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我来帮你。”赵强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上去就把翠莺抱了过来,和妞妞一同咯吱起她来,结果你咯吱我,我咯吱你,大家笑得滚成一团。
“好了,好了,别闹了,天都黑了,该歇了。”翠莺笑了好一会,都快没气了,忙出声让他们别再玩下去。
赵强笑着看了眼窗外,也确实晚了,就下了炕,拿起木盆去装水了,水装来后,帮妞妞洗好先歇了,之后再换水轮到她洗漱。
翠莺正站在脸盆架旁俯身洗脸,赵强在外面洗好进了房,看了眼炕上迷瞪的妞妞,就轻手轻脚走到她背后,胸膛贴了上去,双手从背后环上了她的细腰。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翠莺吓了一跳,之后就脸红心跳起来,忙用巾子擦了脸上的水,略微嗔道:“吓了我一跳,你还玩,快歇吧。”
赵强脸也凑了过去,磨蹭着她的后颈,在她耳边唤起来,声音有些闷闷的,“媳妇,翠莺。”
他也确实郁闷,本来都私下和娘商量过了,这几天里就把妞妞带东屋去睡,可这下子春儿回来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婆家,东屋如今有娘、春儿和福子,再过去个妞妞就太挤了,这事看来只能搁置了。
听着赵强低唤着,翠莺心也有些酥了,身子软软地靠着他,任他揉搓磨蹭着,之后被他横抱着上了炕。
赵强怕太过痴缠自己会忍不住,将她抱上炕后,又摸摸蹭蹭了一会,就放了她去洗脚,自个躺了下去。
翠莺洗漱好后,脱了衣裙也钻进了被窝,赵强仍旧从身后抱着她,手伸上胸口揉搓了好一会,现在他要不这么抱着她,就好似空落落的,都有些不习惯了。
也不知道是刚刚玩得太兴奋了,还是中午睡太醒,如今反而失了困,翠莺躺在炕上,听着耳边赵强的轻鼾声,半晌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有些迷迷糊糊起来,突然感觉腿上一股热意传来,她立时醒了过来,伸手往身边摸了摸,湿了,就知道一定是妞妞尿床了。
妞妞虽然平时很少尿床,却也不是从来没有过,翠莺当即将妞妞挪开一点,轻手轻脚把赵强的手拨开,坐起身来。
她已经很轻了,赵强还是感觉到了,身子动了动,含含糊糊地问了句,“媳妇,怎么啦?”
翠莺不想让他起来,就小声道:“我要去茅房。”
赵强这才没了声响,继续睡熟过去。翠莺披了外衣,因房里没有光亮,她起身将窗户推开一点,想就着月光把妞妞的裤子换掉。
此时满月挂于半空,繁星满天,月光洒落在窗户上,分外明亮,翠莺刚推开窗户,明晃晃的月光下,一条身影急步走了过去,差点吓得翠莺叫了起来。惊魂未定下,翠莺定睛看去,月光下却是映出了一抹石榴红,她马上就认出来那是赵春,因为今儿她穿得就是石榴红的裙子。
那抹红裙很快往前移去,绕了几下就看不见了,翠莺这才回过神来,下炕去木箱里取妞妞的裤子,替换下来后,又把炕上尿湿的地方擦了擦,将妞妞抱到他们中间,这才躺了下来。
躺下之后,一时又睡不着了,那抹石榴红一直在脑中荡来荡去。细细想了想,他们这屋窗户后面有几株桃树,旁边点是堆放稻谷草垛等杂物的茅草屋,茅草屋后面出去,再走不远就是河边,除了这些她再想不起还有啥其他的。
越想翠莺就越纳闷,这时辰村里的人家几乎都歇了,这会赵春如此不声不响地外去,而且不从前面篱笆院出去,反而从这边屋后走,一瞧就是偷溜出去,这大半夜的,独自一个人去哪呢?
翠莺胡思乱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个究竟,瞧了瞧赵强又睡熟了,心里不想拿这事吵醒他,只能自个多留了个心,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端午节快乐哦!大节日的,就表霸王咱了吧!
12
12、第12章 ...
赵春绕过桃树,急步往茅草屋后面走去,人刚到背后就有双手臂抱了过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嘴急切地凑了过来,亲上她的脸侧,“春,咋才来,想死我了。”
“真是个冤家,你咋这么大胆,让二娃子把口信带过来,你就不怕被我娘知道。”赵春扭着身子,嗔怪道。
月影映出了紧抱赵春之人,是名二十岁上下的后生,个高壮实人也长得有几分俊,夜阑人静下,哪还管那么多,嘴里边亲边道:“我都要想死你了,哪还管得了这些,再说二娃子这么小的孩子,就算你娘听到啥,也不会想太多。”
赵春被亲啊摸啊弄得浑身发软,心里那点小矫情早扔得远远的,反而主动转身抱住他的熊腰,娇声道:“福生,进屋去。”
福生一听抱起赵春就进了茅草屋,将门关结实后,两人亲成一团倒在了草垛里。
嘴里亲着,手也没空闲下来,福生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衫给脱了,之后一手捏着赵春浑圆的奶`子,一手解她的衣扣,没一会两人都剥了个赤条条。
福生一下子红了眼,抓起那雪白的奶`子又揉又吮又舔,嘴里还含糊不清喃喃道:“春……都这么多天了……想死我了……”
“那死家伙回来了……我也没法子……这会不是来了嘛……”赵春早被亲得魂儿飞天,话语里夹杂着嘤嘤的呻`吟,那下`身处水泽泛滥,泥泞成一片。
火烧火燎的福生听了她那呻`吟声,哪里还忍得住,提着早已热烫如铁的硬`棍直捣黄龙,卖力地冲刺起来,捣得身`下的赵春闷着嗓子浪`叫连连。
福生在一声闷吼泄出后,就软倒在旁,两个汗出如浆的人抱在一处喘息,尽管浑身无力,赵春仍旧挪了挪身子,伸手扒过衣裙费力穿上,她得早些回去,免得娘起疑心。
福生一时却不让她走,紧抱着摸来蹭去,撩拨得赵春又是浑身酥麻,却硬是按捺下去,无力地抓住他乱摸的手,“别介,我得回去了,再待下去怕要出事。”
“那你啥时候再来见我,我可是一日不见你,就想得慌。”福生到是老实松了手,也拿起衣裤穿起来。
“等那死家伙走吧,这次的事你应当也知道了,你到是替我出出主意,看有什么法子,即让他不能轻易赶我出门,又能让他早点走。”赵春一边扣着衣扣,一边说道。
“赶你出门不正好,你不就能天天和我一道。”福生说着话又想蹭过去亲她,被她一把推了开去,“哼,你想得美,你能有他那份身家嘛,没有的话就少打这份主意,我可不想再挨穷吃苦。”
这话说得福生一下蔫了,悻悻地往草垛上一躺,想了想道:“你不是说瘌痢头看到他进徐寡妇家嘛,那你就干脆去抓`奸,只要被你抓到一次,他就有把柄在你手上了,他再敢怎么着,你也有法子治他,且你这么一闹,他肯定得出去避避风头,立马就会走人。”
赵春听了双眼一亮,觉得这话说得中听,立时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好法子,就这么着。”
福生一下子又兴奋起来,正伸臂抱她,却是被她一躲就溜开了,一边开门一边笑道:“我得回了,等死家伙走了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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