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靠!
只在穿越过来的时候爆过粗口的花小时,这会儿炸了,搂在腰间的手坚硬如铁,看着那阴沉的脸她道。
“翼杉,我知道错了,我不是你妹妹。”
“你不知道。”即墨翼杉冷冷道,落地后直接打横抱起进入房间。
“我知道,真的,你放我下去。”花小时慌了,因为她的服软男人都没有反应。
即墨翼杉没有理会,不顾怀里的挣扎,径直走向床榻。
他今天一定要让这女人成为自己的女人,让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兄妹的联系。
被放在床榻,花小时想要逃开,却被男人压下,冰冷的薄唇直接覆上。
花小时紧咬牙关挣扎,感觉到身上游走的手,她浑身僵硬住,趁着男人放开她的瞬间,急忙道。
“你如果真的逼迫我,我永远都不会喜…唔…”
正文 第605章 时李出现,花小时受伤
话未说完就被堵住,男人趁机遛了进去,含糊不清道。
“我会让你喜欢我。”话落,大手在身上游走撕扯着衣服。
连最后让男人冷静下来的话都没有用,花小时攥紧身下的床单,正在她准备暴露空间身体进入的时候。
“哐”地一声听见有人破窗而入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怔,即墨翼杉脸阴沉如夜,眼眸森冷第一时间扯过一旁的锦被盖住花小时翻身而下。
“滚出去。”看着出现的沈放,他冷呵道,森冷的眼眸直射过去带着杀意,如盯住猎物的狼。
发现是他,花小时鼻尖一酸,更多的是觉得羞辱,因为被他看见。
时李,假扮沈放出现,只一眼她便认了出来。
拉过被子把整个人盖住,花小时人直接进入空间整理衣服。
整理衣服出来,在外面时间也只过去了一瞬。
时李没有动,看着即墨翼杉的眸中也是带着杀意。
“你不是沈放?”即墨翼杉半眯着眸子忽然问道。
“对,不是。”时李冷声承认,手从耳边撕扯而过,相貌恢复。
“是你?有本事,竟然敢来到本王身边。”即墨翼杉嘴角勾起冷笑,声音阴冷无比,回眸瞥了眼床上的身影,上前攻击而去。
见两人打了起来,花小时连忙从床榻下去,冷声道。
“不要打了。”
她的话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两人打的更加激烈。
左一拳右一拳,招招凌厉,即便花小时不懂武功,她也看出时李落在下风,害怕他出事,她忙上前几步,拦在两人之间,看着即墨翼杉祈求道。
“不要打了,你放他走。”
“不许求…”
“啪——”花小时回头就是一巴掌打过去,咬牙道。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放过我,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你不要我求他,那你放过我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小…”打在他的脸上,痛的是他的心,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小媳妇被别人欺辱霸占。
时李不知道,这事让他看见,在花小时眼里那比欺辱霸占更加让她难堪。
“他似乎不领你的情,既然如此本王也没打算在放过他。”即墨翼杉冷声打断,话落拉过花小时得手扯到一边,两人再次动手。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留情。
让这男人活着,就会让她永远挂念,似乎挺不好的。
被扯到一边的花小时站稳后回头,却直接被眼前的一幕吓到,时李这会儿竟然一直被动挨打,她才知道之前他可能留情了。
“不——”
看着即墨翼杉直逼时李胸口,花小时失声喊道,人也直接跑过去。
“小时!”
“芈儿!”
焦急害怕的声音此时是那么明显一致,即墨翼杉看着自己手,在看着花小时慢慢倒下,嘴角血迹滑落的样子,心揪地一样疼。
与他同样的还有时李,连忙把她抱住,俊冷分明的脸上带着慌乱道。
“小时,你怎么那么傻,你…”
“滚开。”即墨翼杉一把推开抱过花小时,没有时李那种慌乱倒是阴沉可怕让人不敢靠近。
知道即墨翼杉这一掌直接伤到了自己的心脉,在落到他怀里的时候,花小时抓过他的衣袖看着时李喃喃道。
“你放了我吧。”
正文 第606章 被收了兵权
“小时,我…”
“我求你,放了我。”花小时轻声打断,闭上眼眸泪滴滑落而下,她手伸向脖颈处,从里面扯出玉佩。
再次睁眼,水眸以恢复平淡无波把玉佩递过去,虚弱无力的声音淡淡道。
“这是我们最后的联系,还给你,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小时,我不要。”时李拧眉不接,小媳妇给自己这玉佩说的联系他知道。
因为这里面有小宝,有他们的女儿。
“随便。”花小时面上无所谓了直接松开了手,玉佩掉落在地上,她看向没说话浑身释放寒气的即墨翼杉,伸手抓过他的衣襟道:“带我走。”
即墨翼杉没有说话,抱着她起身,时李追上去想要夺回。
即墨翼杉躲开想要动手,怀里已经要昏昏欲睡的花小时似是察觉到,喃喃道:“翼杉,放了他好吗…”
“好。”即墨翼杉终于说话了,充满戾气的声音刻意放缓,话落瞥了眼身后时李道。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看着即墨翼杉抱着小媳妇直接飞上屋顶离开,时李也要追上,忽然气血翻涌了起来,咬牙没有忍住,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
他这一停顿,即墨翼杉已没有踪影,知道他带了小媳妇去哪里,他捂着胸口回眸看着屋里地上的玉佩,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朝这边靠近,连忙从窗户离开。
……
翼王府。
即墨翼杉黑着脸抱着已经昏迷的花小时回来,顿时惊动了整个翼王府上下。
还有再次被那带着面具的影卫,带回衣衫不整似乎从被窝里揪起来的云御医。
一见到那个那人,云御医就一个头两个大,落地后,就立刻察觉不对劲,因为实在太过压抑这空气。
见着躺在床榻上脸色发白的女子,而且还是上次那个,云御医都不用人开口连忙上前把脉,这额头啊冷汗直冒。
当仿佛确诊后,那张老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慢慢收回手,直接匍匐在地声音微微颤抖道。
“这女子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伤及心脉,微臣惶恐,我…”见空气都低了几度,云御医说不下去,身体都在颤抖。
福伯见状,上前道:“那云御医现在可否写方子给我们王妃调理一下?”
知道福伯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云御医虽没有把握治好花小时,却还是点头。
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这点头也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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