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大佬就是大佬, 追个妹子都这么别出心裁,风花雪月的, 你看看我们!一对比!凡夫俗子呀!”
“嗨呀,我到我姐家了,回头再给你打电话——”
前面的话是对方刚进楼宇门的时候说的,等到余霁丹能听清楚,就只剩下最后几句话。
不好!
一级戒备!
“姐姐!霁丹姐姐!快给我开门!我要给你讲一件奇事, 你知道吗?京城的八月下雪了哈哈哈哈哈……嗝……”
哈到最后变成了一个嗝。
天啊!
她看到了什么??
余江月的嘴巴长得都能塞下一颗苹果了!
她的姐姐余霁丹……
她的工作狂姐姐……
她的那个母胎solo的姐姐……
竟然老铁树开花般和一个男人拥抱到了一起!
而且是在门口!
她姐姐的手还放在对方的腰上!
她倒吸一口冷气。
余霁丹的脑袋被李茗休狠狠地按在胸口, 她虽然看不到余江月, 但从对方的“嗝”和倒吸的一口冷气上,就知道完蛋了。
事情全完蛋了……
“你快放开我!”
余霁丹闷闷地说。
李茗休费劲千辛万苦才抱到让他魂牵梦萦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余江月慢慢地走上前来,一脸好奇:
“你……你们——”
余江月看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挠了挠头顶,嘿嘿笑了一声:“我……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呀?要不,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余江月不说话还好了,她一说话,还说这些有的没的,余霁丹又气愤又羞愤,再次揽住李茗休的腰肢,二话不说抬起腿就踹过去——
李茗休早猜到了余霁丹的动作,一只手立马从余霁丹的后脑挪到了她的大腿上——
又滑又嫩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让他险些疯狂。
余霁丹暗暗地骂了句:“臭流氓!”
而他们一系列操作可给旁边的余江月看的眼花缭乱。
虽然余霁丹是专业的是,手下见真章的时候没含糊过,但门口、楼梯口这种空间太小不好施展,再加上李茗休是熟人,不是犯人,她不能下狠手,更可气的是凭空窜出来一个余江月,将本来就狭小的空间挤得更满,难上加难。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余霁丹选择鱼死网破——
与此同时李茗休双手托住余霁丹的腰肢,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道混合在一起,成功地让二人一起栽倒在地。
最让余霁丹生气的是,两个人都毫无形象可言的摔地上了,李茗休竟然还牢牢地抱着她。
李茗休是怕余霁丹受伤。
但在余霁丹看来就是妥妥地被吃豆腐了!
余江月连着“啧啧啧”了好几声,看着“热情”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她甚至还让了一步:“你们一转身,就可以进门回家了,不进屋里抱,非要在门口抱,还三百六十度‘花式’抱,这个情趣呀,啧啧啧……”
余霁丹终于甩开李茗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听完余江月的话,瞪去一眼:“你啧个鬼!”
李茗休跟着余霁丹从地上起来。
一直没看到李茗休正脸的余江月可算看到真容,登时又回到目瞪口呆的状态,指着李茗休的脸,看了足足有十几秒,才吞了下口水,大叫道:“你……你……你是大帅比!”
李茗休:“…………”
他略微皱眉,同时歪了下脑袋。
“哇哇哇!大帅比!哈哈哈哈,是大帅比!”
李茗休一脸懵逼地看向余霁丹。
“霁丹姐果然是骗我的!还说什么找不到你了,你们不认识什么的……全!是!骗!人!的!哈哈哈哈哈……大帅比!竟然是大帅比!哼!余霁丹就不告诉我有关你的事,这个自私的家伙,人民警察啊!‘自私’的负面能量要不得啊!大帅比是属于世界的宝物,她怎么能一个人独吞呢!那是要挨千刀、遭万剐的!”
“…………”余霁丹简直丢脸死了,她立马伸手去捂余江月的嘴,“闭上你的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李茗休嘴角含笑地轻轻说:
“我愿意被她独吞。”
余霁丹:“…………”
“啊啊啊啊啊我的鸡皮疙瘩——”余江月兴奋地直跳脚:“对对对对对!就是这个没错了!恋爱的酸臭味!”
余霁丹和李茗休过招不见上风,但对付余江月几乎就是一招的事——
两秒之后,余江月便被余霁丹揽进臂弯,并被紧紧捂住嘴巴。
“唔唔唔……”
余江月显然还想说。
李茗休唇边的笑意加深,刚要继续说话,便收到了余霁丹一个犀利的眼刀。
“你也闭上嘴!”
李茗休:“…………”
他举起一只手,对准自己的嘴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
余霁丹将余江月丢到沙发上,指着她恐吓:“你给我安静!再敢对着李茗休瞎说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从窗户丢出去!说到做到!”
“噢——”余江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大帅比叫李茗休哇!”
余霁丹:“…………”
她崩溃地双手做投降状。
余江月!无药可救了!
在余霁丹和余江月进门后,李茗休便自然而然地跟进屋。
更加自然而然地在玄关处换了鞋。
整个过程都被余江月看在眼里。
余霁丹先回卧室换衣服了。
李茗休走到餐桌旁,从余霁丹刚从便利店里买回来的“垃圾食品”中挑了一罐果汁,再将果汁放到余江月的面前。
从上到下,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架势。
余江月惊呆了。
“大帅……李茗休。”
大帅比差点脱口而出,余江月赶忙改口,郑重其事地问道:“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吗?”
李茗休眨了眨眼,拿起茶几桌上的果汁,举了起来。
仿佛是在说:你明知故问?没看到我在招待你吗?
“你们……”余江月想了想,“你们认识多久啦?”
“好多年了。”李茗休抚摸着下巴,双眼微眯,似乎在极力回想着。
最后他轻描淡写地回答:“我也记不太清了,大概有八九年了吧。”
余江月一口果汁喷了出来。
“八八八八……九年?”
这可是个相当冗长的岁月。
为什么从来没听余霁丹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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