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授魂与_九月轻歌【完结】(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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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慧萱点一点头。

  趋近东面湖泊时,芷兰停下脚步,将小茶壶里的水悉数泼在冯慧萱衣裙上,又取出一枚银簪,蹲下身去,用力划破冯慧萱的衣摆。

  冯慧萱的丫鬟先急起来,“芷兰姐姐,你这是……”

  冯慧萱使了个眼色,摇一摇头。

  芷兰起身,“好了,五小姐去吧。昨日奴婢该说的都说了,是好是坏是福是祸,全看您了。稍后夫人就到。”

  冯慧萱微垂了头,喃喃道谢。

  那名丫鬟要随行,被芷兰拦下,“你傻呀,跟着去做什么?去给你家小姐拿件衣服过来。”

  “哦。”丫鬟见自家小姐赞成,快步回去拿备用的衣饰。

  芷兰遥望着冯慧萱趋近小楼,露出讥诮的笑容,“还想与夫人共事一夫?你也配!”返回路上,遇到尧妈妈,笑问,“侯爷与大爷又不声不响地去了哪儿?”

  尧妈妈好笑地道:“侯爷千杯不醉,大爷不能喝却爱喝,此时又去了海棠苑,真是没办法。”因着孟氏的关系,自然已知道冯慧萱要自找倒霉,拍拍芷兰的手,“余下的事只管交给我,你去大小姐身边照应着。”

  芷兰笑道:“好,那就辛苦妈妈了。”

  正房里,孟氏、叶昔昭将安国公夫人单独请了过来,闲话家常。

  安国公夫人当然不会想到,不消多时,她和女儿就要陷入噩梦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能猜到冯慧萱的下场不?明天见分晓~

  ☆、瓮中捉鳖

  叶昔寒平日里来往的人很多,有好友、同僚,还有狐朋狗友。杜良是叶昔寒狐朋狗友之一。

  杜良的家本在京城,几年前其父惹恼了皇上,官职一降再降,到最后被打发去了山东,成了一个七品县令。杜良是个好吃懒做不求上进的,随着家境日渐萧条,为了缓解手头拮据的现状,三年前娶了个当地财主的女儿为妻。却不料,妻子是个母老虎,样貌寻常,脾气却是不一般的泼辣难缠,嫁妆里的金银财宝不少,却不肯给杜良一分一毫。

  杜良毁得肠子都青了,赌气之下,先后染指家中几名丫鬟,便这样添了通房、小妾。原是打算弄出妻妾争宠的局面,变相的报复。可是,妻子将几个女人压得死死的,几个人在她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晚间他去谁房里,谁就哭哭啼啼下跪求他回正室房里,否则甘愿一头碰死。

  男人活到这个份儿上,不死也被气得没了半条命。无奈之下,杜良来京城投奔叶昔寒,凭往日交情成了相府门客。

  他这些事,早已成了相府的一个笑话。

  在对付冯慧萱这件事情上,叶昔昭想到了杜良,与孟氏不谋而合。

  于是,尧妈妈奉命去找了杜良,告诉他若是愿意做一件事,既能得到一个如花似玉的闺秀,又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嫁妆,而且事成之后,相府还会给他三百两银子。

  杜良在这世上,把钱财看得比爹娘还亲,来到相府虽说不愁吃穿,手里却没几个钱,早就快穷疯了。此时一听这话,忙不迭答应下来,甚至很担心事情生变。

  午间酒足饭饱之后,小丫鬟传话,杜良忙换了一袭黑色锦袍,到了后花园的湖边,挂着满脸兴奋的笑,去往那栋二层小楼。

  到了二楼,到了寝室床榻,放下床帏,面朝里躺下身去。

  **

  冯慧萱走上楼梯,放轻脚步,心里极为紧张,又有一丝兴奋。

  慢慢走到寝室屏风外,探头看向里面,床上黑色人影隐约可见。素日喜穿黑衣的男子,整个京城也无几个。

  她缓步入室,低头瞥一眼已经破损带着水渍的衣衫。一横心,解开腰间系带,衣衫落地,到床前撩开床帏,步上床榻板。

  在这同时,床上的人翻过身来。

  看清样貌,冯慧萱脸色由微红转为苍白,目光由羞怯转为惊恐,慌忙要逃出去。

  杜良怎么会让她走,探臂将她勾倒在床上。一双不安分的手早有准备,捂住了她的嘴,蛮力扯下杏黄肚兜儿,又取走了她自幼贴身佩戴的玉佩。

  冯慧萱几欲崩溃,想挣脱面前人的束缚,却无从做到。

  **

  尧妈妈走进厅堂,低声道:“夫人,有一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孟氏吩咐道:“有话只管说。”

  尧妈妈这才道:“方才奴婢听说,冯五小姐独自去了后花园湖上的小楼。可是,听说侯爷酒后歇在了那里,那边又一直闲置着,没个下人照看,这孤男寡女的……万一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竟有这等事?”

  孟氏与安国公夫人异口同声,并且同时站起身来。

  叶昔昭随之起身往外走,“我们去看看。”

  三个人各自唤上随侍之人,急匆匆赶往小楼。

  趋近二楼时,安国公夫人便听到冯慧萱发出的呜呜呜的悲声,不由心头一紧,心说这是怎么了?永平侯也不像是由着性子乱来的人,这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醉得深了?

  叶昔昭加快脚步,上楼转入寝室,一面走一面冷声喝问:“是谁在里面?!”

  众人循序而入,透过薄如蝉翼的床帏,看到里面的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肆意挑.逗。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做这等龌龊之事!”孟氏声色俱厉,“还不给我滚出来!”

  叶昔昭看向安国公夫人。

  安国公夫人一副束手无策羞愧难当的样子,苦了脸道:“这……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出了这等事?”待看清男子并非虞绍衡的时候,登时呆若木鸡,面色一点点变得苍白,语声满带恨意,“你……你……哪里来的畜生,竟敢辱我女儿清白!”

  杜良匆匆忙忙将两件东西塞入怀里,下地穿上鞋子,前去见过孟氏。

  不等孟氏说话,安国公夫人已向他走去,切齿嘶声问道:“说!你是谁!?谁给你的胆子!?”

  杜良笑嘻嘻的,“我……”

  安国公夫人走到杜良面前,狠力抬手,却在这顷刻间双眼一翻,身形一软。巨大的失望、愤怒,让她急怒攻心,晕了过去。

  “快送安国公夫人去前面。”孟氏吩咐道,“至于这不成器的东西,给我关起来!”

  杜良知道这是门面话,垂着头不说话,跟着尧妈妈走了。

  冯慧萱慌乱地整理着衣衫,手有些发抖,见杜良往外走去,失声道:“你……你别走!还我的东西!”

  在场众人,全都忽略了她的言语。

  孟氏对叶昔昭道:“我去照看安国公夫人,唤人审问杜良。”

  叶昔昭点一点头,“您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转身对上冯慧萱惊疑不定的目光,微微一笑。

  **

  安国公夫人悠悠醒来,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

  孟氏和声安抚:“事情已然出了,先思量对策要紧,切不可动怒啊。”

  “那畜生呢?”安国公夫人这才想起之前事,忍着头疼胸闷,挣扎着坐起来,“把他送到衙门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辱没闺秀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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