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身姿在他颀长身形对比下,更显纤弱。
奋力挣扎在他蛮横地禁锢之下,只是徒劳。
“虞绍衡!”叶昔昭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又是羞愤,模糊的语声带着哭腔。
虞绍衡和她拉开一点距离,漾出迷人却危险的笑,“知道我是谁,很好。”
他一把抄起她,扯落她仅剩的衣物,转而将她安置在床上。
叶昔昭慌手忙脚地扯过被子,裹住身形。
虞绍衡利用这间隙,除去衣物。
唯一作为屏障的锦被被他夺过丢到床下,他身形覆上,俊颜在昏暗之中有些模糊,双眸却熠熠生辉,似是蛰伏于暗中看到猎物蓄势待发的野兽。
叶昔昭有点害怕这样的他,只得搬出太夫人来压他:“这时候胡闹什么?太夫人会担心的。”
“娘担心的日子年深日久,不差这一次。”虞绍衡点了点她唇瓣,“闹什么?你看不出?”
他在她再次出声之前,果决地分开她双腿,沉身,昂长没入。
毫无准备之下,叶昔昭疼得身形一僵,却倔强地咬住了双唇,不再言语。
虞绍衡目光一黯,紧致缠绕之下,触觉销~魂蚀骨。可她却丝毫快乐也无,眼角眉梢都是隐忍。探究明眸中的情绪,她的委屈不言而喻。
他没了方才的坏脾气,耐心地软化她。低下头去,双唇在她胸前、颈窝、锁骨、颈部逐寸流连,打下一个个烫热的烙印。
他灼热的气息,浓烈的酒气,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萦绕,无从挣脱。
他对叶昔寒道出的言语回响在她心头——她于他而言,不可缺失。
方才的恼怒就这样消散。叶昔昭抬手捧住他容颜,在他索吻时,予以回应。
暗影轻罗间,情、欲蒸腾,旖旎蔓延。
她体内暖流涌动,浸润着他。
虞绍衡喉间逸出一声低低地叹息,带着怅然落寞的心绪索取,温缓而动。
叶昔昭被酸胀的感受抓牢,轻而急促地喘息着。
静谧的氛围下,她的声息似是一只毛茸茸的猫爪搭上了他心弦,让人心痒难耐,目光变得迷乱,动作变得狂野,密集刺撤。
叶昔昭被这样地激烈弄得有些疼,又无从忽略一阵阵的酸麻。两两相加,让她无意识地向后躲闪。
虞绍衡却不允许,扣住她腰肢,让她更紧地贴合,与他无缝相溶。
……
情~欲退散,叶昔昭乏得厉害。如他所言,她这羸弱的小身板儿,招架不住他旺盛的精力。到最后,他是看她吃不消,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我唤人服侍你沐浴。”虞绍衡吻了吻她,要起身。
叶昔昭拦住了他,“侯爷,有什么话,还是说出来更好。”
虞绍衡沉吟片刻,轻轻地笑,“我又能从何说起。”
“侯爷不愿说,就愿意一直窝火,一直存着那些疑虑么?”
作者有话要说: 稍后修旧章里的错字,忽略就好。
嘤嘤嘤……求保佑顺利过审。
☆、小人行径
虞绍衡顺势道:“有人知道你的喜好,为你吟诗作画,陪你共赏春花秋月——我恼火至极。”语毕,探臂捡起锦被,抖落尘埃,罩住两人身形。
叶昔昭相信,这是他的心底话,可之于整件事,这只是原因之一。看他的意思,也只愿意谈及这一点,微一思忖,应道:“对侯爷如此的人,在京城不也比比皆是。”
“这是不是强词夺理?”虞绍衡语声不自觉地融入一丝笑意。
“侯爷将这些放在心里,任谁也无计可施。在闺中的女子,排遣时光的不过是琴棋书画女红赏景。少不更事的时候,偶尔会与远亲近邻聚在一处,在诗词歌赋上争个高下。”叶昔昭一面说,手指一面轻描他眉宇,“侯爷投身军中之前,难道从不曾如此?”
虞绍衡想了想,他得承认:“也曾如此。”年少时,便是他对这种事毫无兴致,也愿意带着二弟三弟出门偷得半日闲。
叶昔昭缓缓接道:“那么,没有哪家千金为侯爷吟诗作画么?没有谁打听过侯爷的喜好么?再有,侯爷从不曾与谁站在一处对着美景闲谈几句么?侯爷无心,可是落到旁人眼中,作何感想便是谁也无从左右的了。”
虞绍衡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明白你的意思。”
他明白,叶昔寒对他说的话,不过是断章取义夸大其词。
对于此事,他只是嫉妒,嫉妒唐鸿笑,先他一步走入她生涯。除此之外,便是厌烦,那厮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叶昔昭又提及叶昔寒:“大哥不知就里,又不知听了什么闲话,才会说出那些混话。待他明日来了,妾身会尽力规劝,尽量让他不再固执己见。今日他说过的话,妾身亦会让他当着侯爷的面说个清楚。”什么话都要留三分余地,她并不能确定能够改变叶昔寒的看法。
“不必,你们说说话就好。他对我偏见太重,不是朝夕间能改。”
叶昔昭知道他说的在理,点头应下。思量片刻,觉得别的事不宜提及,因为她都是云里雾里,还是等日后再做打算。而眼下,她该尽快梳洗去见太夫人,却是自心底打怵:“去见太夫人,该怎么说才好呢?”说着话,将脸埋到枕上,颇为无奈地嘀咕一句,“最要紧的是,觉得无颜见人。”
虞绍衡逸出清朗笑声,“我过去一趟便是。你只管沐浴更衣,早些歇息。”
“那怎么行……”
“听话!”虞绍衡加重语气,拍拍她的背,“我说你身子不妥当便是。”
叶昔昭也就没再坚持。
虞绍衡唤人服侍叶昔昭沐浴,自己也匆匆梳洗一番,更衣后去了太夫人房里。
太夫人今日命人摆饭的时辰晚了多时,此时正独自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用饭。
“娘。”虞绍衡走到桌前。
太夫人见他和颜悦色的,神色一松,“吃过饭没有?”
“还没有。”
太夫人忙唤人加了一副碗筷,“将就着吃些。”
“也好。”虞绍衡落座,想起叶昔昭,便吩咐夏荷,“去知会夫人,先行用饭,不必等我。”
夏荷笑着称是,快步而去。
只剩下母子两个的时候,太夫人才问道:“方才是怎么回事?”原本听了夏荷先前回禀,还以为夫妻两个又怄气了,眼下却又觉得不像。
虞绍衡歉意地笑了笑,“没事。我多喝了几杯,这才醒酒。昔昭有些不妥当,就没让她一同过来。”
太夫人嗔道:“前去赔礼,喝酒做什么?”又关切地道,“要不要去请太医来看看?”
“推脱不掉。昔昭忙了整日,有些累,没大碍。”
太夫人又试探地问:“相爷的生辰礼,可曾备下?”
“备下了。”虞绍衡给出让人心安的回答,“届时我与昔昭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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