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你是答应了?”
晋王哼了哼。
都哭成这样了,他能不答应?
这种手段都敢往他身上使,看他回头怎么收拾她!不过现在就算了,毕竟……
瑶娘本以为还要割地赔款呢,谁曾想晋王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欣喜之余抱着晋王颈子,对着他脸颊亲了两下:“殿下你真好,我以为——”
她的以为晋王自然懂。
晋王从不认为体面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来的。别人说你体面就有体面了?自己没本事,有个好岳家,好舅兄,一切都尽善尽美又能怎样,扶不上墙还是扶不上墙。
他哼了哼,一脸高冷。
“那我去跟我大哥说。”她边说就边要下炕。
晋王拉住她:“你别去,让福成去。”
瑶娘旋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福成奉命去办事。
这边瑶娘惊喜完,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感觉晋王实在答应的太慡快了,实在不像是他的xing格。想起晋王曾经对自己说‘换个大嫂,这事他来办’的话,自然又想起那日朱氏在府里大闹,下面人来报说是厮打一个丫头,瑶娘突然想起为何觉得兰糙这个名儿很耳熟了。
她顿时感觉自己好像dòng悉了什么。
毕竟晋王之前顺着自己心意办了桩事,瑶娘也不好意思明晃晃去问他,若是她想错了,不是平白给两人之间添了龃龉。
“对了殿下,当初兰糙是谁挑过去的?”
晋王瞄了她一眼,不动声色:“不知。你问这事作甚?”
瑶娘打着哈哈:“就是挺好奇的,谁这么会办事,竟促成了这么一对,我得感谢他。”
“等福成回来,问问福成。”
瑶娘觉得晋王很jian猾,忍不住又说了句:“哎呀,我终于想起兰糙这个名儿,为何会这么耳熟了!”
“嗯?”
“不就是那日朱氏说有个丫头勾引我大哥,在府里闹了起来,我记得那丫头就叫兰糙来着。”
“是么?”
“对呀,我是听红绸说的。你说是不是真是太巧合了……你gān啥……”瑶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竟不知何时被人放到了不该放到的地方,正被对方拿着在某样东西上磨磨蹭蹭。
夏日里本身穿得就单薄,衣裳料子也是轻薄的,所以也就显得手下那东西特别明显。
瑶娘盯着晋王掌下自己的小手,晋王一派正经地微眯着眼睛。若是只看脸,简直没有比晋王再正经不过的,一派高高在上的不容侵犯,除了眼角有点红。
“大白天的,你羞不羞呀。”
晋王依旧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舔了舔她的嘴唇,“你在本王身上磨来蹭去,你说本王羞不羞?”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动静,却是小宝从宫里回来了。
小宝进了院子,就直奔正房这里。
瑶娘忙一把将晋王推开,理理头发和衣裳,端端正正的坐好。
“娘,我回来了。”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先进来了。看见晋王,小宝又忙唤道:“父王。”
被推得歪在那儿的晋王坐直起身,对儿子点点头。眼睛却是在不经意间瞟了瑶娘一眼,瑶娘从他眼中得出了一句话——晚上再找你算账。
小剧场:
福成:咱家号称背锅侠,不用谢我。
小宝:我不是故意想坏事儿的,我也想要个妹妹。
二宝:有个妹妹,我就是聪明的哥哥啦。
面面:你哥俩等着啊,等你们长大了就有妹妹了,呵呵……
第186章
看到这一幕,小宝意识到自己可能坏了父母的好事。
心中有些窘然,状似随意地四处望了望:“娘,二宝呢,是不是在东厢?儿子去更衣,顺道看看弟弟。”说着,小宝就转头出去了。
瑶娘拿眼睛去翻晋王,晋王眯着眼去看她。
“都是你,不正经,差点让小宝撞见。”
晋王又歪回炕上,调整了下姿势,不让衣摆下那异常太过明显:“即使撞见了,他也不懂。”
瑶娘在心里啐他一口,忙站了起来,急匆匆走进里屋照镜子。
自打有了西洋镜,瑶娘惯是喜欢照它,一来清楚,二来可以照全身。有个什么不妥的地方,自己就能看出来,也不用丫头们帮着看。
