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他一脸惊愕,有些意外。
“可不是。”她快吐血了。
他和她有名无实,真的被采访,一定会被人发现两人的态度很奇怪,她不想让自己若这么多麻烦,虽然结果已经变成这样,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但他要是现在就离开,谁和她一块接受采访?
“那……不能说我们的关系很不好?”他很好心的提议。
“当然不行。”如果她这么讲,家族内的人看到,她和他们谈好的条件就不算数,所以在他开口说分开前,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他们的情况不对劲。
“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是很想把我甩开?只要说出事实,到时想解决我还不简单?”他嘴巴说得认真,心底却在偷笑。
那间杂志社其实在他们刚结婚时有找过他,希望能采访他们夫妻,但是被他拒绝,然后才开始找郝贺舞,正巧能帮他一个忙。
“不行,在你同意离婚前,不能让人发现我们的问题。”
“那是你和家族谈好的条件,对吧?”他摸摸鼻子,认同的点点头。“但……这并不开我的事。”他可一点也没想要离婚。
他干脆利落的又转身,准备离去。
“你给我站住!”她有些惊慌的又叫住他。
“又怎么了啦?”他无奈的转身,看着她。
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困窘。“你不能走。”
“为什么我不能走?”他像是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般,露出无奈的表情。
“你……”
“刚才是你叫我走的。”
“我……”
“一会儿叫我走,一会儿又不让我走,到底是要我走还是不要走?”
瞧着他一副事不关己的闲逸模样,她快暴走了,一向是她在主导事情,现在却反而需要人帮忙,顿时有种吃鳖的屈辱感。
“你现在不能走,得到……明天采访结束后才能离开。”她吞下怒气,快要抓狂的说。
“为什么得到那时才能离开?”
“因为他们要采访的是夫妻。”她直截了当的说,连停顿都嫌懒。
他重重的点头,算是理解了。
“他们要采访夫妻两人,就是你和我。”
“嗯……是吗?但这不开我的事。”他无情的回应。
“为什么不开你的事?我说了,他们要采访夫妻,我们两个。”
“因为你并不承认我们的婚姻,你一直想摆脱它,所以我们怎么能算是真正的夫妻?”他语带笑意的说,一双眼却有些冷。
她室了室,一时之间语塞。
“既然是这么麻烦的问题,该怎么解决肯定很困扰你,你可能需要点时间好好思考解决方法,我就不吵你了,再见。”他坏坏的笑了笑,转身,又要离开。
双手一下子紧握成拳,一下又松开,在心中默念一到五后,她又出声,“等一下!”然后冲上他先穿好鞋子,再缓缓的转身,好整以暇的冲着她微笑。
她不说话,脸上布满怨念,冷冷狠狠的瞪着他。
他也不说话,满脸笑意,轻轻暖暖的望着她。
最后,她闭上眼,深深的、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眼底一片平静。
“要怎么样你才肯帮忙?”她的忍耐力再强,也还是没学到完全心平气和的地步,嗓音充满杀气。
明明是他给她惹的祸,为什么她得烦恼?为什么她得有求于他?为什么他该死的还有心情冲着她微笑?
“你想要我帮你的忙?”他一副好心情的样子,像是总算让他抓到她的把柄一般得意。
忍住!忍住!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现在的情况不容许她再出差错一次,所以她忍。
“要我帮你其实也不是这么困难的事,因为我只会对自己的妻子好。”
“你的妻子?”她听到很刺耳的关键词词,不禁挑了挑眉头。
“是啊!我的妻子。”他毫无杀伤力的冲着她微笑。
“我说了,我们的感情并没有深厚到……”
“没有试试,怎么会知道?”他直截了当的反驳。
其实他反倒认为也许爱上她不是一件难事,因为现在的她就让他觉得很不错。
她抿着唇,沉默不语。
“至少答应我,你愿意试试看。”他一脸认真,说得很诚恳。
“你该知道,我一点也不想拥有这桩婚姻。”她说得很明白,眼中尽是挣扎。
“我知道……不如这样吧!我们先从情人开始做起。”看她挣扎犹豫,看她面有难色,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退了一步。
“情人?”
“对!还有,我们必须住在一块。”他得寸进尺的说。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对于成为他的情人这件事,她都觉得太过分,现在又提议要与她同住?
“会很贪心吗?我还觉得不够呢!不过如果你觉得我太过分,你可以选择不要,因为不管如何,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摆脱不了我。”这个女人啊,太不了解他的决心,以及坚定认真起来时会有多么执着的一面。
只要是他想要的,都会尽心尽力,不顾一切的争取,直到得手。
这个女人的存在让他放了心,既然放了心,那就代表如果得不到,他一定会含怨不甘。
既然这样,那就要得手,至少在他觉得倦了之前,绝对不要放弃。
他转身,又要离去。
顿时,她只觉得怒气冲天,快把她自己燃烧殆尽。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有求于人,她需要这样对他低声下气吗?她需要这么委屈自己吗?
成为他的情人?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提议?成为他的情人,她该做什么?她不懂!
“可以,但是我也有条件。”眼见他已经打开门要踏出去了,她冷冷的出声,“如果试着成为情人后还是发现……我对你没有感情,你……得无条件答应离婚。”以后的事,以后再去想如何解决,现在她需要这个男人帮忙,等她先过了这一道难关再说。
“好,没问题。”他很干脆的关上大门,转身,走向她。
“不过你别奢望我会是个多好、多棒的情人。”因为她对于情人的定义没有认知。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给我们彼此机会,我就很满足了。”他说得很轻、很真,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眼前的男人笑容很温柔、很温暖,令她觉得有些紧张,即使想忽略,却发觉好难。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一抹温度正在她的心底不正常的发酵着,若有似无,忽浓忽淡,引得她心悸紧张。
也许和这个男人相处,真的是坏事吧!否则她为何会这么慌乱不安?
压缩时间工作两个月后,接下来郝贺舞有半年将是无事一身轻,而现在她几乎天天泡在家中,哪儿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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