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了,微坐起身,手指头捏过谢三郎的下巴:“今日不是身体不舒服么?怎么又求着来了。”
谢三郎最知道要怎么取悦女人,他将自己的脸贴到那已经下垂了的一对月匈,用唇峰慢慢摩挲向上,直到喉头,才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夫人,就,这么记仇么”
胡夫人抬起滚圆的下巴,按住他的后脑勺,谢三郎轻笑一声,像勾子一样的舌条攀上她的耳垂,而后,又一路向下。
胡夫人闷哼一声,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向后一扯,对上谢三郎那双清明的眼:“说罢,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这又要求我什么?”
谢三郎顺势,散开自己的发冠,微凉的青丝颓在胡夫人的手上,他如饿狼一样将她压在床榻上,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月匈上,胡夫人急急的喘着,伸腿环过谢三郎紧绷着的腰。
“夫人,就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么?”
他的呼吸一路向下,最终盘旋在大腿的根部。
难以抑制的海腥味扑面而来,谢三郎强忍住喉头涌上来的酸水,亲了上去。
胡夫人顺势夹住他的脑袋,伸出的手揪着他温热的耳朵:“你这心思,我还不懂,你不如趁我现在心情不错说给我听听。”
谢三郎一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夫人,我的一个小丫头翻了点儿小错,被长公主给罚了。”
胡夫人躺在床榻上,慢慢的回过神,坐了起来,谢三郎站在她的跟前,一双眼睛并没有染一点儿情.色。
胡夫人冷笑一声:“这就是你来的愿意,好,你是个不错的人,我胡嫱是商人,也是个讲诚信的商人,我们做个交易,今夜你将我伺候好了,不管什么都好说。”
谢三郎垂下头,神色难辨:“多谢夫人。”
她一双油滑的手往他身下一探,扯了过来,谢三郎忍住胀痛,顺势坐在她身边,凑到她跟前。
“就是看你受不受得了我的手段了。”
胡嫱拍拍他的脸,眼睛里有不可名状疯狂的火焰。
谢三郎僵硬的靠在她身边,调笑道:“那就看到底满不满意……”
木姜像鱼一样躺在潮汐之后的沙滩上,一阵一阵的浪花掩过她,直到她看见父皇和母后相偕站在她跟前。
“木姜。”
“父皇,母后,我好累……好困。”
母后伸出手,将她额头汗湿的头发撩到耳后:“既然累,和我们走好不好?”
“去哪?——”
“木姜你想去哪?”
“我想去江南,想去扬州,我还想去看海……”
母后慈爱的伸过手,将她搂到怀里:“木姜你累了就睡吧,等你醒了,我们就到了江南,你父皇也在这,他今日还去江里钓了你最喜欢吃的刀鱼,那鱼可大了,你等醒了我们就煎了吃,晚上我们一起逛夜市,你想吃多少糖人就吃多少……”
木姜紧紧地抱住母后,埋住自己的眼泪:“这么美好……这是梦么?”
“傻孩子,你又说梦话了……等你醒了,就知道了。”
牢里不知来了什么人,黄的亮眼的衣服,长公主挺直了脊背与他争论,最终他从地上抱起她,木姜抓住那人衣服,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溜进她的鼻子。
她似梦似醒,看不清他的脸,抱着他的脖子,声音轻的像烟一样,不留意就被风吹得干干净净:“你是父皇么?”
那人脚步一顿,又朝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被锁了,不知道发不发的出来。
☆、险危见恩情(二)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实习去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木有WiFi,所以评论我大概会晚一些才会看到……但是这不能挡住我码子的热情,还是继续日更!
马车停在公主府的后门,谢三郎撩开帘子跳了上来,一双肥腻的手贴到他的胳膊上,接力踩着仆人的背走了下来。
胡夫人神情餍足,笑着对谢三郎道:“如何,现在你可放心了,硬要跟着来。”
谢三郎面色青白,没有一点儿血色,脖子上围着一块白丝巾,他好似极累,却仍然强撑着:“胡夫人这说的什么话,你当然是信的过的,只是我现在无事,不如陪你一道来。”
胡夫人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却不说破,肥胖的指头在他嘴上点点:“就这张甜嘴,旁人都比不上你。”
谢三郎脊背僵硬,脸色已变成了灰白,脚脖子也在打颤,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胡夫人整理了一下着装,对门口的侍卫道:“我是胡嫱,来拜访长公主。”
长公主府谁不知道胡夫人和长公主的交情,可他为难的皱着脸:“回夫人的话,今儿可真不凑巧,长公主今日闭门谢客,不若你过个几天再来。”
胡夫人略略思索,笑道:“那好,我过几天再来,可你得给我透透口风,这长公主到底怎么了,等我过个几日也要脱机取巧,逗她开心。”
侍卫叹了口气:“诶,这也不知道为什么,长公主好好地,不知哪里得罪了皇上,昨晚还吵了一大架呢!”
胡夫人的心咯噔一声,她一个平头老百姓,事关官家的事,哪能一头凑上去,于是点点头:“那好,我知道了,等我过几日再来。”
谢三郎在一旁等的着急,见胡夫人还没进公主府便折了过来,于是担心道:“怎么?公主不让进么?”
胡夫人左右看了看,抓住谢三郎的手上了马车,将帘子好好合好了,才说:“今日算是进不去了,刚刚那侍卫说长公主和圣上有所争执,正气在头上。”
谢三郎急了,握住她的手:“那可怎么办?要是长公主心情不好……或是。”或是一个兴起,打死木姜了怎么办?
末了,他心里又骂何偏正,他可真是个瘟神,要不是他,木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胡夫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想的自然比谢三郎更加深远,她心头一动,问道:“你那丫头到底什么来头,竟然会惊动长公主和圣上。”
谢三郎不喜欢别人质疑木姜,她清清白白的,哪能有什么问题,“能有什么来头,百香楼里的粗使丫头谁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我,我就是觉得她事做的好,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可真是让人难受。”
胡夫人仔细看了谢三郎的脸色,知他却是不知情,便将话题岔开,可惜谢三郎一颗心扑在木姜身上,对胡夫人说的也不上心,只愿化作一只飞鸟跃进长公主的府邸,将木姜看个仔细。
何偏正见到圣上抱着木姜从长公主的府邸出来,整个人吓得一愣,直到圣上将人递给他,才隐隐回了神。
“你和萧……小丫头认识。”皇上穿的明黄色的便衣,面容看上去不过而立,鬓角却已经白了,长安城内风大,冷的他咳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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