她将西洋镜上面覆着的青碧色万字地绣折纸梅的盖布拿了下来,镜中顿时出现一个梳着垂云髻穿着莲青色夏衫的女子。
她肤若凝脂,目若点漆,眉若远黛,双颊带着玫色的红霞,像似擦了胭脂,杏眼中含着两汪水。若是以前,瑶娘定是看不出端倪的,现如今却能看出那是躁动的chūnqíng。
瑶娘看着镜中的自己,仔细检查有什么不妥之处,其实她主要是想避开晋王,免得他shòuxing大发。正照着,晋王跟进来了,她一看他那眼神,就心道不好,正想扬声叫人,他人已经拥过来了。
晋王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她耳朵哑声道:“本王不管,你惹出来的事,你负责解决。”说着,他抓着她的手就探了下去,瑶娘求饶都不行。
“不行,待会儿小宝和二宝就会过来了。”
“那咱们快些。”
可问题是能快得了么,他哪次不是不将她折腾得人仰马翻不会罢手。
“晚上罢。”
晋王哼了哼,明摆着不行。
确实也不行,瑶娘手里的那个大东西也在这么咆哮着。
“这怎么来得及。”
晋王凑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瑶娘顿时脸更红了。
……
过了差不多一刻多钟的样子,两人相携出了卧房。
瑶娘不自觉地低着头,晋王则是一脸餍足的模样,神清气慡。
小宝和二宝刚过来没多久,正在大炕上玩耍。
二宝可喜欢哥哥了,举着两只小胖手向小宝走过来,等成功的扶住对方的胳膊,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嘴里一声一声叫着哥哥。那讨人喜欢的小摸样,甜得腻死人。
现如今二宝就只会喊哥哥和娘,至于爹暂时还不会。不过二宝知道谁是爹,在有人说到‘爹’这个字的时候,知道向晋王看。
小宝见父母出来,就喊了声爹娘。
二宝一听,当即扭过小脑袋,笑开了。
二宝长了五颗牙齿,还有一颗牙齿长得慢些,就只露了个头儿。笑起来的他像只小兔子,嘴里喊着娘娘,就抛弃哥哥呼啦呼啦朝瑶娘走过来了。
浑然不觉这是炕上,可是会摔下来的。
瑶娘三步并一步走过去,把二宝一把抱住,然后这小东西又在娘怀里笑得像只小兔子。
小孩子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二宝抱着瑶娘的腰笑了一会儿,便抛弃亲娘又去找哥哥了。他在炕上走得很稳当,就是下了地总是怂,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走过来走过去的游戏,二宝能玩一个时辰都不厌,jīng力旺盛得过头。
瑶娘坐在炕沿上,随时注意着二宝,防止他掉下来,晋王则坐在大炕对面的太师椅上喝茶。
他啜了一口茶,透过缭绕的烟气,瞥了对面的瑶娘一眼,想起她方才为了赶时间,咬了自己那一口。
就是那一口,让晋王缴了械,简直有rǔ他威风。
瑶娘感觉到晋王在看自己,望过去见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红了脸的同时,简直有种想把他撵出去的冲动,可惜永远只限于想一想。
福成从外面走进来,来到晋王身边,禀道:“老奴把夏家的地址告诉了舅老爷,他已经去了。”晋王颔首,没有说话。
小宝抬头看瑶娘,问:“娘,大舅今日来了?”
瑶娘点点头,因为自觉其中具体不适合小孩儿知道,她也没有和小宝细说,不过小宝也没有多问。
且不提这边,另一头苏玉成拿着夏家的地址,来到位于西城贫民窟的夏家。
夏家并不富裕,夏老爹是个铁匠,和妻子高氏养育了一子一女。除了兰糙,还有兰糙的哥哥大柱。
本来按理说平民家的女子,是万万不当卖身为奴的,可当年夏老爹得了一场病,家中实在无钱医治,就把兰糙给卖了。
也是兰糙运气好,被官家买进当初刚建府的晋王府。
彼时晋王还未成年,住在宫里,成年后便分封就藩出了京。京中晋王府的一群奴才们算是掉进了蜜罐里,每个月的月钱照拿,却没什么活儿gān,只用把分内之事做完就可以了。
王府是允许赎身的,所以兰糙一直计划着攒够了赎身钱就回家。可惜想法挺好,现实很残酷,她在王府当了十年差,一直没攒下什么银子来。眼见自己快十八了,也因此兰糙格外重视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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