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在湖中的大少爷_小狐濡尾【完结+番外】(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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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前鸽子般的贲起被温热所包裹时,她无助地轻叫了一声,娇软怯弱如猫儿一般,在这密闭的石室中格外清晰撩人。

  扑洒在胸前的气息愈发浊重了起来,濡湿的舌尖搅弄着初生豌豆般小小嫩嫩的一粒,忽而啮齿一咬,难过得她几乎哭了出来。

  “陌上春……”

  她难耐地一声声叫着,似是哀求,似是怨慕,却令身上人愈发地肆意。她十指深深□他乌缎般的发丝中,一颗心似悬在了半空,上不去下不来,无可言说的痛苦无法纾解。情不自禁地屈起腿来,细腻肌肤摩擦在他干硬小腿上,却牵起异样的情愫。

  他趁势分开了她的。那种被暴露的感觉令她羞不可抑,想要拢起双腿,却觉得有什么异物侵进来,初初的一下疼得她猛然间瞪大了眼。

  面前那双熟悉而心爱的墨黑瞳仁里,闪耀着异色火光,浓烈得几乎要蚀了她的心去。

  然而撕裂般的痛楚令她丢盔卸甲,之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风风火火尽化作了逃命的本能。

  “不……我不玩了……”

  她小兽一样喑呜叫着,翻了个身就要爬走。

  然而都到了这时候,陌上春哪里还会放过她?他本就不是什么慈悲心肠,将她当胸一按,小小身子又给翻正了过来。那纤细楚腰几乎不盈一握,被他双手卡住,毫不留情地抵了进去。

  一寸一寸俱是血。

  深衣大声哭叫着,狠狠地掐着他的双臂,可关键时候,偏生半点气力也使不出来。她哭得声嘶力竭,他却是毫不怜香惜玉地长驱直入,直到栖息进最幽秘的深处,方放开了对她的桎梏,一下下轻柔地亲吻抚弄着幼嫩纤小的身子,令她放松下来。

  他清瘦身躯亦在寒薄的空气中阵阵颤栗,又紧又硬,豆大的汗珠滴到深衣雪白的肌肤上,如清露滑落花瓣。

  “我讨厌你……”

  深衣呜呜哭着,委屈不已。最初的剧痛潮水般过去,她只觉得身下涨得发疼,就像月事将至未至时,小腹那般坠胀酸痛的感觉,却不知厉害了几百倍。

  像是有石头嵌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她轻轻一动,那撑裂般的胀痛更甚,亦闻得他抽了一口气,目色更暗了。

  深衣嘤嘤抽泣,用力推拒着他:“我好难受……你……你出去呀!”

  他的神色似是终于有些心疼了,面上有着隐忍的痛楚,向后退却了些。

  深衣嘶嘶地吸着气,他一走,那种饱满而充实的感觉竟也烟消云散,心中陡然一下子空了,慌得又伸手按住了他。“不要……”

  陌上春终于忍无可忍了,沙哑道:“你到底是……”

  深衣泄气般地紧抱住他:“我不知道了!你随便吧!”

  陌上春又气又笑地吻住她,在她耳边似乎是说了句“小蠢蛋”之类的话,深衣却不大听得分明了。

  那一下下由轻而重、由慢渐快的冲撞带给她的痛苦渐转快意,她的秀致身躯渐渐如琴弦一般绷直而又曲起,如受神秘的指引,迎合他的每一次侵入。

  他重重地喘息,五指沉沉地印入深衣幼嫩细软的肌肤,修长双腿将她纤长的腿紧紧缠住,若彷徨无依的秋蓬在她身上深深扎下根来,又似飘零的秋叶将她密密依附。

  他千百次地把自己埋入她温暖柔软的身躯里面去,又深又沉,深衣如藤般将他紧紧攀附,纵然疼得颤抖,却又满足得叹息吟哦。

  他一语未发,深衣却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强烈至极的孤独,以及浓烈厚重如岩浆般喷薄的情感。

  她知道他是真的把心交给她了。

  他的娘亲并不爱他,父亲与他相视如仇雠。唯一对他好的兄长莫陌为他死去……

  如今她是他的唯一。

  他本无根亦无心,天地间一粒尘沙,指缝间流泻而过,无人留得住他。

  他自风雨中飘摇,他自红尘中生灭,去来无痕,与任何人无关。

  这样的他反而是自由的,逍遥的,无挂无碍的。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无爱,故而不坏。

  可他为她驻了足,为她生发了情爱。

  若没有她,他的一切苦难会结束于杀死贺梅村之后,从此湖海散淡,弹铗而歌。

  她之于他,是缘,更是劫。只是他甘之如饴了。

  他这般强大,又这般脆弱。这般的阴暗,却又这般的美好。

  都只为她一人。

  深衣只觉得五色星芒如风起于青萍之末,簇簇洒洒地迸发出千百道明亮烟火,斑斓在脑海里,璀璨于四肢百骸。快意如此的熙攘喧嚣,令她剧烈地颤抖起来。依然如榫卯一般密密嵌合着,他拥着她,两人一同沉沦在这繁华万丈却又罪孽无尽的欢愉之中。

  她终于看清他的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上一章为什么要写花非花——其实花非花的作用本来不是那样的。当时张子山那块修改了情节之后,陌上春性格的设定临时有了很大的变化。改动之前,陌上春会一直冷静强大到最后,在一件事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绝不会轻易向尾巴承诺任何事情。所以改动之前没有x的情节。陌上春知道自己与倚天还有一战,他所能给予尾巴的只是花非花的一场春-梦。而尾巴从这场梦中得到的是一个完美无瑕的陌上春,会是她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修改之后的陌上春可能更加人性化一点。他会为尾巴而改变,释放出来从来被压抑的一面。因为他不曾有过童年,所以在尾巴面前,他会有点像一个孩子。他也宁愿与尾巴携手终老,忘却与凤还楼的过去。本来不想写花非花这个情节了的。但是既然早就埋下了,不写有点可惜。花非花可以让人看到最心爱的人是谁。陌上春是一个敏感的缺乏安全感的人,所以他在听到尾巴喊出他的名字之后,才给她吃解药。至于本章,反正我就是写完之后再也不想写别的了。所以就这么短了。明天还有更。

  ☆、番外·陌上春(一)

  他记忆中的第一样东西,是刀。

  那把刀全身都是刃口。他第一次拿时,便割了手。

  他独自哭了一会儿,并没有任何人来理睬他。

  血凝固了,他只能再次去拿那把刀,这一回知道要套上那个革套。

  他只有这样一个玩物。

  他很晚才学会说话。

  因为除了教他练刀的人,没有人会同他说话。

  楼中所有不是杀手的人,除了神医徐灵胎,全都被下了哑药。包括那个从小将他带大的小姑娘白音。

  而教他练刀的人,说的是扶桑语。

  他所能看见的,还有一群比他大的孩子。

  可这些孩子见了他,都像见了鬼一样地恐惧。

  他是有那么些不一样的。

  大约是因为教他练刀的人被称作凌光一品——整个凤还楼中地位仅次于楼主的人。

  那把刀,极难习练。

  学会拿刀之后,刀的数量,就增加到了两把。

  前后都是那样锋利的刃。

  他每每还未出刀,便划伤了自己。胸腹之上,累累伤痕。看惯了自己的血之后,就觉得不那么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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