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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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费氏集团出来,她整个人有些虚浮,捏着手中费宕尘写下了酒店房间号,她有些恍世如梦的感觉。
今晚九点。
凯悦大酒店豪华套房一○一八号房间。
如果她来,那么他签字。如果她不来,那么他便撤手,甚至会让力申公司一夜间破产。
她根本别无选择。
“吱——”一声,这时,一辆黑色尊贵的S级高端奔驰轿车停在她的脚边。
“上车!”一道磁性的嗓音在车上叫道。
她睁大了眼睛,“叶冷箫,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身帅气黑色夹色的叶冷箫不悦的靠窗眯眼瞪人道:
“上车再说。在马路上和美女搭讪这种烂桥段我可不屑做,还是你要我用拖的?”
用拖的?杜雪痕左右瞟了瞟周围人来人行的大马路,大家都在异样的盯着他们俩,一个生气不愿坐男朋友车子的女孩子吗?而且,叶冷箫的车子后面居然还排了一排被滞停的车子,后面的车子不停按着喇叭和谩骂——
“前面的车子搞什么鬼,快开车!我们还要赶着送货呢!”
“小姐,就拜托你快上车啦,我们实在赶时间!
……
“抱歉。”杜雪痕只好打了个歉意的目光,上了车子,然后瞪向叶冷箫。
叶冷箫连看也不看她,一踩油门,“嗖”一下把车子开了出去,街道总算又恢复畅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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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烟”咖啡厅,浓郁芬香的咖啡香味飘散着整间餐厅。
叶冷箫懒懒的背靠椅,把双臂挂在长椅上。
“听说费宕尘答应签下收购力申公司的商业案,费宕尘是蠢货吗?力申公司摆明就是一个空壳子,他们费氏所造成损失的起码近十亿……”
他看着垂睑默默不语的杜雪痕,突然伸手捏着她的下颔,让她直视他的黑瞳。
“哎,你干嘛不说话?这种事你不是一直很关心吗?还是你和费宕尘私底下做了什么交易?否则,费宕尘是一个非常精明的商人,他绝不会做这种亏本的生意!只有你,才有这样的影响力。难道……”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中使了力道,眼神黯沉的咬着牙盯着她说:
“难道他想要你的身子,而你为了让他签字,也愿意给他,是不是?!说!”
他的手掐着她脸上的皮肉陷下去,让她痛得眼泪淌落下来。
“叶冷箫,好痛,你快放手啦!这根本不关你的事,你不要管了!”
看见她惊乱的反应,他几乎意识到自己已经猜对了大半。
“刚才你从费氏集团走出来,难道你们的交易很就是今晚吗?”叶冷箫眯起眼睛说,“既然如此,今晚你就别想离开这里。你哪里也不能去,就乖乖呆在这里陪我!”
他擒着她的手腕,眯眼威胁的瞪着她。就算用锁的,她今晚也休想离开他的身边。费宕尘这家伙居然使出这种伎俩,那就别怪他横插一刀了。
“叶冷箫,你不要管我了行不行?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杜雪痕惊慌的甩着叶冷箫的手,这可怎么办?如果叶冷箫横插进来,她根本没有办法准时到达凯悦大酒店,也没有办法让费宕尘签字。
对不起,叶冷箫。
“不行!今晚你哪儿也别想去!你爸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不能便宜了费宕尘!”
叶冷箫终于放开杜雪痕,却用一双含着浓浓威胁的目光盯着她。敢用逃的,他就用一条锁链锁着她,总之今晚,除了呆在他身边她哪里也去不成!
杜雪痕蹙起秀眉看着他,该怎么样才行逃离这家伙的掌控呢?最可恶的是“飞烟”居然也提供中晚餐宵夜的服务,晚餐很快就送了上来,滑嫩新鲜的香煎牛扒,还有醇美的香槟酒。
叶冷箫缓慢的静静地吃着牛排,杜雪痕搅着碟子里的牛排,眼睛却不停地往窗外看去。
撼八点二十分了,离和费宕尘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越来越急了。
“叶冷箫,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她放下刀叉,抬起头说。
调“不准!”
叶冷箫头也不抬冷冷的说。
“拜托啦,我很急。”
她哀求道。手掌在下面握着,该不会连洗手间也不给去吧,真可恶!
叶冷箫抬头怀疑的盯着她,说:
“看你的样子,你该不会想趁机遁逃吧?”
“怎么可能?”她打哈哈道,“这里只有一道正门出去,窗户又是封闭式的,我根本就不可能在你的眼皮底下逃跑啊!”
叶冷箫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放心,他扭头,吩咐旁边的一个女服务说:
“这位小姐怀孕了,请你扶她到洗手间去一下,然后你在门口一直等着她出来。她肚里的孩子可是我的,一定千万要小心知道吗?”
在叶冷箫危险威吓的目光下,女服务连忙连声道是。
杜雪痕站起撇了他一眼,什么怀孕了,肚里的孩子是他的,想找人监视她也用不着找这种烂理由吧?
那个年轻的女服务员也许真的被叶冷箫吓到,毫无半点怠慢的扶着杜雪痕来到女洗手间,然后定定守在洗手间的门口,两眼紧盯着,一动也不敢动。
杜雪痕进到洗手间,她四处看了看,这里真的是一处封闭的地方。四面是墙,窗户也是石栏围着,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她看了看表,八点三十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约定的时间了,她能不能赶得及过去呢?
这时,从旁边厕所门走出来两个中年的妇人,她们一边洗手一边在谈话。
“最近我工作压力很大,尤其是新调来了一个肥婆上司,专挑我的毛病,害我心情一直不好,晚上都睡不着觉。”
“那吃点安眠药吧,我这儿有点粉状的安眠药,效果还不错,但可不能多吃。”
“每次吃多少?”
“我已经将它们一份份的包好,每次吃一小包就可以了。十分钟之内一定能让你睡得着觉。”
“真的吗?那给我几包吧。”
“没问题。”
一个略胖的妇人给了几包略瘦的妇人,瘦妇人接过来顺手放在洗手台上。
杜雪痕心弦一动,安眠药?她也跟着走近洗手台旁洗手,趁她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了一小包塞进袋子里,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洗手间。
年轻的女服务员还在门外等着她,看见她走出来,女服务员重重的吁了口气,又像押送“犯人”一样将杜雪痕“送”到叶冷箫的面前。
杜雪痕走到叶冷箫坐着的餐桌时,他正接着一个电话,皱着眉的听着对方向他做的报告。
杜雪痕便趁这个机会在他的酒杯里倒了一些香槟酒,然后悄悄的把偷拿到的安眠药放了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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