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你不是这么说?就这么定了。”虞绍衡说完又对叶昔昭与二夫人道,“谁都不许帮她。”语毕与太夫人知会一声,去书房了。
虞绍筠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太夫人,“娘,您倒是说说,有这样当兄长的么?我闲时还想多陪陪您呢。”
太夫人却笑呵呵地道:“我看可行。以往哪次生辰你都不曾送我什么,这次你也破例一次。”
虞绍筠闷着头走了,心里简直要被气疯了。
叶昔昭回房沐浴后,没精打采地歇下,觉得虞绍衡今晚恐怕不会回来了。唐鸿笑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就会与她一样,烦躁得厉害。即便不是生她的气,也没心情如往日一般谈笑。
她翻来覆去半晌,最后索性熄了灯。
夜深人静时,虞绍衡回来了。先将一幅字画放在厅堂案上才去洗漱。
回到寝室,躺在叶昔昭身侧,将她揽到了怀里。
叶昔昭问道:“舍得回来了?”
“嗯。”
“你乏么?不乏的话,我们……”
“不乏,我们忙点儿正经事。”虞绍衡不等她搭话,欺身索吻,不安分地一双手,剥落她寝衣。
叶昔昭茫然地眨着眼睛,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她推开了他,“先把事情说清楚不行么?”
“得了闲再说不行么?”虞绍衡语带笑意,继而再度将她身形揽过,侧身平躺,让她伏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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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19lou.tw
“你……”叶昔昭又羞又急,慌手忙脚地要翻身下去。
虞绍衡却不肯放开她,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禁锢。
“虞绍衡!”叶昔昭猛力推着他胸膛,试图坐起身来。
虞绍衡随着她坐起身来。
“虞绍衡,别闹了行么?”叶昔昭语声柔软下来,试图以柔克刚。
虞绍衡将她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拨到背后,微微侧头索吻,手在她背后沿着脊椎寸寸下滑。
脊背酥酥的,痒痒的,叶昔昭不自主地贴向他。
虞绍衡纠缠着她舌尖,在她身形软化下来之际,提了她的腰,让她身形下沉,纳入火焰源头。
叶昔昭抽着气,被体内的饱胀感抓牢,随即睁着迷蒙的大眼睛,无措地看着他。
虞绍衡吻了吻她眼睑,扣住她腰肢,让她在怀中起落。
叶昔昭轻哼着,双臂环住他肩颈,侧头咬住他肩头,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她不喜欢这样,不喜欢他勉强自己。
虞绍衡改为一手扣着她腰肢,前后推移,腾出的一手托起她的脸,予以绵长焦灼的亲吻。
身体最深处被反复碾磨,那股子微妙的感觉蔓延至周身,渗透到了骨子里。有什么让她陌生的无从掌控的东西即将来临。这让她慌乱起来,她别开脸,抬手推他,想结束这一场被他强加的迷·乱。
越来越紧致的感觉让虞绍衡满心贪恋,强势地拥紧她,扣着她腰肢的手加快速度。
触感层层叠加,形成一股巨大的浪潮,将她淹没。她周身一紧,身下一阵猛烈的收阖。她急促的喘息着,紧紧地依偎着他。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体内炸开来,脑海陷入空茫,整个人如在云端。
她柔韧的丰盈紧贴着他胸膛,随着身形微动,摩擦着他肌肤。源头被密匝地吞咽着,似要将他魂魄吸附而出,引得他险些不能把持自己。是这般销·魂蚀骨。
“别、别……”叶昔昭语声柔弱无力,别怎样却是说不出。
虞绍衡安抚地吻她,抱着她躺□去,随即却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果决抵入。
“嗯……虞绍衡!”叶昔昭煎熬地扭动身形,语声带了哭腔,“求你了,好么?”刚经历了一场甜蜜的风暴,身躯敏感至极,已无从承受他的碰触。
虞绍衡点了点她唇瓣,“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胡说,你怎么知道?”
“我猜是这样。”
“……”叶昔昭白了他一眼。
他深缓而动。
叶昔昭要哭的心都有了,因着难受得要命,扭动着腰肢,语声如泣如诉:“我是怎么开罪了你?这么折磨我。”
“胡说。”虞绍衡无声地笑着,“你越不安分,我越心痒难耐。”
叶昔昭强行让自己安静下来,不敢再动。
“这就对了。”虞绍衡加快速度。
叶昔昭要被气死了,手扣上他肩头,指甲没入他肌肤。
虞绍衡不为所动。无意中碰触到一点,察觉到她呼吸一滞,由此变本加厉,上挑着反复为之。
叶昔昭的手渐渐失力,虚虚搭在他肩头,逸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欢悦的口申口今。
虞绍衡覆上她玲珑身形,一臂揽过她,满含深情地焦灼亲吻。身下深埋至底,反复顶磨,直到她再度彻底沦陷,含吮吞咽着他,身形如藤蔓一般缠绕住他……
“u仙u死,”虞绍衡在她耳边低语,“原来确有其事。”
“……”叶昔昭没力气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继而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形要起身,“我去沐浴。”
虞绍衡抱着她不撒手,“不去了,睡吧。”
“不行。”
“听我的。”
叶昔昭叹息一声,不再坚持。和他较劲,输的从来是她,况且此时也真是疲惫得很。窝在他怀里,强打着精神问道:“下午的事,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我信你就好。”
“那你怎么跑去书房了?”
虞绍衡笑起来,“我去书房是有事做。我是动辄赌气躲起来的人么?”
叶昔昭心内稍安,随口问道:“去做什么了?能告诉我么?”
“明早你就知道了,快睡,听话。”
叶昔昭掩嘴打个呵欠,也实在是睁不开眼了,“嗯。”
她没料到,自己这一睡,就睡过了头。第二日醒来,看看天色,心里就急了起来——已过了请安的时辰。再看枕侧,空空如也。
这个人……就不能叫她一声么?
叶昔昭气鼓鼓地穿衣,唤人备水沐浴——终究是晚了,况且身上尽是暧昧的味道,总不好这么狼狈地去见太夫人。
夏荷走进来,笑道:“侯爷说夫人有些不舒坦,奴婢让小厨房做了一碗冰糖燕窝。”是在委婉地告诉她虞绍衡已给她找了晚起的借口。
叶昔昭总算松了一口气,柔声道:“也没什么大事。”
沐浴回来,穿戴整齐,夏荷将一幅字画送到叶昔昭面前,“这该是侯爷昨晚带回来的,放在了书案上,夫人看看?”
叶昔昭展开来看,唇角勾出了笑容,心里甜丝丝的。原来他昨晚去书房,是给她写字画屏风的图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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