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后头竟站了十来个人,男女都有,全是“绝世”里的成员。五角星建筑群里的住客、房客跟访客都到齐了,凑过来想看热闹。
“他们在做什么?”鬼面率先好奇的发问。杜鹰扬该不会准备关起门来,痛扁千吻的粉臀儿吧?
定睿把两手的拇指碰在一起,啊着唇。“啾啾啾。”他模拟亲吻时的声音。
“嗳?”鬼面微微一愣,反应不过来。
“呃,老爸很坚持,要老妈温习他的……呃,嗯,硬体使用方式。”他斟酌用字。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立刻就懂了,全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妈妈被欺负了?”小釉担忧的说道。她看见妈妈被压着啊,那不会很重吗?妈妈会被压扁的!
“小釉乖,那……呃,不算欺负。”好吧,是有一点点算啦!
决定此地不宜久留,定睿双手一挥,示意清场。大伙儿识相得很,全都蹑手蹑足的退开,深怕被杜鹰扬逮到,就必须提早去见阎王。
定睿抱着小釉,也住外走去,怀里的女孩又香又软,却不肯安静。
“为什么他要脱妈妈衣服?”她追问。刚刚趴在门口偷看时,看到妈妈的衬衫飞在地上,又不是要洗澡,为什么要脱衣服?
“哪有人吃橘子不剥皮的?”定睿耸耸肩,挑最浅显易懂的例子说。
小釉嘴儿半开,似懂非懂,这是说,妈妈要被“吃”了吗?
“我想要一个妹妹已经很久了。”
“我不是你的妹妹吗?”小釉泪眼汪汪,红嫩的小嘴蹶着。
“傻瓜,我没把你当成妹妹的。”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她扯着定睿的衣袖,小声的问。
男孩没回答,只是微笑,倾身在小女孩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门外人们散去,门内热战方酊。
千吻的粉颊烫红,被抱上柔软的大床。阳光洒进屋内,让一切都无所遁形。她抖着,连视线都不晓得该往哪里摆,整个人像小毛虫般忙曲起来,躲在大床的最角落。
衣服窸窣的声,让她好奇的偷偷转过头去。
老天!她的脸颊热烫,连忙把头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不敢再看。
杜鹰扬把衣服褪尽,黝黑高大的身躯,结实而强健,充满了侵略性,笔直的朝她走了过来。虽然只是匆促的一眼,但是他的一切已经尽收她眼底。
千吻的心怦怦直跳,双眼闭得好紧。
大床的彼端有动静,健硕的身躯挪移,热烫的男性肌肤贴上来,坚实的双臂搂住她纤细的腰。
她还来不及深呼吸,就感到一阵头昏眼花,娇小的身躯已经翻了个面,被他压制在身下。
“呃,我们改个时间地点好吗?”她争取缓刑,到这紧要关头还想逃走。
“不好。”杜鹰扬徐缓的说道,强健的男性身躯压来,她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喘息,无助的猛眨眼。
杜鹰扬的怀抱,以及身躯的重量,她都有隐约的记忆。沉重而扎实的躯体让她喘息出声,难耐的挪动身子却只是增加两人之间的摩擦,浑圆的柔软不断挨擦过他结实的胸膛,蓓蕾更加嫣红。
细致柔嫩的肌肤跟粗糙黝黑的肌肤摩弄,带来火焰般的高温,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
“记得这些吗?”杜鹰扬低声问道,热烫的唇舌探进她口中,双手不客气的抚摸,棒起柔嫩的乳峰。
“唔。”她努力回忆,脑中却乱哄哄的,全身使不上力气。
“不记得吗?”薄唇蜿蜒而下,啃过细致的颈项,滑上柔软的丘陵,将粉红色的蓓蕾,纳入湿热的口中。
“嗯!”强烈的快感,让千吻嘤咛一声,难耐的拱起纤腰,双眼缓慢睁开,却柔媚迷蒙,微张的红唇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记得吗?”杜鹰扬轻咬着她的肌肤,每一下轻咬,都换来她一声低呼。
他的呼吸好烫,灼热的滑过白嫩的肌理,又酥又痒,她伸出手攀住他的肩膀,不知道该推开他,还是抱紧他。两个人紧贴着,她感觉得到,他腿间灼热的欲望逐渐坚挺巨大,不怀好意的抵着她。
她稍微退开,想躲远一些,却给了他活动的空间,黝黑的指掌滑入她的双腿之间,粗糙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底裤,拨弄柔软湿嫩的花瓣。
“不要。”千吻低嚷着,不敢让他触摸那儿。她本能的想夹紧修长的双腿,不敢让他发现,柔嫩的花瓣因为挑情的逗弄,已经淌出春潮,濡湿了底裤。
“要。”他坚持,眸光深浓,不许她逃避。
千吻慌乱的摇头,力量却远不如他,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分置在他有力的腰两侧。她为了掩饰腿间的春潮而并拢双腿的动作,只是夹紧了他的腰。
他轻笑着,笑容软化严酷,但狩猎般的目光,又让他看来有些吓人。
“不要笑嘛!”她低嚷着,把嫣红的脸儿一转,不去看他。不只是粉脸,她柔嫩的娇躯,都已浮现淡淡的粉红色。
杜鹰扬撇唇,隔着底裤摸索她的湿润,直到她娇喘吁吁,才探入底裤,直接抚摸娇嫩的花瓣,循着淌出的春潮,寻找令人销魂的花径。
这一次,千吻费尽力气,才没有喊出声来。她致细的手抓紧床单,十指扭成十个白玉小结,全身紧绷着。
“我还没唤醒你的记忆吗?”杜鹰扬低声问道。
他奇异的口气让她睁开眼睛,看见他野兽般邪魅的笑,她的心跳得更加剧烈,不知道他想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几下手势,就将薄薄的底裤撕成破布。他热烫的唇舌,沿着纤腰的曲线滑下,在她的惊喘中,分开她粉嫩的双腿,住下吻去……
老天,她怎么可能忘得了这些!
“不、呃……不可以……啊,嗯……”千吻喘息着,口齿不清的颤抖,想要逃走,杜鹰扬偏又不放手,钳制住她的纤腰,轻易的分开柔嫩的花辨,寻找到春潮中粉红色的豆蔻。
他以舌尖反覆挑弄,再以唇齿折磨她,惊人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她娇小的身躯无意识的拱起又放松,放松又拱起,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记得吗?”舌尖扫过豆蔻,轻轻吮咬。
千吻没有回笞,发出难耐的尖叫,不停的颤抖,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些什么。
她喘息着,无力抗拒,感觉到他拨开濡湿的花辨,以长指缓慢的探入紧窒的花径,模索着泛滥春潮。
长指来回移动,先是缓慢,接着逐渐加快加重,快感接连袭来,撞击在柔嫩的花蕊间,让她频频发出娇呼。而沾了他满手蜜液春潮,更让她羞得无处可躲。
当杜鹰扬好不容易撤出长指时,她已经瘫软在床上,不住的喘息。
热烫的男性躯体压上来,灼热的欲望,也威胁的抵住柔软的花径入口。
千吻娇慵的睁开眼睛,看见他因欲望而紧绷的脸庞。
“你还没想起来吗?”杜鹰扬徐缓的说道,不期待她的回答。他靠在她的唇边,伸出舌轻轻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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