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敢说,新娘是你的二夫人,若这样只会让事情复杂化。
还有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到底想要干什么……若伤她分毫,他不会让他好过!。
※※※
塞北以南。土山寨。
发霉的屋子里,到处都是难闻的味道,和刺鼻的火药。
晗若卷缩在墙角,头发凌乱,珠花散落。
她的眼睛被人蒙住,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
她只听见,外面喧闹得过份,粗鲁的言语在这里,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想尖叫,但声音却高不过,外面的吵闹。
吱…….
门被人打开。
酒混杂着肉香飘荡在这发霉的屋子里。
江承显甩开白袍,坐到太师椅上,拿起一壶酒,直接倒入嘴里。
晗若明显的感觉到,有人进入了房间,但为什么没有人说话?!
“这是什么地方?”声音有着恐惧,但有着不该有的平静。
江承显放下酒壶,自然的笑了笑,示意旁边站着的下人,把晗若眼睛的布条解开。
满屋的火把,让晗若觉得刺眼。
直到好一会,她才看清,坐在她面前的人。
这人依然一脸的苍白,秀气,只是……脸上的霸气,出现得有些诡异。
“为什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
江承显笑了笑,没有理会晗若的话语,只是起身,拿起酒壶,走到晗若的面前。
晗若抬头,眼神直视着他,表明自己想要的答案。
江承显依然挂着微笑,显得温柔,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突然握住晗若的下巴。
“痛…..”
晗若一张口,浓烈的清酒,灌入了她的口中,鼻腔,喉咙。
“咳咳。”,呛人的烈酒,让晗若难过。。
江承显放开晗若,望着她一脸的狼狈,他更夸张的笑了笑。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缓过来的晗若,尖声的问着。
“谁叫你是雷凛然的女人。”说的理所当然,仿佛晗若就该来这。
对于这样的话语,却让晗若呆住了,眼神里的惊恐却换成了苦楚。
她是雷凛然的女人吗?就算是,那也是不在意的女人。
“我不是。”话语中有着失落的认命。
江承显挑了挑眉,这样的回答,让他有了兴趣。
“都拜堂成亲了,却还不是他的女人?难道非要睡了才是?”轻佻难听的话语,从秀气的脸中说出,仿佛成了梦境。
晗若的眼神闪动了一下。
她和他,两次拜堂,但都不是带着晗若的名字,而是他人,所以她是他的女人吗?他也是她的夫君吗?
“我不是他的女人。你到底抓我是为了什么?”晗若再次说明。如果拿她来威胁雷凛然,那就真的错了。
江承显失笑出声。
眼前这个一身狼狈的女人,也太不聪明了,就算她说,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会放她离去。
“真的不是?”顺着她的话语,江承显再次疑问的问着。
晗若点了点头。
对,她不是,她一直都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让新娘的新婚夜,在这进行吧,只是新郎我给你另外选了几人,说不定比你夫君更好。”带笑的脸上,有着玩味的表情。
但这样的话语,却让晗若,从头冷到了脚。
江承显拍了拍手。
房门被人打开,几个五大三粗的剽悍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望着晗若,眼里有着淫秽,嘴角有着暧昧的笑容。
“她就给你们享用了。”
江承显的话语一落,几个男人像饿狼一样扑上晗若……
049 狗咬狗
衣料被撕碎的声音,晗若惊恐的呼救声,物品被碰倒的声音。
一切都像是在暗示着,恐怖的发生,
江承显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着抿笑,眼里也带着笑意,这样的表情看来,他就像是在欣赏着一桩美妙的事情。
撕下桌上的一块烤肉,漫不经心的放进嘴里,然后再把眼神放到晗若的脸上。
大红的喜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断裂的缝口里,呈现出晗若白嫩的肌肤。
晗若瘦弱的手臂,薄弱的阻挡着那些不规矩的大掌,但终究换来的只是绝望。
她想求救,对着那个穿着白袍,坐在椅子上,掳她来的人,但当她的眼神对上他时,她在绝望中的放弃了这个好笑的想法。
这个男人,一脸的好戏,只差没自己上场,又怎么会下命令叫这些人住手呢?
晗若突然停止了挣扎,嘴角挂上凄凉的嘲笑。
她怎么忘了,自己是福薄的人的人啊…..福薄的人,终究不会有幸福的。
喜服的碎片散落一地。
晗若被按到在地上,望着如血般红的碎片,她笑出了声。
她好像和这样的红色犯冲,第一次穿喜服,就变成新婚夜的弃妇,再次穿上喜服,却招来他人践踏。
够了……真的够了,这样的笑话该结束了。
她只是晗若,不是什么新嫁娘,也不是什么塞北的霸主的二夫人。
嘴角挂上淡笑,手缓慢的摸上,压在她身上男人的佩剑。
但手一上去,却险些被那人捏断了手掌。
那人似乎还怕晗若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他抬高晗若的头,稍许用力,但又不伤及性命的,让她的头,撞击在冷硬的地板上…….
※※※
不管苍冥山庄把消息封锁得多么严实,但山庄里的下人,早就知道新嫁娘在新婚夜被人掳走了。
而且在议论时,话语难听得露骨,甚至说这个表小姐,已经被万人睡,千人骑,回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夫人……夫人。”郝青青跑得着急,急的让她的话语都显得有些好笑。
“打听到了?”芯雅端着茶盅,眼神里有着喜悦。
郝青青点了点头,转身把身后的房门关上。
“我问了表小姐的丫鬟,她说她那天一走开,再回来时表小姐就不见了。”
“那就表明,没人知道是谁掳走的人了?”芯雅很期待这个问题。
郝青青愣了一下,然后带笑的说着“恩,爷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掳走的。”
芯雅松了口气“谢天谢地。”
其实就算爷知道,是她的哥哥掳走的人,他也拿她没有办法,因为在这里除了郝青青知道那是她哥哥外,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芯雅的思想突然停顿了一下,她转头望着郝青青,眼神变得有些防备。
她知道……?
“夫人有事吗?”郝青青对于芯雅的眼神,觉得有些奇怪。
芯雅摇了摇头,站起身,拉住郝青青的手。
“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芯雅满脸的感谢,但心里却开始盘算着。
“就算为夫人粉身碎骨,我都愿意,因为这是我该做的。”话语说的煽情,表情配得适当,郝青青觉得,应该不会让芯雅起什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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