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总觉着不安分守己的样子……”
话未说完秋心便给他一记爆栗。
萧寒对他们倒十分客气,好酒好菜招待,为了完成他自己的大作,达到完美境地,萧寒又为霄云
备了一颗丹药说是压制她体内灵力不被别人察觉。
霄云惊诧萧寒居然也是道中人,能识别出她身上的灵力,。
秋心也是赞赏地看向萧寒。
了白却夺过丹药,“你不能吃。”
“恩?”霄云疑惑看他。
“吃了你就没了灵力,你难道只靠剑术打败那只臭狐狸啊?”
这句话惊醒了在场众人,的确,霄云有灵力是打不过狐妖,没有灵力只靠剑术,就更无胜算。
“想想办法吧……”秋心道。
“我说,要不来硬的,我也去助战。”了白接话。
“你不准去,我要自己去。”
“哼哼。”
“三爷的宴会那日正是狐妖泣忍变身前日,那些丹药是克制他的法力的,我想妹妹可以骗他喝下
去阻止他变身,趁他没有法力时候杀死他,那时候你们都没有法力,胜算还有一些。”
秋心看向霄云,萧寒目光烁烁,沉声道:“本来那克制灵力的丹短时间内是不可被解制的,我倒
可以往那丹里再添几味药,三个时辰后灵力便会回来,不过……”
“什么,爷爷你说话就爱说一半,真讨厌。”了白气哼哼道。
“不要叫我老头子,哥哥我年轻体健得很,一晚上搞定十个都不是问题,不信问你姐姐去,再叫
我爷爷你就给我滚出去……”萧寒长长的胡须都竖起来冲着了白,他平常最讨厌别人说他老,只要
一听到就发怒。
秋心白了他一眼,扭头表示没听见。
了白可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看着他,笑嘻嘻道:“哥哥快点嘛,急死人家了啦……”
众人巨寒。
“了白你怎么说话的……“霄云面红耳赤看他。
“咳咳……”萧寒咳嗽几声,继续道:“我是说,要提前解除封制,虽然当时灵力不会受损,日后
可能会有影响。”
“什么影响,爷爷直接道来就是。”霄云急问。
“说了不要叫我爷爷!!!”
“呃、不好意思爷爷……”
萧寒面色阴沉盯着她。
“是、爷爷……”
萧寒眼睛里已经有数把利刃破空而出杀死她了。
“哎哟,死老头子装什么装,都一把骨头了还不服气,这有正紧事呢,赶紧的赶紧的。”秋心
上来打圆场赔笑道。
“对不起……”霄云怕他了,垂头道。
‘好了,你这妹妹果真没有你姐姐媚态,哎,年轻的楼主我啊,不计较就是。吃了那丹药后妹妹
你可能自身灵力会折损大半,你身体里还有样东西,那时你就克制不住它了,它跑出来会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妹妹想清楚吧。”
听了这话秋心看向霄云。
了白也看向霄云。
那和秋心有一摸一样容颜的女子故作轻松地冲他们一笑,道:“往后如何,我也管不上,不必担
忧,劳烦楼主再去加几味药吧。”
她是下了狠心要杀死狐妖泣忍的,连生死都不顾,因为她早就看透了生死。
秋心特意备了一袭带帽的雀金裘将霄云裹紧携她上了马车避开人们眼目回了囚月坊。
霄云问秋心:“你要走么?以后我去哪里寻你?”
“我在城外有一个小院子,去那里等你们见完三爷便可安心同他死去,我会照顾好自己,妹妹你
一定要杀了那只狐妖,不枉我心意。”
秋心淡然笑笑,看着雀金裘中的女子又道:“这是了白托我给你买的,里层加了虎皮防冻,了白
是极好的人,别辜负他。”
霄云眼神黯了黯,看向一旁倚着车身斜斜睡着的青衣少年,这几日了白都陪在她身边,因为萧寒
说做了易容术容易受风发烧,了白不放心非要亲自守着,隔一个时辰便给她摸摸额头看有没有异
常。八日下来都是如此,即使萧寒说过了头三日便没事,了白也不放心每日都要给她把脉,当真
的把她放在心头,不曾怠慢毫分。
想了白是太累了,霄云脱下雀金裘给他披上。
秋心看着他们,心中叹息,想起什么,道:“如果你放不下那个人,当亲自与他了解,结束那段
过往,重新生活。我是没有机会,你好自为之吧。”
霄云看着自己的姐姐,轻轻倚在她肩头,感受马车的颠簸。
那段颠簸的过往,有谁能轻易放下呢?
他们先把秋心送到城外小院,三人依依不舍分别后霄云和了白回到囚月坊,按秋心所交代一步一
步小心翼翼走,怕被人发现他们的异常。
觉来知是梦 一
觉来知是梦 一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语多时、依旧桃花面。
频低柳叶眉,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
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二人在囚月坊住了几日,这几日因秋心是楼里头牌,赚的银子早够她赎身了,所以她可以随意选
择接不接客,妈妈也不逼她。
霄云每日在房里练练琴与了白说说话,大家都以为秋心这几日都被人包了,别的客人一概不接,
不禁对这位穿着朴素,相貌一般的小男生指指点点。
隔壁的素琴姑娘就一直以为他是微服出访的改装易容的邻国公子,比如那个长得天下第一的美男
公子椴,或者海上来的操一口北茫语的外国人,所以素琴总是有机会就勾引了白。偶尔上门送个
爱心莲子羹,贤妻牛肉羹,时不时在了白面前跌一跤,哭得淅沥哗啦投怀送抱。光素琴跌跤就跌
了六回,只要了白走她身边过几乎每天一次,霄云私底下对了白说:“那个素琴为你每天一跤,
你还不赶快娶人家进门,我看她再摔下去都快成瘸子了。”
了白也觉得很无奈,忧愁地摆弄盆里的花花草草,于是盆里的花花草草也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忧
愁,瞬间枯萎。
到了第六日,离三王爷生日宴会还有三日,霄云终唤了白离开,说他再待下去难免叫人察觉。
了白一人孤零零出了囚月坊,今日素琴见他的时候又跌了一跤,了白好心把她扶起,素琴果真梨
花带泪直喊疼抱住了白不放,青衣小男生想想只得给她接了骨头,这一接啊素琴惨叫,了白温柔
地用手轻轻揉捏,不知施了什么法术说:“这样就好了,以后姑娘就算跌倒也不会再扭到脚了,
姑娘珍重。”
素琴痴痴地望着他离去背影,感动地痛哭流涕,当真没有一个男人在每次跌倒时都对她这么有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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