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公主/快穿之乱日云端_Amy报社【完结】(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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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俞双手后撑,想坐起来,点头道:“是的,我的本体就是一条淫狐,下来凡间历劫,要睡上一百个男子,方可进一步修炼。”

  莱子成哭笑不得,胸间满满的愤怒荒唐,终究是忍不住铲了公主一巴掌。

  他跪坐起来,手上几下动作,将端木俞的身上的男装斯拉几下扯损,白皙饱涨的奶子,平坦腹下一览无余的小密林,那双纤长比例完美的双腿大大的扯开:“狐狸?你的尾巴呢,倒是变出来给我看看呀!”

  端木俞扭着身体去推他不客气抓捏的手:“我的尾巴怎么能给凡人看呀…哎哟!”

  莱子成捞起地上未碎的酒壶,提起手柄,冰凉的液体汩汩倾倒在端木俞的肉体上。

  “好冷…子成,别这样啊。”

  莱子成将她的两腿提高,酒水朝下面的两只小嘴儿倾倒。

  端木俞伸手去挡,被莱子成用酒壶挡开,他借由浓香酒水的润滑,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前面的穴口,狰狞的脸逼近过来:“这里,是不是已经被他操过了?”

  端木俞歪头默认。

  这一刻,莱子成恨不能直接把她给杀了,手下更加不留情,将长长的壶嘴儿直接送入到她的后庭。

  “啊!”

  冰冷又带着弧度的硬物塞进紧致密合的菊花,还有冰冷的液体随着男人的动作灌进了肠道,乍然是冷,过了半分钟,又是火辣辣的热,那滋味太吓人,瑾瑜哇哇大叫起来,挣扎着往后退开。

  莱子成扯着她的腿腕,开始一进一出的用酒壶进入她的体内,眼下青黑,眼里满是泛红的血丝:“看来,这里也是肏过了?”

  瑾瑜抽出右腿去踹莱子成的胸口,将他踹个仰倒,赶紧爬起来去捡自己的衣服,想跑。

  她翻过一边的护栏,绕开满地的碎片,胸前抱住衣衫正要去拉门,莱子成从后厉声喝到:“你就这么想见识一百个男人上身是什么感觉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莱子成走的不快,然而就是这样稳步过来的声音,踩到了瑾瑜的心坎儿上。

  她哆哆嗦嗦的开始套衣服,亵衣扯成一团,穿也不好穿,于是干脆套上外衣,十指不听话的打着颤,半天只系上两颗扣子。

  莱子成的右手落到她的肩膀上,热气从侧面蔓延过来,他倾身对着她的侧耳道:“两腿光着出去,不怕引人干你?哦…当然是不怕的,这是你修行的目的,不过,总要挑挑嘴吧,什么人都可以用么?”

  瑾瑜头皮一炸,汗毛纷纷竖起,莱子成的声音阴森森的,又带着坦然的笑意,那矛那盾,组合起来,非把人吓疯了不可。

  她转过身,艰难的抬头,莱子成平眉深目,鼻子若精削般的挺翘,一张脸棱角分明,原本是正气朗然的面相,此刻又让人觉得轮廓过深,眼里藏着癫狂的幽深。

  她把他给气疯,而他把她给吓疯,嗯嗯,公平,很公平。

  瑾瑜堪堪露出一道骨鲠的笑容,尽量笑得灿烂:“相公啊,还喝酒吗?不够的话,我再陪你喝点儿?”

  莱子成收回那道鬼神莫测的微笑,点点头:“好的,公主,我们接着喝。”

  说着他伸手拉开房门,将瑾瑜掩到门后,对外间守候的丫鬟道:“再去取一坛子醉桃花。”

  酒水很快就送了过来,莱子成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牵着端木俞的手,进了里间的厢房。

  他让她暂且坐在床边的脚踏上,捏起她的脸,汩汩的灌酒。

  瑾瑜伸手捧住酒坛子尽量外推,莱子成则是压着力道往前送,大片的酒水像瀑布似的分流进她的口腔里,其余的从下巴处往下泼,相当于洗了个酒水澡,凉凉的液体滑过乳尖,那里顿时翘了起来。

  瑾瑜喝不过来,突然呛住,推开酒坛子勾腰大咳。

  莱子成半垂的眼皮,高她许多的坐在床沿上,举起酒坛就给自己给灌下去。

  瑾瑜不好酒,平日要喝也是喝那些低度的桂花酒,这等高度白酒很快就让她浑身泛红,从嗓眼儿到胸口,再到肚子,全然热辣。

  待莱子成再起掐住她下颔的时候,她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她咕噜噜的吞下好几口,别开脸道:“别、别了,莱子成,我喝够了。”

  男人的酒量显然比她强上几倍,也可能胸口狂涌到寂静无声的痛楚,让他一时醉不了。

  他把最后一点儿灌进瑾瑜的嘴里,接着起身去外间又叫了一坛。

  这次,他将酒坛里的酒水倒进了酒壶中,捏开她的嘴,将长长的壶嘴儿凌空了倒下,瑾瑜已经喝到满耳的噪鸣声,体力不支的歪倒在床边,紧闭了嘴巴。

  莱子成站了起来,一双眼死死的锁住端木俞,开始款款的脱衣服。

  他跪在地上,将瑾瑜的双腿拉开,贴过脸去殷殷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端木俞迷蒙的睁开眼,脖子支撑不住脑袋,往后仰去,满身的燥意:“当然有了。”

  莱子成伸手抓住她的左乳,深刻的抓捏起来:“是在这里吗?”

  伤和离(中h)

  要论对错,怎么论,假设得出来结论,又有谁去认。

  因果连连相扣,就像那只传说中吃着自己尾巴的蛇,哪里是头,哪里又是尾。

  瑾瑜完全可以把错误的源头归结到端木父子两个人身上,让莱子成同情她、可怜她,然而她是不需要可怜和同情的。

  把莱子成的愤怒转嫁出去,让男人们因为绿帽子的事情互相争斗,郁结于心,多方位为作为女人的自己谋福利,稳坐弱势需要保护的位置,这些通通都不是瑾瑜想要的。

  比起这些,她更宁愿坦诚地承认,自己生性本淫。

  不论男女,只论“人”,她端木俞不是有底线的人,而莱子成,却同自己相反,是个严苛恪守自己本分的男子。

  到了这个地步,莱子成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她。

  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的,肉体发软发热,灵魂却不着边际的,处于平行线的状态。

  莱子成伏在瑾瑜的身上,两具白的发腻的肉体交叠着,瑾瑜的四肢紧紧的扒在他的肩背和劲腰上。

  他们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瑾瑜微阖着眼睛,眼角处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她抬起手落在男人零乱的鬓发上,挺起上半身轻吻他眼睛。

  莱子成放缓了动作,巨物徐徐往外抽,继而闷声往里凿去,凿地淫液密密的从交合处往下淌。

  纵然想得再明白,瑾瑜还是哭了出来。

  她竭力搂住莱子成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轻声道:“对不起。”

  莱子成早已麻木的心脏跟着抽搐了两下,苍白的唇瓣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他看她,永远是雾里看花,琢磨不透,眼帘出一片花白的雾蒙蒙,越发看不清她的眉眼。

  “你是对不起我,”莱子成的嗓音低沉,带着僵硬的颤音和吸气声:“公主准备怎么做?”

  两人心中同时得来一个简单的答案,莱子成突然反悔似的,将她的身体掰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伏下身来,薄唇印在公主修长细腻带着酒香的脖颈上:“你别说,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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