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斜了她一眼。哼道:“你知道什么啊?你懂什么叫独守空闺吗?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真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贺温正在喝咖啡。差点被呛到,努力把嘴里的咖啡咽了下去,才呼地开口说起杜若来。
“你讲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不就是早婚早育了嘛,至于这么得瑟?还独守空闺,有了儿子你还想干什么呀?我劝你还是收起你这哀怨的心思,好好享受这段所剩不多的空闺日子吧,不然等你随军了,你家首长正是虎狼年纪,身体那么强壮,又吃了这么长时间的素,不把你拆吃入腹才怪,到时候你可别抱怨你吃不消了啊。”
贺温说话一向剽悍,口无遮拦的,此话一出,杜若和段薇两人齐齐喷水,被呛得面红耳赤的。
“贺温你说话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的?”段薇红着脸骂道,这话说的真是太那个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带颜色?
“就是,贺温你这话说的真是太豪爽不矜持了,不过,我家首长样样出色,我作为受益人自豪还来不及,干嘛要抱怨?我都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家首长开荤呢。”
杜若邪笑着说道,红唇微勾,眼尾上挑,明明说着这样的话,一双黑眸却清澈明亮光华流转,光明磊落的紧,看起来有种亦正亦邪的奇异美感。
段薇看着无意间流露出如此魅力的杜若,心里一跳,不得了不得了,一向看惯了杜若端正明丽的形象,这猛地邪肆不羁起来,居然端的是魅惑人心,就是她这个女人看着也不由动心。
果然是脸蛋漂亮了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吗,真真是千娇百媚,这样的杜若,席首长看了能不动心?说不定就真的翻来覆去地拆吃入腹了呢。
“咳咳,给我打住,越说越过了啊,杜若你虽然嫁作人妇了,可是这该矜持时就要矜持,太奔放了我这个黄花大闺女可是接受不了。”
段薇收回心思,不满地抱怨起来,这两个人也太不正经了,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若若你真是不知羞。”贺温也忍不住出声说道,比起若若,自己说的那算什么啊,太不值一提了。
“切,就你说得我说不得啊,你那是yy,而我这是实话,差别可大了好吗。”
杜若哼了一声,很是傲娇地开口,惹得贺温和段薇无语对视。L
☆、264 沉默死寂
不出杜若的所料,自那日过后,周云蓁又失踪了好长时间。
估计是连班都没去上吧。
杜若一边抱着席子在花园里溜达,一边在心里想着。
“席子,你现在还能不能坐车啊,我们去看看爸爸好不好?再不去看看他,他都要被坏女人给抢走了。”
杜若亲了一口席子白嫩的脸蛋,一边打趣着问。
说真的,要不是席子还不能坐车,她早就抱着儿子去探望席岳辰了。
周云蓁无疑成为了一道催化剂,让杜若对席岳辰的想念迅速膨胀起来,想忽略也忽略不了。
也不知道周云蓁现在怎么样了,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伤口应该都好的差不多了吧?
照她那性子,是绝对不会回医院,或是回家,既然决定了要忍气吞声,那她就不能回家,不然这事儿也绝对隐瞒不了。
大概是住在酒店里了吧,怎么也得等那些伤口掩饰得了了,她才会出来见人。
杜若心里一阵好笑,周云蓁现在的日子估计不太好过吧,像她这种追求完美又自视清高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破相呢,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自己任何狼狈的一面。
至于上次的颜面扫地,那是没办法,现在肯定是不可能了。
“真可惜,要是看看她破相,应该也非常有趣。”
杜若轻声一笑,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不过她这话倒是提醒了她,眼睛一亮,就抱着席子进了客厅,往楼上走去。
周云蓁沉寂了这么久,作为“好朋友”的自己。怎么能不问候一下呢,出了那样的事,她杜若于情于理都该安慰一下的。
“妈。正好,你把席子抱一下。他快睡着了,可以让他回房间睡觉的,我先忙一下啊。”
杜若刚上了楼,就看见迎面走来的沈良,于是把怀里的席子交给了她,笑得一脸灿烂。
“什么事儿这么急啊,连儿子都不要了,没出事吧?”
沈良看着杜若这么急匆匆的。好像有什么急事,不过又看她笑嘻嘻的,心情不错的样子,心里也放下心来,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而已。
“没事儿,妈,我就突然想起了件事,要给段薇说一声而已,你放心吧。”
杜若极其无辜地摇摇头。姣好的面容笑成了一朵花。
“去吧去吧,整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沈良无奈地笑了笑,说完就抱着席子去了婴儿房。
杜若在后边看着沈良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哪有神神秘秘的啊,明明是无所事事。
进了房间以后,很是谨慎地把门给关紧了,周云蓁的事可不能叫家里听一点去了,这事儿就她知道就行了。
不出杜若所料,周云蓁现在确实躲在酒店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毫不夸张,就是“躲着”。
那日进了那家宾馆的房间以后,周云蓁就立马把衣服脱了。身上的衣服又臭又烂,她是一秒都忍不住了。
将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以后。就进了浴室,在里边整整待了将近有三小时的时间。翻来覆去地搓洗着身体,每一处每一寸都没有忽略,滚烫的热水,以及狠重的力道,很快就让娇嫩的肌肤通红一片,可是她还觉得不够,即使是全身火辣辣的疼,她也停不住手来。
脏!
周云蓁的脑子里就剩下来这一个字,手下搓洗的力道也越发猛烈起来。
不论洗多少次,她都觉得身上粘糊糊的的,鼻子里还是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鸡蛋味。
不知道洗了多少遍,滚烫的热水洒到身上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了,周云蓁脸色木然地反复着搓洗的动作。
洗头发的时候,掉落了一大堆头发,看着手里的发丝,周云蓁眼神狠厉起来,这是那两个女人拔下来的。
这么多,还有多少已经被她们扯了去。
说实话,周云蓁对自己真是狠,一方面在意的不得了自己的容颜,另一方面,又毫不留情的下狠手,就这么狠命搓洗,也不怕那些伤口本来能恢复的硬是给她搓出个好歹来。
那两个女人下手也狠,周云蓁身上被指甲划出来的伤口又长又深,看着镜子里一脖子的伤痕,她又慌了起来。
急忙披上了浴袍,打起宾馆内线电话,让他们尽快给自己送点消毒水和一些药来,这些伤口必须得处理了。
等她反反复复的给所有伤口消了毒,又仔细包扎以后,才松了一口气,不管以后如何,今天总算是这么结束了。
不过,看了看身上的浴袍,周云蓁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这里的卫生怎么样?这浴袍是新的吗?有消过毒没有?
这么一想,周云蓁又觉得浑身不舒服起来,越想越觉得浴袍不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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