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鸣俯身追上来,挤/进两/腿之间,裙子因为他的动作卷了起来,截止到大腿根。
白生生的腿,细而修长,特别勾人,勾的人心里痒痒。
李景鸣眼神暗下来,大掌覆盖上去,仔细地抚摸。
“乖乖,连丝袜也不穿,你胆子挺肥哈。”
她的脸更红,曲腿往后挪,却又被李景鸣一把抓住脚腕,褪了她的高跟鞋,摸索、把量。
“变态。”
他笑说:“我变态的多着呢,这才哪到哪?你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改明儿好好让你认识认识。”
说完就弯腰压下来,两手合抱住她,蜻蜓点水一样碰了她嘴唇两下,没有太深入地亲/吻。
赵云亭紧张的情绪暂时缓解,托起他的下巴垂眼看了看,红着脸说:“胡子拉碴的,扎人。”
“今天没修理,”他兀自摸了摸,“还行啊。”
“扎的生疼。”
“是吗?”他坏笑了下,捉住她的手,反过来手背,故意送到下巴上使劲磨蹭,来回两下,她就哀哀地叫,嫌弃地说:“真疼、真疼……没骗你,你是不是傻!”
他松开手,“矫情,看把你矫情的。”
赵云亭刚要反驳,门外突然有脚步声,她心里一紧,往那边偏头看,心口砰砰直跳,差点跳出来,按住他的手说:“我怕了你了,我服输……你赶紧让我起来!”
李景鸣没为难她,站起身拉她起来,“什么人也没有,”他整理了下衣服,走到门口听了听,又快步走回来,“你故意糊弄我?”
她怕李景鸣再来,忙蹙着眉解释:“没有,真没有,我就是听到了——”
他叹了口气,坐下来,摇着头指了指裤裆。
她脸又红,撇开眼说:“你正经点。”
“我这人很正经啊,守着你不行……忍不住。”
“呸。”
“真的,”他煞有介事地说,“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伤心。”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便响了,来的不是时候,他不想接,低头看了看来电人,对她低声说:“姓林的那个事,我得接一下……”
赵云亭知道指的是林芳那个事情委托的律师来了电话,赶紧站起来正了正衣服,想了想,把办公室的门锁解了。
李景鸣清了清嗓子,走到落地窗前讲电话。
赵云亭沉默地走过来,表情有些慎重,他回身看了一眼,不想让她多听,捂住话筒说:“下班吧。”
“我听一听。”
“听什么啊,没意思。”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出去。
赵云亭想要说话,他却低头去讲电话:“不和解。不是说了,这事没得商量……还有我跟你提的另外一个女学生怎么样了?去找钱比淮说说,不行就找院领导,总之要给她个处分才算完……你说呢!处分都便宜她了,说话太没数,得好好教规矩……”
回头见她还在一边待着,揽住她的肩膀往门口带,然后开了门就把人要推出去。
赵云亭有意见,“你干嘛啊!我为什么不能听?”
他跟那边说了句稍等,然后才低下头看着她,“不是怕你烦心?”
“我现在有什么好烦心的,最心烦的那几天已经过去了。”
“你能这么想那最好,”他继续说,“我跟律师还有点别得事要说,是公司的事务,你听也听不懂,还不如早早下班。”
“整个部门都加班,我怎么能自己走?我怕给娜姐留下不好印象。”
“你管她呢,”想起什么,笑起来,“你要是有那个福气不就是老板娘,说不准还真能管着她。”
赵云亭知道律师那边还等着讲电话,他既然说了是公司的事,那就不必深究,顺着台阶下了更好,有个人给自己处理还乐得清闲呢。
她就发现李景鸣有时候爱管闲事,她本身也爱操心,这样一来,俩个人在一块相处,少不了磕磕碰碰。
她父母那边情况有些特殊,赵父性子不强势,像个读圣贤书的文弱书生一样,而赵母跟他恰恰相反,为人好强,有主见。
按说应该是互补的性格凑在一处正正好,但是什么事都需要女人去操持的时候,又会很累。赵母在她耳边念叨的最多的,就是找一个不那么老实的人,这样也好替她顶起一片天。赵云亭虽然没有太放心上,但这些年赵母掰着耳朵说的话多少有用,她无形之中受点潜移默化。
晚上八点才下班,那个时候李景鸣还没走,她临走前又送了一次文件,总办的门敞着,刘秘书从茶水室端着一杯咖啡出来。
瞧见她揽也没揽,直接说:“李总在里头休息呢,你直接进去就行。”
赵云亭捏着文件,探头往里看了看,李景鸣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脸上的疲惫之色很明显。
她想了想便没进去,只是问:“李总还不下班?”
“在加班,有些事没处理好,待会儿还有个小会议。”
“当老板的还这么拼命?”
“你没见以前,那才叫没日没夜的,现在已经好多了,”她往四周打量了打量,压低声音说,“今天齐经理出了差错,李总要留下收拾烂摊子呢。”
赵云亭把文件交给她,点头说:“这是娜姐送上来的,待会儿李总醒了你送进去吧,我下班了。”
刘秘书有些惊讶,“你不进去了?”
“不了,也好让他多休息。”她舒了口气,转身往楼下走。
回到宿舍九点多,推门就瞧见郑晴和王绮瑞还有刘珊坐在床前,王绮瑞眼眶红肿,默不作声地擦眼泪。
她脚步顿了顿,猜出来是李景鸣有所动作导致的,心里有些解气,低头绕过去她们。
郑晴性子很直接,也没弯弯道道,直接质问说:“云亭,你不至于吧?”
赵云亭没说话,蹙眉看看她,放下包,拿出鞋换上,然后去卫生间洗漱。
刘珊看不下去她这种态度,忍不住帮了句腔:“咱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干嘛把事情闹那么大,一点情分也不留啊……”
郑晴又说:“可不是嘛,是同学又是室友,何必呢……”她看了看赵云亭,拍胸脯保证说,“云亭,绮瑞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主,你看成不成?”
赵云亭笑了一下,“你替我做主?你凭什么替我做主?你是谁?你是做得了我的主还是做得了她得主?”
郑晴见她火了,有些尴尬,赶紧说:“你别激动嘛,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也没别得意思,就是觉得你不至于这样。”
刘珊旁观了会儿,又插嘴:“绮瑞不应该学舌,虽然她这样让我们夹在中间也很尴尬很为难,但是咱们四个人住在一起就像个小家庭一样,如果真闹起来,所有人都会看热闹……再着说,她说的也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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