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幽鬼本来就是被南无使了法子拖下水的,他控制着幽鬼的生死,让他们痛不欲生,只要断了这一层力量,南无即便手里有多少的钱都没用,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给别人窝在手里。”
“你说的对,不过真的必要得睡了,外面已经敲过了三更的更鼓,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宫鲤点点头躺到了被子里,闭上眼睛休息,这一睡就到了第二日的午间,天香坐在床边给她系衣服上的带子,一边喃喃的道:“总算是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真要将我们给忘记呢,你这个坏丫头。”
“我的天香姐,你这般不讲道理,我又不是故意要被南无抓到嘛,又是抽魂又是挖心的,也亏着我福大命大,这么个折腾法我都好端端的活了下来,你不知道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行行行,你怎么说都有理,告诉你可得将墨崖看紧一些,我今日看到一个陌生的美丽女子在与墨崖说话。”
“那又怎么了?”
天香在她额角重重戳了一下,说道:“墨崖与她很熟呢,那女子还认得你。”
……认得她?那这是谁?
☆、第三百零四章 新的消息
宫鲤听闻与墨崖有说有笑的人是她认识的便很是认真的回想了一番,可是实在想不出什么人是与墨崖能说笑起来的,便坐不住匆匆收拾了一下便拉着天香走了去出,确实在村子的河边看到了那位女子。
天香见宫鲤松了一口气便好奇的问道:“这倒是奇了怪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子与墨崖相谈甚欢你竟然丝毫不介意?”
“你知道什么呀,那个可不是什么正常人,那是蜘蛛精。”
“那么好看是精怪?真是可惜了,怪不得你不担心呢,墨崖就是眼睛再瞎也不可能去找个精怪,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长的好看就是好,这估计是墨崖除了你之外唯一一个可以笑着说话的女子了。”
宫鲤白了天香一眼,说道:“你少来,墨崖怎么会时候那么肤浅的人,他可是说过的容貌就是一副皮相,父母给的也变不了,但是人心确实自己修炼的,才是一个人的本性,他才不是那种重色相的男人呢。”
“切,你懂什么,哪有不在意容貌的男人,就连曲清那么傻的看到这妖精都呆了半天,气死我了。”
“这么说来,你是来找我与你一起同仇敌忾了,告诉你啊,你可别惹她就连墨崖都不会轻易得罪的人,你逞什么能。
“我知道了,我当时又不知道她是千年老妖,再说了我当时不也是替你着急嘛,毕竟墨崖太容易招惹这些桃花,你不盯紧以后有的是要哭的时候。”
宫鲤拨了拨头发,抱臂靠在树干上看着墨崖方向说道:“非也非也,你只知道他招蜂引蝶,又怎么知道我没人追求,我才二八芳华正是好年纪,他操心我还来不及呢,怎么轮得到我来操心他。”
天香看着她得意洋洋的小脸,用力的上手在她脸蛋上拧了一下,拉着她走了过去。那黑寡妇看到宫鲤笑眯眯的走过来,也弯起了嘴角抬眼看了墨崖一眼才朝宫鲤走了一小步,说道:“宫姑娘有些日子不见了,可好?”
“甚好甚好,哪里都好,谢谢挂念。”
“我与令主在此商议幽鬼的事,炼制解药需要一味药材,只有我那里七十多年前收过一株,便送了过来正好也出一份力,毕竟南无的幽鬼军残害了不少精怪的家园,之前青丘山便是他的手笔,让那边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也让许多的精灵无家可居,甚至有的因为受了毒气的浸染直接死亡。”
“那真是辛苦了,南无作恶多端,害的人真是不少,之前我们还去过青丘山的那个矿山,里面造了大阵困着那些人的魂魄,之前还以为是太后造搞什么手段,如今看来这南无肯定也掺和在其中,那大批的矿藏为什么在搜了太后所有的家当以后都不知去向,是都南无藏了起来吧。”
黑寡妇笑了笑抬手拨了拨头发,卷着一段头发笑眯眯的说道:“这些我倒是没在意,不过你说起太后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或许你们得注意一下,就是当今皇帝的母亲,那位前福王的王妃,她似乎不是什么平凡角色,我的人可是见过她私下里与南无有过交集的,我之前过来的时候看到了皇家侍卫,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她的人,但是还是提醒你们一声,不得不防。”
“多谢。”
“不必,我很喜欢你小姑娘,待你的桃源村重建好以后也给我留一间屋子吧,这人世间的繁华看尽之后,倒是有些怀念以前生活的宁静安乐。”
“放心,我们桃源村别的没有就是地方多,你看上哪里尽管挑就是,反正我们那地方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怕你现出原形。”
黑寡妇抬手掩着嘴巴笑起来,墨崖伸手拍了拍宫鲤头顶也笑了一下,“小丫头还是这般有意思,那咱们便说定了,以后我到你们山门的时候可别将我拒之门外。”
“不会不会,你随时来都好。”
黑寡妇点点头,抚了抚衣衫说道:“那我便走了,东西已经送到,该说的也说了,剩下的你们保重这是你们人类的争斗,妖族是禁止过多插足的,这个定魂珠你带在身上,没有人轻易可以动你的魂魄。”
“给你的就收着吧。”
宫鲤本来还打算推辞,墨崖却上前一步接了过来当下穿了绳给宫鲤挂在脖子上,黑寡妇没忍住哈哈的笑出声,转身朝村子外走去。
“这是什么好东西,你这么着急的要过来,你之前不止是说不能随便占她的便宜会惹麻烦么?”
“那是剩下你自己的时候容易被她骗,现在我在这里,自然知道她的意图,南无的事如今都在六界之内传遍,但凡之前受他残害的族类都会站到我们这边,明日的一仗只能成功,否则南无将再也不受控制。”
宫鲤看了墨崖几眼见他一直没有说关于严柏卿母亲的魏夫人的事情,噘着嘴嘀咕了两句,没忍住还是低声问道:“若是现在这位太后掺和进来我们不是得早作打算么,她那个样子保不齐老早就与南无有瓜葛,不然以福王府的能力,如何能将严柏卿推到皇位上去,如今想想可不就是魏阁老出了力气,而且他们都姓魏,是不是还有些别的关系。”
“都姓魏而已,太后就是皇帝的亲娘这件事理所应当得他自己拿主意,我们这边的部署是杀无赦,如果他不管着他娘那么到时候混战之中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就不要怪我们了,你说的呢?”
“当然就得这样,像这种居心叵测的人留着她就是后患无穷!走吧,我去同严柏卿说说这事,让他看尽自己家的人别到时候坏我们的大事,若是让南无跑了,他这个皇位也坐不安稳。”
宫鲤总算舒了口气,刚刚一听到那个魏夫人又要作妖,浑身便开始冒火,恨不得当下就与她打一场,这个女人真的是如幽魂一样,不管走到哪里总是能遇上她,既然墨崖的态度明确对她毫不手软倒是也让宫鲤心情舒畅了些,只不过想起严柏卿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不忍,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还得出手整治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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