队总指挥权。这道法令形同虚设,毕竟没有哪个部落会真将自己军队交由别的部落指挥,但每年的狩猎照常进行。这年这场聚集便在云州举行。
素娥安排了紫苏几个跟王府管事核对晚宴一干事宜,自己走在池塘边思索如何打探拓跋部落的兵力状况。她听赫连瑾说过北地除赫连部落外,以镇守鄞州之拓跋部落实力最强,封号魏,如今魏王乃拓跋延,与赫连瑾一样是个少年英雄,麾下猛将如云,尤以其弟拓跋弘最为骁勇善战,还是个百步穿杨的神射手。
据闻他们两兄弟同心同德,拓跋部落才发展得如此之迅速,已隐隐有超过赫连部落的势头……
草丛边有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传来,素娥的思路被那动静打断。北地民风彪悍,女人婚前是可以跟多个男子交合的,便是怀孕也不会被人指摘,生孩子生的越多越光荣。所以这边女人的都豪放不拘小节,此回来云州做客的贵宾不少,许是府上的侍女耐不住寂寞勾搭了哪个贵客到草堆里。
素娥撞到这样火辣的场面,一丝难以言喻的火热拂过周身,本该立刻转身离开,却忍不住向草堆里望了下。只见一个年轻男子赤着身子仰躺在草堆里,那肌肉,那体格,完全不输于赫连瑾,素娥一颗心突突的乱跳,不禁猜测此人会不会是魏王拓跋延。
这时那男人正转头望了过来,目光及处,见月色下立了好个美人儿,以他的眼光,这一定是个天生淫骨的极品尤物,然挽的是少妇髻,可见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心内不由痛惜。
素娥见他盯着自己的眼中燃起她再熟悉不过的欲望火焰,捂住砰砰乱跳的心,加快脚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到宴席上,素娥才知道那男子不是魏王拓跋延,而是那位传闻中百步穿杨的神射手拓跋弘。魏王拓跋延也是丰姿英伟,气度非凡,但论相貌还是其弟拓跋弘更胜一筹。素娥侧首,竟与拓跋弘目光相撞,叫她克制不住面如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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