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她[快穿]_耿灿灿【完结+番外】(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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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医打着官腔:“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些惊吓,好生修养即可。”

  皇帝将御医禀退。

  宫人正要替云寐褪鞋更衣,皇帝挥开宫人,自己上手动作。

  帷幔后的大浴桶里已放好腾腾热水。

  皇帝低身为她脱鞋,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脚腕,问:“这里还疼么?”

  她慵懒地往后舒展身子,任由他捧了自己的脚伺候,“有一点点。”

  皇帝:“那朕再替你揉揉。”

  揉了一会,他侧眸望去,见她半边身子趴在榻上,像是刚历经过一番动骨伤筋的事,软绵绵地喘着气。

  皇帝顺着她嫩白的身子往上,伸手解开她的大袖衫,漫不经心地问:“你好像很累,刚才在林子里,遇到了什么事吗?”

  第86章

  云寐没有回应。

  皇帝等不及,将她的身子翻过来。

  云寐皱了皱眉, 数秒的功夫随即舒展眉心, 仰面对着他, 一只手撑在脑后, 双眼迷离地望他,反问:“皇上,您觉得臣妾遇到了什么事呢。”

  皇帝解衣的动作没有停下。

  床笫之间,他早已习惯于伺候她,此时伸手揽住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她便被迫从榻上而起,趴到他怀中。

  他双手忙活着, 低头嗅她。

  她笑着看他。

  皇帝心头一滞, 移开视线, 口是心非地说:“无论你遇到了什么事,都是朕的错,朕应该早些找到你的,不该让你受惊。”

  云寐唔一声, 像是在思考他话里的深意, 不一会,她重新扭着杨柳细腰贴上去,说出的话敷衍至极:“臣妾没有遇到什么事,只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哭得累了。”

  皇帝盯着她:“朕还以为你看见了什么豺狼猛兽。”

  云寐坐过去,双手往后抵, 半边身子递出去:“没有猛兽,只有无边月色。”

  皇帝勾唇笑了笑。笑容勉强,极其苦涩。

  他颤着手捧起她的白皙脸蛋:“下次,朕陪你去看无边月色,可好?”

  她侧过脸,亲了亲他的手心:“何必等下次。”

  皇帝身形一顿。

  继而狠狠凑过去。

  她没有阻拦他,眼儿媚,朱唇嫩,任由他品尝试探。

  皇帝吻着吻着,情不自禁将她搂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她伸出手,玉藕似的一截,轻轻拂过他的脸,此时他已低下头去,她睨眼望他,看他一点点印下吻痕,同平时不一样,今天他的吻,粗野而狂暴。

  她唤了他好几声,他充耳不闻。

  身上黏糊糊汗津津的,同样的情形,衣衫尽褪,不同的是,在外面时凉风习习,冻得她只能往那人身上靠,而大帐里又闷又热,风透不进来,就连她唇中的空气都是由皇帝一口口渡给她。

  她不安地挪着身子往后退,已经满头大汗,不想再沾半点热气。可皇帝偏不让她如愿,她一躲,他便将她重新拉回去。

  她只好换了怀柔之策,哄道:“皇上,臣妾想要沐浴。”

  皇帝抱起她就往帷幔后的大浴桶而去。浴桶里的水已经半温,却还是热得很,下水的一瞬间,她忍不住打个颤栗。

  她以为皇帝会在榻边等她,却不想他竟也下了水。他连里衣都不曾褪下,整个地迈进来,从后面抱住她。

  他也不让她叫宫女进来伺候,拾起浮在水面的花瓣,指尖细细摩挲,“朕伺候你。”

  她懒懒地趴好。

  这一洗,便是一个时辰。

  她在水里泡得神晕目眩,每当水凉下去,皇帝便叫人进来添热水。

  她喊不要,他难得强硬一回,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替她擦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吻了一遍又一遍。

  从水里出来后,她连喘息都无力,任由皇帝摆弄。

  他小心翼翼地抱稳她,将她放在榻上,同她解释:“朕今晚喝得有点醉。”

  她撅嘴鼓着腮帮子,从床沿边往里一挪,打着滚钻到墙角去,背对着他。

  皇帝脱鞋上床。

  一双手搭在她肩头,轻轻摇晃:“朕确实太过情不自禁,可朕只是想让你开心,你确实也开心了,不是吗?”

  他半握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同她共寝之后,他最喜欢看到的,便是她晕红着一张脸欲哭不哭的模样。

  他以前总想着,待日后他彻底克服自己心中的障碍,便能日日弄哭她,可是等他除去心中的障碍,却又有更大的障碍冒出来。

  他只有这张嘴和这双手。

  帐内的灯只燃了豆大的一团光晕,微弱的光下,他朝她看去。

  她细腻白净的身子,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不想与其他人做这种亲密的事,他只想与她做。做更多更亲昵的事,日日黏在一起才好。

  皇帝掀起冰凉的丝被,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丝被刚沾上,她便拂开,几乎都要贴在墙上,横竖就是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皇帝已经从刚才的狂暴中回过神,他试图哄她:“淑妃,来朕怀里,朕让你打,好不好?”

  她没动。

  皇帝等不及,牵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拍打,她挣扎着抽出手,总算肯翻身面对他,一张出水芙蓉般的脸,黛眉紧蹙,娇嗔:“我不喜欢这样。”

  皇帝盘腿坐在她身侧,低垂眉眼:“朕知道,以后不会了。”

  她喜欢勾他,可她不喜欢被他勾着,他刚才让她求了很多遍,她大概是在生气这个。

  他的淑妃,习惯掌控别人,不习惯被人掌控,尤其是在床笫之间。

  他瞧她一眼,她神情有所松动,不像刚才那样瞪他,瞪得他慌张焦急。她怏怏地舒展双臂,是请他入怀的姿态。

  皇帝立刻躺过去。

  他使出百般柔情哄她,哄着哄着,顺势又缠过去。

  她在他怀里睡眼惺忪,嘴里呜呜呀呀地轻声唤着,睡过去之前,她听见他耳边说:“朕今夜,一定会满足你。”

  她身上酸得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泛黄的灯光里,她身边少了个人。

  她眼睛眯成一条缝,懒倦地往外看。皇帝正坐在灯下啜泣,他没有穿鞋,光着脚,双膝蜷缩。

  他手里拿了药瓶,往外倒出好几颗,他一口吃下去,伴着眼泪,哭得瑟瑟发抖。

  她看了一会,没有起身,待他哭够了,擦干眼泪往榻边走,她及时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皇帝没有入睡。

  他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着身体内药效发作,一双眼盯着她。

  漆黑的夜,帐内没有风,却似有寒彻心扉的冰凉侵入骨头。皇帝抚上云寐的脸,指腹细细描着她的眉眼,自她浓长的扇睫一路往下,点琼鼻,触朱唇。

  她的唇形小巧而精致,他含了千万遍,怎么都含不够。

  忽地指尖一润。

  他愣住。

  她没有睁开眼,唯有樱唇轻启,一点点往外吐着舌头,将他推出去又邀进来。

  几不可见的动作,逗得他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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